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小姐, 现在是你在求人帮助你,你的态度应该是非常的虔诚,要让帮助你的人心情愉悦。这才是求人帮忙最基本的态度。”天昆阁主玩笑道。
“阁主,你要本小姐 笑脸相迎、还要让你心情愉悦才肯帮忙,你这是趁人之危!本小姐不求你了,行不行?”
“你真不求 本阁了?”
“不求了!”
“墨儿,如果不处理惜墨阁院外你那两个妹妹,明天慕容天一过来你怎么办?”
“那就看天昆阁主帮还是不帮墨儿了?”
“你看看话又说回来了吧?墨儿还是离不开本阁的帮助!所以你要好好地求一求本阁,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天昆阁主继续玩笑着。
公孙羽墨没有听出天昆阁主一直在玩笑,以为阁主故意为难她。厉声道,“墨儿是不会求你的!如果阁主想帮忙,就请立刻出手!如果再讲条件,请阁主立刻移步出惜墨阁。”
“你这是什么态度?又要让人帮忙、又不肯说一句软和话,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你这样求人的!我算是服了你了!”天昆阁主脸庞上严肃、心里偷偷地乐着。
公孙羽墨以为抓到了机会,连忙说道,“这么说阁主投降了?”
“我投降了?”天昆阁主假装不解。
“对呀!你刚才不是还说算是服了我了吗?这不就是向本小姐服软的意思吗?”公孙羽墨的口吻很是得意。
天昆阁主顺着公孙羽墨的意思,诙谐地回复着,“墨儿小姐理解事情也真有你自己独特的方法,这么一会儿变成我要服软了!倒也是,人家不求我却要赶着上门服务,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你又觉得吃亏了是不是?其实,你一点都没有吃亏!”
“你这账是怎么算的?”
“阁主,墨儿并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谁做了什么好事、谁帮助了什么墨儿自然会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该报答的时候肯定不会吝惜的。阁主你呢,一副菩萨心肠帮助别人度过难关,你好好地想一想人家能不给你烧香磕头顶礼膜拜么?其实,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怎么样,你是不是一点亏都没有吃?”
“这回我算是彻底服你了!你七拐八拐就是没有一句求人帮忙的话,还要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你可真是了不得!不过,你有一句话倒是非常中肯,这就是我有一副菩萨心肠,乐善好施!”
“就冲这句话,本阁这就出去为墨儿解除后顾之忧,让她们为所办的坏事付出代价,而且这次还要多给她们两个坏蛋下点剂量,让这两个可恶的家伙永远失去记忆。”
“阁主不可!她们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下手太狠,我不想像对待敌人那样对待自己的妹妹。”
“墨儿,如果她们内外勾结真的想置你于死地,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宽恕她们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许,我过不了亲情这一关。即使她们两个再坏,毕竟与我是同一个父亲的妹妹,恐怕我也下不去手。我不能让父亲一下子失去那么多的孩子,这会让年老的父亲失去了精神支柱,我害怕他会坚持不下去。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会让我送命,这大概就是我的宿命。”
“墨儿,人是应该善良,但也不能没有限度。她们若是做了让你痛苦、难过的事情,或者真的让你失去了生命,本阁绝不会放过她们。因为,是她们咎由自取。”
“不!这样的话不要说!我相信她们无论如何还应该有一点姊妹亲情,不会做弑姐的事情!我真的不想让姐妹之间到了那个地步。”
“墨儿,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一年前,羽荷算计你致使你精神恍惚掉进湖里,虽然你没有丢掉性命、但也让你昏迷了一年多。这件事造成的后果是国公夫人因忧虑过度而亡,这让人实在难以接受。你说,如果她们再干缺德事情,如何能饶恕她们的罪恶?”
“母亲,一切都是墨儿的错……”
说起母亲,公孙羽墨不觉中已是泪沾衣衫。过去岁月母亲那疼爱她的笑脸萦绕在眸前,尔后又是母亲守护昏迷的她、眼眸里是无尽哀伤的愁容。
公孙羽墨伸手想抚摸母亲那哀愁的面庞,无论她怎么向前伸展手臂,却总也够不着母亲面颊,母亲与她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母亲,既然您来到了墨儿的身边,为什么又不与墨儿亲近呢?您可曾知道,自从墨儿醒来知道真相后,墨儿是多么的痛苦!是墨儿让您遭遇了不测、是墨儿对不起您!墨儿多次祈求上苍能够让时光倒流,让女儿与您幸福的在一起、让女儿在您的面前尽孝……”
“现在,墨儿的两个妹妹每天不干其他事情、专门为慕容天一盯梢,她们干这种违背良心、没有亲情的坏事,该不该受到惩罚?应该如何惩罚她们?母亲,您能告诉墨儿答案吗?”
幻象中的母亲好像在说着什么,公孙羽墨却一句话也听不到,但从她的口型上可以看出的意思是,“母亲不在了,你是姐姐应该宽容一些,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让这个家散了,不要让年老的父亲再为你们姊妹不和着急、落泪……”
母亲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公孙羽墨,好像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渐渐地,母亲与公孙羽墨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一步一步向前追赶着,而母亲却慢慢地消失在远方。
“母亲……”
悲伤过度的公孙羽墨感到眼前发黑、身体一晃就要向一旁倒下去,天昆阁主忙不迭地向前跑了几大步、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地拥在怀里。
然后柔声安慰道,“墨儿,让你这么小的年龄面对这么多的问题、面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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