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么,现在不就是一个好机会吗?若是镇北王殿下真的对我有意,岂不是好事一桩。”
“荷儿,你怎么又转回来了?如果你还不明白,那我就说的更清楚一些。他就是一个大yin贼,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弄到手,腻歪了就将这些女人卖到青楼。”
“什么?镇北王会把我卖到青楼?夏侯哥哥,你不会吓唬我吧?”
“不光是这些,大魏国毕竟与我们不是一个国家,谁也不知道两个国家今后关系的走向。镇北王这次以参加秋收宴为名来到大燕国,也许还隐藏着其他目的。”
“镇北王还有不明的目的?”
“荷儿,你是公孙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两国一旦有战事你怎么办?再者,我负责着前线军务,我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与他国人员来往密切。你明白吗?好啦!如果你明白了,就跟着我走!如果你不明白,那就是你的命数了!”
公孙羽荷似明白似不明白地点了点头,跟着夏侯英的身后又向大魏国镇北王拓跋睿待的方向走了过去。
从镇北王拓拔睿身边经过的时候,公孙羽荷带着歉意的声音说道,“殿下,真是抱歉!今天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急着办理,所以我得先回去了。”
拓拔睿看着夏侯英和公孙羽荷的背影,心中甚是疑惑。难道,夏侯英已经对两个国家关系今后走向不看好,甚至对大魏国产生了怀疑?或者,是夏侯英的确是为了保护他的义妹,防止自己给他的义妹带来伤害。不管怎么说,公孙羽荷这条线自己是不能放弃的。
拓拔睿朝公孙羽荷背影的方向追了一句,“羽荷小姐,待你忙完家里事后,再联系我也不迟。”
公孙羽荷并没有转身回话,而是将胳膊伸过头顶摆了摆手,“若,我们有缘,还会再相见!若没有,那么就到这儿吧!”
夏侯英待公孙羽荷走近自己的身边时,终于卸下刚才的不满之色换上一副笑脸,并轻声道,“你还不算愚钝!”
“夏侯哥哥,我已经听你话了,你看能不能先与我交往一段时间,若是,双方真的没有感觉,那我也就死心了。”
“荷儿,你倒会顺坡下驴。”
“夏侯哥哥,你就答应了吧!”
“荷儿,不是哥哥不答应你,而是哥哥除了只想娶一位女子为妻外,其实还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苦衷。”
“夏侯哥哥,你告诉我有什么苦衷,看看我能不能替你分担?”
“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
“我不需要明白,我只需要与你交往。”
“看来不与你说明白,你是不会放手了。也好!我就讲一讲这个苦衷,我常年在疆场拼杀,不知何时便没了性命。要了你,岂不是让你守活寡或者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还有,之所以我没有向自己心仪的女子表达自己的爱意,也是同样的原因。所以,我无法答应你的请求!”
“夏侯哥哥,你不用为我考虑。跟你一天,我就满足一天;跟你一年,我就满足一年。我不需要你承诺我多少年,我只需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抱歉!恕我直言,即使有那么一天你真的不在了,我也会一直思念你到终老的。”
“荷儿,谢谢你如此钟情于我,可我的心里真的有人了。”
“夏侯哥哥,你能告诉我那个女子是谁吗?若是那个女子确实比我好,我会自动退出的。”
“唉!怎么说你好呢?也罢!那就告诉你,我钟情于墨儿小姐。”
“你是说墨儿姐姐?夏侯哥哥,墨儿姐姐到现在还没有苏醒。难道我还不如一个没有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躯壳?”
“墨儿小姐总会醒的。”
“她要是永远醒不了呢?”
“荷儿,你怎么能这么诅咒你的姐姐呢?”
“我不是咒她,我说的是事实。”
“其实,不论她是否醒来,我都不会向她表达的。刚才我已经说了,我不会给我爱的人带来痛苦。”
“夏侯哥哥,既然你不想给你爱的人带来痛苦,而你现在也不爱我,你就没有给我带来痛苦、也不用为我负责。那么,你我之间开始交往,即使你真的不在了,也不会给你带来负罪感。这样,行不行?”
“荷儿妹妹,我害怕真的会爱上你,这样会给你带来痛苦。我不能那么自私。”
“夏侯哥哥,你这是找托辞!你就是喜欢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墨儿,所以,才拒绝我。”
“荷儿,你这么说,真的让我不知再说什么好了。”
“夏侯哥哥,看来只有墨儿不在了,你才会接受我,对不对?”
“荷儿,你不可咒你的姐姐不在了!你应该祈祷她能够醒过来,这才是你做妹妹的应该做的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