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捉活的。”
这喊声给了公孙羽墨一线生机,她知道慕容天一已猜到她是女子,他要抓活口,这是他的天性使然。既然这样,那么自己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公孙羽墨再也不用躲闪自己的身子,软剑剑剑朝着身边的侍卫脖颈之处刺去。
这些侍卫听到王爷的命令,不敢用枪刺到这个黑衣人,这让公孙羽墨有了可乘之机。她足下一点地面,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墙头……
“王爷,再不动真家伙,这个刺客可就跑了。”
“可以刺她,但不可刺到要命处!”
说时迟那是快,未等公孙羽墨翻下墙头,一个侍卫的长枪已到了她的左脚踝将她从墙头上扫了下来。十几个侍卫的长枪枪刃架在她的额头之上,使她动弹不得。
慕容天一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用剑尖挑去公孙羽墨的面罩,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面罩内依旧是云山雾罩,黑白相间的横条遮住了她的容颜。
“来人,端盆清水来,洗去这个刺客的油彩。”
慕容天一的贴身丫环雪儿端着一个盛着温水的铜盆走到公孙羽墨的面前,拧出脸巾放在她的面颊上正要擦洗,突然,从房顶上跳下一个一身黑衣、面带黑色面罩的侠客,手持一把长剑迅速地挑去雪儿手中的脸巾,手中长剑如同幻影一般将架在公孙羽墨额头之上的十几支长枪挑到数丈开外。
随后,他一把抱住公孙羽墨的纤腰迅速地跳到侍卫的包围圈外。
慕容天一大喊道,“截住这两名刺客并将他们分开,那个高个儿的刺客交给我,你们围住那个小个儿的刺客。记住,还是那句话,不可伤及她的性命。谁要是杀了她,本王就要谁的命。”
“王爷,小的们遵命!”
刚才围住公孙羽墨的侍卫从地上拾起长枪又重新聚拢起来,这次,这些侍卫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将他们两个团团围在中*央,步步为营、步步紧逼,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此时,从天一阁外又冲进来数名隐卫,其中带头的是慕容天一的贴身侍卫钟立文,他既是侍卫队长也是隐卫队长。这些隐卫明显与刚才那些护院的侍卫不同,个个都是武艺高强,只用了几个回合便将黑衣侠客与公孙羽墨分割包围。
慕容天一手持一把天仙剑与黑衣侠客对攻起来,只见剑光飞舞快如闪电,让人分不清哪是剑、哪是影。俩人从地面打到房顶、又从房顶打回到地面,打得难解难分。而公孙羽墨那边可就惨了,别说后来到的数名隐卫,就是原来十几个侍卫也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现在,加上这几名隐卫,几个回合公孙羽墨便被压在剑下动弹不得。
黑衣侠客见状不好,但见他虚晃一剑,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向地上使劲一磕,“轰”的一声巨响,天一阁内顿时烟雾弥漫。他飞身跳到压住公孙羽墨的隐卫、侍卫身后,然后从剑下钻到公孙羽墨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将她从剑下拽出来,足底一点飞到高墙之上。
“快撒网,罩住他们!”
慕容天一声嘶力竭的喊声,惊醒了一时发愣的隐卫。只见他们手中一抖,一张大网便将还未来得及从高墙上跳下去的黑衣侠客与公孙羽墨扣在网内。他们轻轻一拉网绳,俩人与大网一起双双落到天一阁地面。
此时,大网内的公孙羽墨已是颓废极了,没想到的是慕容天一防卫是这样的严密。自己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还连累了帮助自己的朋友。
她将眼眸看向与她一同在网内的黑衣侠客,当她的眼眸与他的眼神对在一起的时候,这个黑衣侠客的眼神让公孙羽墨惊讶不已。是道义师叔!他怎么来了?
公孙羽墨轻声道,“师叔,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也受到了牵连。”
公孙羽墨说这话的时候,伤心的泪珠就要溢出眼眶。自己为什么这么蠢?为什么不好好谋划?今天这算是什么?一会儿,那个天杀的慕容天一就会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冲出去是不可能了,可就这么束手就擒心又不甘。唯一的出路那就是死亡,绝不能让他抓到活口……
“徒儿,你不要这么说,帮助你是师叔必须做的事情,师叔心甘情愿。”
“师叔,对不起,连累你了。今生,我无以为报了。若有来生,我定当报答你的大恩。”
说着,公孙羽墨将软剑绕在自己的脖颈上,又看了一眼与自己一同落入大网之内的师叔,噙在美眸中的热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当公孙羽墨刚要将软剑划开脖颈时,索道义按住她的剑刃轻声劝道,“小姐,切不可轻生,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师叔,您这是开玩笑呢吧?我们现在这个模样还能逃得出去?除非这些侍卫全部晕倒。”
“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再等一等,看看师叔说得对还是不对?”
“将大网给我拽过来。”慕容天一得意的喊声响彻在天一阁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