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签了字。这件事暂且就这样了。”
“李姨娘,您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公孙羽箐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李姨娘的面前搂住她的脖颈。“谢谢李姨娘!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箐儿,姨娘心疼你,没有对你进行任何惩罚,但你要拿出些诚意来。”
“李姨娘,您说让我怎么做,才算是拿出诚意?”
“这好办,只要你今后一切听我的指挥,自然那笔帐就会一笔勾销。”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不过,到时您要是反悔,我们手里有证据还有证人,老爷自然会相信我们说的话,那时你就会被扫地出门,或者直接被送进衙门里。所以,你千万不要和我动心眼、耍花样。”
“箐儿明白。”
公孙羽箐带着真诚的口吻回答着,但内心里却是千万个不愿意。同时她也留一手,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她们那个死不了的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事情。她要反过来抓她们一个现行,以解了这次给自己造成的困境。双方彼此彼此,都不会客气!
看着公孙羽箐出房门后的背影,李姨娘不解地向公孙羽荷问道,“荷儿,我们为什么不将她直接绑到老爷那里,这不是最直接让她完蛋的方法吗”
“娘,那个墨儿是否被羽箐弄死,我们并不清楚。如果被弄死了,我们将羽箐绑到父亲那里,羽箐被扫地出门恐怕是最轻的惩罚了。如果没被弄死,我们将羽箐绑过去能得到什么?所以,我们要等待明天父亲到惜墨阁后的情况。那时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
“如果那个墨儿没死,现在我们手中有羽箐谋害墨儿的铁证,到时不论是我们逼她出手、还是我们自己动手,都将黑锅扣在她的脑袋上。”
“荷儿,你考虑的太缜密了。不论是哪种结果,我们都是受益者。”
公孙羽箐回到赵姨娘的秀屋,才将心中的愤懑发泄出来,一把将放着盆景的花架推倒,瞬间,盆景被摔得七零八落。
赵姨娘闻声从卧室里出来,见箐儿眼眸里的恨意涟涟,追问道,“箐儿,你为什么这般模样,是不顺利吗?”
“岂止是不顺利!”
“怎么?没有进到那个墨儿的房间里?”
“不是!而是被李姨娘和羽荷逮个正着,她们还把我带去的迷药和食心散搜了去,并让我签了悔过书。这也太让人搓火了。她们威胁我,要我今后一切听从她们的调遣。若不依,立即将我今晚的所做所为告诉父亲。”
“什么?这两个黑心肝的坏东西竟然将这件事做的这么缜密,真是小瞧她们了。”
“娘,您说以后我该怎么办呀?”
“箐儿,不要急!让娘好好想一想,娘一定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不会让咱们受制于人。”
寅时刚过,公孙羽墨回到了公孙国公府的后门,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只需轻轻地推一下门,门里的秀儿就会将大门打开。而今天不论她怎么推,大门却是纹丝不动,这让她心中不免焦急起来。因为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天色就要大亮,那时她苏醒的事情再也无法隐瞒了。
这对于她藏在暗处,发现府内要让她永远醒不过来人的情况可以说弊大于利。尤其是给父亲会留下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会加深父亲对她的误解。
东方已经显露了一点光亮,夜色即将褪去,公孙羽墨再怎么着急也是无可奈何。当听到门里面有轻微的响动时,她急忙附在门上轻声问道,“是秀儿吗?”
“是的!”随着低声的回答,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公孙羽墨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提着脚步回到了惜墨阁。
跟在公孙羽墨后面的秀儿进到房间后随手将房门关上,又帮助小姐摘下黑蒙布、脱下夜行装。
公孙羽墨娇美的面庞明显带着不快的神色,眼眸里也是透着责怪之意。秀儿险些坏了她的大事。看样子应该敲打一下秀儿,否则,今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会让她精神崩溃了。
公孙羽墨一把将秀儿拉到自己的跟前,虽然问询的声音非常小,但语气中含着极大的不满。“秀儿,你知道今天我有多着急、有多担心吗?你为何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等候,是不是睡着了?”
“小姐,奴婢现在也有些糊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得了健忘症。”
“怎么讲?”
“昨天,小姐出去后奴婢像往常那样坐在床边陪伴那个的‘你’,当时有点犯困,处于半醒半睡之中。感到有人推门进来,刚要询问,可不知道为何什么意识也没有了。待奴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过了寅时,奴婢着实吓了一跳。”
“奴婢知道小姐已经到了后门,肯定特别着急,可奴婢又不敢快跑起来,害怕弄出响声惊动了院内人。”
秀儿不会无缘无故地暂时昏迷,一定是有人偷偷地溜进了房间迷倒了秀儿,然后再对自己下手。发现床上的人已不是自己……一定是这个样子。看来府内那些不希望自己醒过来的人已经等不及了,她们要亲自上阵让自己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
真是可恶!你们等着,墨儿会一个一个收拾你们,当然,不会像你们那样恶毒。不过,对于那个如果能够穿越回来的慕容天一可就另当别论了。
“秀儿,发现我已醒过来的人今天肯定会有动作,咱们要以静制动,你注意留意府内想要到惜墨阁的人,提前向我发出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