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儿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还请师傅和师叔代本府照顾好墨儿。”
“国公大人,请您放心!我们两个草民一定会照顾好羽墨小姐的,不会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本府在这里谢过二位先生对小女墨儿的关爱!”公孙曦之又说道,“本府这就安排丫环陪同二位先生到墨儿的闺阁-惜墨阁。”
公孙曦之的贴身丫环熙儿将金老先生与索道义引领到惜墨阁,当金老先生刚对公孙羽墨说出平宁王殿下外出骑马被人算计受伤昏迷了,思念、担惊、害怕的哀痛便将公孙羽墨的精神击垮,整个人木呆呆的,就像雕塑一般没有一点生气。
金老先生连忙劝慰道,“徒儿,请你不要太难过!平宁王殿下虽然受了伤,但经过师傅和师叔的全力救治,他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应该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而金老先生的心却是悲痛万分,平宁王殿下的伤势也太重了,但他不敢、也不能让徒儿没有了一点希望。徒儿可是平宁王殿下的精神支柱!她若是支持不住昏倒了,殿下可就更没有希望了!
未待师傅把话说完,公孙羽墨急迫地问道,“师傅,您说的可是真的?天赐没有危险了?”
金老先生继续哄道,“当然,师傅怎么会欺骗你呢?徒儿,如果你感到好一些了,请你立刻更衣,然后与师傅和师叔启程吧?”
公孙羽墨对站在卧室门口等待伺候的秀儿、玉儿命令道,“你们两个快过来,将我扶起来更衣。本小姐要赶去天安寺看望天赐。”
正在床榻近旁的金老先生伸手将她搀扶起坐好,待秀儿、玉儿过来要帮助她更衣的时候,便急忙与索道义退到客厅等候。
公孙羽墨在秀儿、玉儿的帮助下很快穿好衣衫,不待两个丫环搀扶便疾步向客厅跑去,还没有跑到卧室门口便被凳子绊了一个跟头,额头生生地撞出一个血包。
从后面赶来的秀儿和玉儿连忙将公孙羽墨从地上搀扶起来,连声道歉,“小姐,对不起!奴婢没有跟上小姐,都是奴婢的错……”
公孙羽墨安慰道,“你们不要一来就道歉,本小姐不喜欢!再说,这是因为本小姐心太急,没有注意身前的凳子,与你们何干?”
“是!奴婢谨遵小姐教诲!”
“好啦!不要那么啰嗦,赶快搀扶本小姐到客厅。”
在秀儿和玉儿的搀扶下,公孙羽墨来到客厅迫不及待地问道,“师傅、师叔,您们赶快带着墨儿去天安寺吧!墨儿一刻也等不了了。”
一行两辆马车快马加鞭,向天安寺方向疾驰。公孙羽墨不断地掀开窗帘,探出头看向前方。她的眼眸在流泪、心在流血。她不断地在心里询问为什么马车跑的这么慢?为什么还不到天安寺?此时、此事、此道,焦急、担忧、害怕折磨着她的心。
公孙羽墨感到时间过了许久,一行马车才来到天安寺门前。
不等丫环玉儿将下车凳放好,公孙羽墨便跳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天安寺后院跑去。推开偏殿客房门,一下子扑到床榻上躺着的慕容天赐身上,双手捧着他那苍白的面庞痴呆呆地看着,悲伤的泪水滴到他的额头又顺着脸颊流到枕巾上,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将枕巾洇湿了一大片。
“天赐,墨儿来看你了,你能睁眼看看墨儿、与墨儿说句话吗?”
“殿下,墨儿小姐看您来了,您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小姐啊!”秀儿说这句话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墨儿小姐,殿下只是昏迷了,请你不要过于伤心,还请你保重你自己的身体!”金老先生在一旁安慰道。
“我…我没事!”
“大家先出去等候,让墨儿小姐与平宁王殿下两个人单独待一会儿,说一些悄悄话。”金老先生对房间里的人命令道。
待房间里的人全部出去后,公孙羽墨才将自己柔*嫩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慕容天赐的面庞上,在他的耳边喃喃地哭诉着,“天赐,昨天墨儿将你轰走,你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你一定恨死了墨儿?可墨儿真的没有办法,墨儿害怕慕容天一知道你我相爱后会对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若是因为墨儿的关系让你受到伤害,你可知道墨儿的心里会有多难受吗?可天就是不遂人愿,墨儿这么隐忍退让,那个天杀的慕容天一还是没有放过你,竟然对你下了这样的黑手。墨儿在想,若是墨儿从来没有与你相遇过、没有相爱过该有多好,你还可以做你的平宁王,到时继承皇位。这些都是墨儿的错,墨儿就不应该与你相爱。”
“可是,墨儿又不能没有你!墨儿记得,那时你还是天昆阁主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快乐!墨儿已经将心给了你,待到洞房花烛之时墨儿会将自己的身体一并献给你。可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是慕容天一的弟弟、是墨儿仇人的弟弟。墨儿当时几乎都要疯了,为什么苍天与墨儿开这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