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知如何是好。
姜羽墨慌忙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着,结结巴巴地说道,“爹…爹…,是…是女…女儿不…不孝……,是…是女…女儿不…不好……,是…是女…女儿不…不对……”
“你不要叫我爹,我不是你爹。你丢人、现眼丢到家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我们公孙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竟干出这等荒唐事?你的矜持、你的大家闺秀都到哪里去了?”
公孙纳德面色极为晦暗大声地吼着,然后又对索道义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干点什么不好,非得惦记人家的大姑娘,不给你不来点厉害的瞧瞧、不把你打个半死,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
话音未落,公孙纳德的拳头雨点般地又落到索道义的身上,当他刚要抬脚踢向索道义时,姜羽墨抱住父亲的腿哀求道,“爹爹,您不要再骂、再打索叔叔了!我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是索叔叔看我可怜,过来照顾我的。人家是一片好心,您可不能冤枉人家。”
公孙纳德弯下腰盯住姜羽墨的眼睛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的事情与这个老东西没有任何关系?”
“爹爹,我能骗您吗?”
“你还少骗家里了?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的话我能信吗?”
“爹爹,我是骗了您,但这件事情真的与索叔叔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这件事情与谁有关系?你与丁彰文的恋爱关系已经结束了,你怎么会怀孕了呢?你肚子里是丁彰文的孩子?还是你脚踏两只船怀了别人的孩子让丁彰文知道后不要你了?”公孙纳德又一次发起吼来。
“我与丁彰文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这么说是你脚踏两只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丁彰文不要你了?”这次,公孙纳德的吼声更大了,他又抬脚照着姜羽墨的腹部踢了过去,索道义急忙将自己的身体挡在当中,公孙纳德的那只脚狠狠地踢到他的后背上。
索道义不顾自己的疼痛,对姜羽墨父亲喊道,“公孙先生,墨儿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您这么没轻没重地踢她这么敏感的部位会出人命的。”
“这是教育我自己的孩子呢,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再者,你一个老头子成天围着这么年轻的姑娘转,你藏着什么祸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是不是想乘机占我们家女儿的便宜?你这老东西,我看你还是欠打!”公孙纳德又将矛头指向索道义。
“爹爹,索叔叔劝您,您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不听,您干嘛与索叔叔过不去?都是我的错,您还是教育我吧。”姜羽墨想将爹爹愤怒的矛头引到自己身上。
此时,索道义并没有示弱,对着公孙纳德喊道,“墨儿虽然是你的孩子,可她也是一个成年人,她自己有能力、也有权利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论她是否是你的孩子,如果你将她踢坏了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姜羽墨急忙对索道义喊道,“索叔叔,请您不要再说了。他是我的父亲,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我错了就是错了,我没有什么可为自己辩解的。就是我父亲打死我也是应该的,我自作自受,我心甘情愿。”
见姜羽墨喝住了那个老东西,公孙纳德又转向姜羽墨问道,“我问你,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快告诉我,我不把他们家房子点了,我就对不起他们。”
“他走了。”
“走了?上哪去了?”
“出国了。”
“出国了?上哪个国家了?”
“我只知道他出国了,但具体到哪个国家我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傻呀?吃了这么大的亏,竟然把他放走了?”
“爹爹,我也不想让他走啊,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正拍婚纱照的时候他突然离开了,待我找到他时,就是他离我而去的时候……”
姜羽墨忍着内心的煎熬、痛苦,不得不将慕容天一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只不过还不敢说出自己被他奸污的事情。此时的姜羽墨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公孙纳德冷冷地说道,“既然这个王八羔子跑了,你肚子里孩子绝对不能留。”
“爹爹,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也要做,这个孽种必须做掉。”
“爹爹,如果做掉的话会危及女儿的生命,往好处想,女儿侥幸保住了性命也会影响以后生育的。”
“你还打算为男人生孩子?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咱们不能再给别人当媳妇生孩子了。至于危及生命一事,父亲会找最好的医院、最权威的医生,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危险!”
“爹爹,做母亲是女儿的心愿,女儿怎么能不再生了呢?再说,女儿还祈盼有新的爱情,怎么能不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生孩子呢?”
公孙纳德怒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想着什么爱情、还想着什么生孩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死了这个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