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命吧!”
“我没有什么可考虑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说着,公孙羽墨艰难地从床榻上爬下来,面无血色地来到面如白玉很近的地方。“铜色面具死了,本小姐也不想苟活。你快点动手吧!”然后闭上美眸,等待死亡的到来。
王永富急忙走到天昆阁主身边低声劝道,“阁主,您就别拿墨儿小姐开玩笑了!您没看到她已经近乎崩溃了嘛?”
“知道了!本阁再教育她几句,便书归正传!”
“你们俩在那瞎嘀咕什么呢?是不是琢磨怎么折磨我?本小姐告诉你们,若你们还有一点人性,就给我来点痛快的。”
天昆阁主凑到公孙羽墨的眼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不屑地问道,“墨儿小姐,就你那点武功,也敢夜探天幕府、刺杀慕容天一?你这岂不是不自量力?就是因为你的不自量力还搭上了你朋友的性命,你说,你这样做值不值?”
“没有杀成慕容天一,是本小姐无能。但搭上好朋友的性命,让本小姐一方面十分难过、一方面后悔这次行动轻率了。这个后悔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恩人-铜色面具,还有我的师叔。现在我落到你们的手里,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动手吧!”
“不过,如果你们要是想什么歪主意、坏主意,想要我的身子,我就是撞墙死了也不会给你们的。”
天昆阁主笑了笑,调侃道,“这还差不多!知道自己错了,就应该知道如何去改正。否则,他们的性命算是白丢了。还有,你的身子由你暂时替我收好,待到你想给我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客气。”
“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吃你那一套。让我自觉自愿地将身子给你?做梦去吧!”
天昆阁主止住了调侃,一本正经地说道,“墨儿小姐,你事先不了解慕容天一功夫有多深,就敢夜闯天幕府?你能不失败吗?好啦!不与你玩笑了。其实,我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认识到,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不做。否则,你永远也不长记性。”
公孙羽墨不解地看着眼前的英气男子,脑子转了半天儿也没有转过弯儿来。
“狗慕容的狗弟弟,你这是教育我吗?告诉你,我不想听!我就是错了,也不会向你认错的。”
“你不想听?那你想听什么?”
“我和你没话。你还是趁早动手,不要再废话了。”
“你真是傻得可爱!难道,你听不出我的意思吗?”
“你不要瞎转悠我!本小姐不想听你是什么意思。”
“好!就按你说的,我不转悠你!但有件事咱们之间要说明白,你凭什么说我是狗慕容的狗弟弟?难道,我与他很像吗?”
“你们俩个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他的狗弟弟是什么?当然,也许是他的狗哥哥。”
“墨儿小姐,我的主人是云中阁的天昆阁主,不是你说的什么狗慕容天一的狗弟弟。”王永富在一旁搭腔道。
“什么?云中阁天昆阁主?”
“对!本阁就是云中阁天昆阁主。”
“那你为什么与慕容天一长的那么相像?”
“长得像并不能说明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碰巧我们就是长得像。”
“那,你与那铜色面具是什么关系?”
“墨儿小姐,天昆阁主就是将你救出来的铜色面具。”王永富适宜地和盘端出。
“什么?他就是那个铜色面具?……我不信!”
“永富,把本阁那套装束拿出来让她看看,让她确认本阁到底是不是铜色面具?”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王永富将云中阁天昆阁主的褐色长袍和铜色面具搬了出来,放到公孙羽墨的床头。
看到熟悉的铜色面具和褐色长袍,公孙羽墨脑袋瞬间有点短路。这身行头确实是那个救自己人的,可为什么这些东西在他们手里?对了!那个铜色面具不是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了嘛,他们有这些东西也就不足为奇了。
想罢,公孙羽墨回复道,“仅凭你们拿出的这点东西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墨儿小姐,这些东西还不能说明问题?那你说,什么才能说明问题?”王永富搭话道。
“两位先生,刚才是你们自己说的已将铜色面具杀了,这套装束自然而然就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本小姐说吗?”
听到墨儿小姐如此解释,王永富无奈地对天昆阁主说道,“阁主,您看!这件事您可是闹大了,人家小姐根本不相信您是好人。这可怎么办?”
“这个难办吗?”
“阁主,这还不难办?您怎么向墨儿小姐解释清楚?”
“喂!你们俩人在那又想编什么瞎话?告诉你们,你们现在说什么,本小姐也不相信。”
“墨儿小姐,你确认我们就是坏蛋吗?你觉得有我们这样好的坏蛋吗?”天昆阁主问道。
“你们不是坏蛋是什么?”
“墨儿小姐,你受了这么重的枪伤,是我们对你进行了抢救,你才没有丢掉生命。这些还不能证明我们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