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曦之从衣袖内 掏出一个盖着红布的小瓷瓶,放到公孙羽箐的手上。
“箐儿 ,你自己仔细看看这个装着毒药的瓷瓶!上次说这件事的时候你死活不认账,后因你诉说被慕容天一祸害父亲便将这件重要的事情忘在脑后。今日为父再次将这件事摆在你的面前,你告诉父亲你手上的瓷瓶是不是你的东西?你是不是想要谋害你的墨儿姐姐?”
“父亲,这个 瓷瓶是荷儿妹妹拿来陷害箐儿的,箐儿怎么会有这么剧毒的毒药,更不可能拿这种毒药谋害自己的亲姐姐。”
“箐儿,你以为父亲只听羽荷所说就给你下定论吗?父亲还没有老到分辨不清是非的程度、更不会没有掌握确凿证据就妄下结论!告诉你箐儿,你们姐俩都干什么了?为父是清清楚楚,就是羽荷没有抓到你,为父也会抓到你。再说,你的一举一动能逃过平宁王殿下的眼睛吗?”
“你怎么能要用这种药力十足的毒药谋害墨儿姐姐?你还是她的亲妹妹吗?你配做妹妹吗?现在人赃俱获,你还不肯认账?真是该死!”
听到平宁王殿下也发现了箐儿所干的坏事,赵姨娘自感再也隐瞒不住了。不如趁早坦白,不要落到像羽荷那样被送往乡下监督劳作的下场。她连忙将话头抢过来,很是虔诚地说道,“老爷,这个瓷瓶确实是箐儿的,但箐儿还是良心发现没有敢做对不起墨儿姐姐的事情,您还是饶了箐儿吧?”
“秀梅,为夫还没有说你,你是怎么当娘的?你与箐儿沆瀣一气,残害夫人留下的唯一骨肉墨儿,你配做姨娘吗?你配做人吗?我一直不搭理你们,并不是为夫、为父不知道,而是想给你们认错、改正的机会。为夫、为父一直在等待着你们能够主动坦白,可惜呀!你们一直在装傻充愣。真不知道,你们的心都是什么做的?”
“老爷,不是贱妾装傻不坦白,而是害怕承担由此引来非常严重的后果,所以才迟迟没有向老爷说明这件事。贱妾可以保证句句说的是实话,绝没有半句虚言,还请老爷明察。”
见娘已经全部招供、父亲又对事情了如指掌,如果再做无谓的狡辩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引来父亲的不满和暴怒,还是示弱为自己赢得一线机会吧!
公孙羽箐垂低着头喃喃地说道,“父亲,正如娘刚才所说不是箐儿不想坦白,而是害怕您知道箐儿干了这样的坏事会责罚箐儿的,所以没有勇气承认。箐儿不该干这样的坏事,箐儿也知道错了,恳请父亲给箐儿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今后箐儿再也不敢了!”
见赵姨娘和羽箐态度都有了改变,公孙曦之心里总算好受一点,说话的口气也和缓了不少。“你们都知道错了,态度还是不错的!但这件事,箐儿你弄得也太大了,父亲不能将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若是这样,对墨儿姐姐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箐儿必须承担你所犯的罪恶的后果!父亲也将你送到乡下监督劳作,反思你的罪行。究竟在那里需要劳作反思多长时间,就看你是否真的悔过?是否真的想重新做人?这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不过,从你今天承认错误的表现来看,应该说你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父亲心里有数。”
虽然国公大人在言语间对羽荷、羽箐有所区别,但将她们姐俩一同发往乡下劳作并没有分出罪恶大小所受惩罚的差别,这对羽箐来说有失公允。
于是慕容天赐开口劝道,“国公大人,羽箐并没有给墨儿小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应该属于犯罪未遂,她的所作所为与羽荷还是有所不同的。本王认为,对两姐妹的处理不应该执行一个标准。国公大人能否考虑在府里给她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若是她依旧不知悔改,再考虑下一步如何惩罚羽箐。”
公孙羽箐听到父亲欲将她送往乡下监督改造,精神瞬间就要崩溃了。当她刚要反驳父亲对她的处理过于严厉时,便听到平宁王说处理两个姐妹应该有别的话语,心里还是暖呼呼的。她忙朝着平宁王慕容天赐方向跪在地上连连磕了数个响头。
“谢谢殿下如此泾渭分明的处罚。”
然后又转到公孙曦之方向,又是磕了数个响头。“父亲,请您看在殿下的份上,就让箐儿在府里悔过吧!”
“箐儿,你可是真心悔过,而不是为了逃过押往乡下的惩罚在这里糊弄父亲?”
“父亲,箐儿已经认识到错了,就一定会痛改前非的。若是箐儿再一意孤行,父亲怎么惩罚,箐儿都没有二话。”
“很好!看在殿下的面子上,为父再给你一次悔过的机会。不过,也不能让你这么轻轻松松在府里悔过,还要给你相应的惩罚。”
“父亲,只要您不送箐儿到乡下劳作,箐儿可以接受任何惩罚,绝无怨言。”
“箐儿,你这个态度还是不错的。让为父想想,给你什么惩罚最为合适呢?”
公孙曦之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决定小惩大诫。“箐儿,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你不在是公孙国公府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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