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了,那时天天盼、夜夜想就盼着墨儿快快长大……如今你已经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小姐了,可为什么你与其他男人走的这么近……”
“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世子这一生唯一想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女人吗?世子一直期待迎娶你的这一天能够早日到来,可世子现在无法向你……”说着、说着,竟然泪如雨下……
倏然,夏侯世子带着哀伤的面容又消失地无影无踪。“世子,你为什么会这么哀伤?为什么没有说清楚就走了?难道是你病入膏肓不想连累墨儿吗?世子,请你不要这么颓废,墨儿这就过去看你……”
猛然间,公孙羽墨身体一晃从高台上栽了下来,索道义眼疾手快、足底一点地面飞到高台跟前抱住她的纤腰、然后一转身,他在下、公孙羽墨在上重重地落到地面。
当公孙羽墨睁开美眸的时候见师叔躺在自己的身下,脸颊不觉一红、立刻一个翻身从他身上跃起站立在地面。
“师叔,对不起!”
“没事!只要徒儿没有摔坏,师叔再被砸几次也是心甘情愿。”
“师叔……”
还没等公孙羽墨把话说完,金老先生疾步赶到公孙羽墨的眼前,劈头盖脸地责问道,“徒儿,刚才你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副模样?要不是你师叔给你当垫背的,你又要出事了!你说,你的思想是不是又开了小差?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公孙羽墨嗫嚅着,“师傅,徒…徒儿……”
“行啦!什么也不用说了。今天就到这吧!徒儿。你回去后要好好地反思!如果以后还是这般模样,为师不再传授你武功。”
“师傅,徒儿知道错了。”
“什么也不用说了,回去吧!”
看来,夏侯世子在自己心里的位置非常重要、且是对他难以割舍,否则自己不会三番五次地想到他。既然天昆阁主不肯向自己袒露实情,而留给自己的时间几乎没有了,放弃他、由夏侯世子解了自己目前的困局、同时也能让自己安心习武再图报仇,这大概是自己唯一的选择了。
待见到夏侯世子后,如果他身体很好,那么就请他立刻上门提亲;如果他病入膏肓,也要请夏侯府立刻到公孙国公府上提亲。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要尽早与夏侯世子见面。
又是一天晚上亥时快要过去的时候,坐在夏侯国公府书房的夏侯英合上看了很久的兵书,正揉着有点发酸的眼窝。突然,眼角的余光看到窗外有一个人影闪过,他急忙拿下挂在墙壁上的佩剑,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处紧贴在门上,侧耳细听门外来人移动的脚步声。
猛然间他拉开房门,正要推开房门的黑衣人推了个空、一个趔趄跌倒在房间的地上。
夏侯英将佩剑指向黑衣人的脖颈处,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夜闯夏侯国公府?”
黑衣人一把将自己面颊上的黑色蒙布扯了下来,很不客气地回复道,“你说我是谁?”
“是墨儿小姐?墨儿,真的是你吗?”
“不是本小姐,还能是谁?夏侯世子,你没有生病吗?”
“墨儿为什么会这么问?”说话的同时,夏侯英已将公孙羽墨从地上搀扶起来,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在他那刚毅的面庞上显现着惊喜、疼惜之色,轻易不会流淌泪水的眼窝竟然有些湿润了。
“墨儿昏迷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是出现夏侯哥哥哀哀戚戚的样子,欲言又止好似有难言之隐。墨儿以为夏侯哥哥生病了,所以今天特意过来看望一下。”公孙羽墨只能这么编着说了。
“墨儿,没想到你还能苏醒过来,这也太让人高兴了!更没想到的是,你醒来后会在第一时间看望本世子。”
“为什么非得让墨儿来看你?墨儿昏迷那么长时间,你怎么就不知道过去看望一下墨儿?”
“本世子怎么会没去看你呢?自从你昏迷后,本世子也记不清去了你家多少次。每次看到你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躺在那里,本世子的心都要碎了。”
“夏侯哥哥看过我?可本小姐怎么不知道呢?”
“你一直昏迷着,怎么会知道本世子过去看望你呢?”
“虽然墨儿昏迷了,可墨儿的丫环不是没有昏迷吗?她们从来没有对本小姐提起过世子去过,她们是不会瞒着我的。”
“墨儿,你以为本世子会大白天大摇大摆去你的闺阁?你是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本世子能这么做吗?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你是夜里去的了?”
“当然了!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本世子才敢来到你家,但也不能进入你的闺房、只好躲在窗户前悄悄地向里面张望。你的丫环秀儿怎么会发现本世子呢?”
公孙羽墨仰起头望着面前极具诱*惑力且英气十足的容颜,她的小心脏跳得都要出了心窝,这么说夏侯哥哥还是喜欢自己的。可是那个老问题又摆在她的面前,他为什么这么缩手缩脚?
“夏侯哥哥,你知道墨儿对你有意、你也喜欢墨儿,可你为什么总是躲避、不敢直接面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