自己爬上了门板,然后每四个侍卫为一组将她们三个人抬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车厢里的公孙羽墨掀开车窗帘,对慕容天一柔声道,“墨儿再次谢过殿下如此费心!”
“墨儿,你高兴就说明本王的一份苦心没有白费!”
站在汗血宝马旁的慕容天一很是惬意地看着墨儿终于归了自己,心中的兴奋、高兴几乎难以言表。
墨儿小姐-本王的最爱,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宠妃了,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超过你即将卧榻在床榻上让本王开怀大笑、幸福地睡不着觉呢?
他又看向一旁的侍卫队长钟立文轻声道,“立文,你还记得刚才本王对你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王爷果真料事如神,微臣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钟立文说完,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王爷,您准备让羽墨小姐陪着那个男人一起乘车回去吗?”
慕容天一一拍脑门,“呦!这可不行!本王也要坐在马车里,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王爷,微臣觉得您应该与羽墨小姐同乘一辆马车,将那个男人放在另一辆马车上。”
“不可!本王到车厢里墨儿肯定已经不悦了,若是再将那个男人搬到另外一辆车上去,这一是太彰显本王过去的目的,二是会引起墨儿更加的不悦。本王还要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王爷对羽墨小姐可谓是良苦用心呀!希望羽墨小姐能领王爷的情。”
“墨儿小姐肯定会的。”
说罢,慕容天一将马缰绳递给钟立文,然后纵身一跃跳上马车一掀车帘钻进车厢里,公孙羽墨郁闷地看着他不悦地问道,“殿下一直骑马往返各地,今日为何要乘坐马车?难道是对墨儿不信任、怕墨儿与这个男人行苟且之事?”
“墨儿,你错怪本王了!”
“殿下,你不就是因为本小姐与他在一个车厢里,你心里不舒服、不放心,才钻到这里来的吗?还说错怪你?真是无稽之谈!”
“墨儿,为什么本王做什么事你都觉得不对?你就不能向好的方向想本王吗?”
“那你说,你这么一个大男人不缺胳膊不缺腿,为什么要与女人挤在一个车厢里?你能告诉本小姐理由吗?”
“唉!真是苦啊!”
“你还苦?”
“本王为什么不能说苦?墨儿,你是本王的女人却不知道心疼本王,本王能不苦吗?”
“殿下,本小姐没有不心疼你啊?本小姐的意思是说你一个正常的大男人应该骏马奔驰,而不应该像女人似的躲在车厢里。”
“本王是想跨上战马回长洛城,可不知道是谁将本王射杀了?现在本王的肩膀想抬都抬不起来,如何能拽得住缰绳?唉!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让本王一时骑不了战马了?”
呦!自己怎么将这件事忘记得死死的,慕容天一还真是无法再骑战马了。唉!好像自己这个人没有人情味似的。
公孙羽墨嗫嚅道,“对不起!殿下,是墨儿不对!墨儿不应该挤兑你……”
慕容天一一捂公孙羽墨的唇瓣,轻声道,“本王的爱妃,你不用向本王道歉!本王知道你没有想起来,这叫不知者不怪。”
慕容天一掀开车窗帘,对车外的侍卫队长钟立文一挤眼,意思是怎么样?墨儿对本王绝对是言听计从吧!接着就是他爽朗的喊声,“立文,启程,回长洛城!”
一行马车、百十来匹战马浩浩荡荡向长洛城进发,当快要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突然巨大的喊杀声传进了车厢里。
慕容天一掀开车窗帘向伴随在马车旁的侍卫队长钟立文问道,“前面拦截的是些什么人?”
“王爷,微臣也不是很清楚!微臣这就策马到前面打听一下,请王爷放宽心等待!”
朱立文刚要纵马前行,便见一匹战马向这个方向奔驰而来。当战马来到马车前的时候,骑手翻身下马来到车窗前施礼道,“王爷,前面有数百个贼人拦住了去路,要求咱们将羽墨小姐放了,还要求咱们将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交给他们,否则他们将大开杀戒!”
钟立文轻声说道,“王爷,估计前面拦截的人是恒山派的弟子,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冲过去、还是将这几个人交给他们?”
“屁话!本王好不容易才将墨儿小姐弄到手,岂能这么白白地将她送回去?门也没有!”
“王爷,刚才咱们斩杀十位恒山侠士都那么费劲,如果再与几百位恒山侠士过手,那可是败多胜少啊!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胜算!王爷不可为了一个女人,伤了王爷的圣体。”
“闭嘴!什么圣体?你这是要让本王的脑袋提前掉下来吗?”
“王爷,微臣急中出错,还请王爷恕罪!”
“没事!但本王要提醒你,你的大意会害了本王。记住,今后一定要慎言,决不可再有第二次失误。否则,你休怪本王不念旧情!”
“微臣知罪!请王爷放心,以后微臣一定会谨遵王爷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