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这个 手术需要丈夫签字,如果医生征求家属意见和需要签字的时候,索大哥你就说同意将孩子做掉,然后在手术单上签字就可以了。”姜羽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颊上呈现的是尴尬、无奈,还有一丝的不舍。
“姜小姐,这个孩子 可是你的第一胎,如果做掉了有可能影响以后怀孕。还有,你的先生同意做掉吗?”
姜羽墨冷冷 地说道,“索大哥,刚才我已经向你交待过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你有没有记住我说的话?如果没有记住,那好,我再说一遍,你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答复我,妹妹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看来,姜小姐已经与曾经监禁过自己的那个男人闹了很深的矛盾,估计已经分手了。可这个孩子是两个人的骨肉,如果姜小姐单方面给做掉,那个男人能同意吗?如果那个男人不同意,以后要是知道是自己代替他这个丈夫签的字,他一定不会饶了自己,而且他的报复手段自己是清楚的……
见索大哥沉默不语,姜羽墨不禁问道,“索大哥,你琢磨什么呢?是不是又改变主意了?如果你改变刚才对我说的只要你能做到的事情肯定就能帮我的承诺,你可以走了!”
姜羽墨嘴上说的好像很不在乎,可心里却在祈祷索大哥千万别走。
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还顾虑那么多干嘛?如果那个男人想要报复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况且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担心报复的,充其量就是一条命,而且还是一条烂命!再说姜小姐对自己的父母亲有恩,她的这个忙自己是责无旁贷了。
索道义忙回应道,“姜小姐,我帮你!”
姜羽墨转忧为喜,“索大哥,你能为妹妹两肋插刀,妹妹自然感激不尽了!”
“姜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再这么说我可不好意思了。”
“好好!不说了,咱们进去吧!待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自然会有医生或者护士找你,请索大哥不要走远。”
“你放心吧!我会一直等候着他们的召唤!”
索道义随着姜羽墨一同走进了琴爱妇幼医院,姜羽墨进到一处写着“男人止步”字样的大门后,索道义便坐在大门旁边的长条椅子上。现在,他的心绪乱极了……他既为能够与姜小姐再次有交集而兴奋,也为她遇人不淑而难过,同时也为自己未知的世界而有点惴惴不安……
做完各项检查之后的姜羽墨心急如焚,她祈盼着医生早一点告诉她今天就可以做手术,那么明天她就可以南下浙江了,姜羽墨兴奋地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
但当姜羽墨被叫进诊室听到医生告知她绝对不能堕胎时,她就像在拳击场上被对方重重地打了一套组合拳,瞬间就垮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痛苦、无望、焦急的泪水不受控地从美眸中流了出来。
从诊室出来,几乎迈不开腿的的姜羽墨一屁股坐在楼道的长椅上,她在心里呐喊,“晏波,羽墨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羽墨不能死,羽墨只有好好地活着才能回到你的身边帮助你恢复记忆。”
忽然,姜羽墨好似看到痴呆呆的申晏波从远处向她走了过来,他伸着双手向她乞求道,“羽墨救我!快来救我!”
姜羽墨慌忙站起来迎着申晏波走了过去,边走边哭泣道,“晏波,我何尝不想现在就过去?可腹中的胎儿羁绊着我的行程!”
“那你何时才能过来呀?你能快点吗?晏波快要等不及了!”
当姜羽墨来到申晏波的面前刚要抓住他的手,转瞬之间申晏波便没了踪影。
姜羽墨痴痴地啜泣着,“晏波,你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是向羽墨传递消息的吗?羽墨知道你着急,羽墨比你还要心急,可羽墨现在……唉!羽墨太难了……”
姜羽墨又满脸歉意地望向申晏波家的方向,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嫂子,羽墨没能遵守承诺立刻赶到你们那里,希望你能理解羽墨的无奈与痛苦。晏波,实在对不起!请你再给羽墨一点时间,待羽墨产下孩子后不会有一分钟的迟疑……”
索道义一直盯着那道“男人止步”的大门,生怕没有看到医生或者护士出来而耽误姜小姐的大事。但那道门始终没有走出医生或者护士找他签字。他本想过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那道“男人止步”的牌子让他没有任何办法。
过了很久,姜羽墨才从那道大门里出来,她的眼睑有些浮肿、脸色灰暗、精神近乎痴呆……
索道义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姜小姐,我一直在这道门外等着,连卫生间都没敢去生怕需要我的时候找不到我,可我没有见到医务人员出来找我签字。”
“用不着了!”
“用不着了?”索道义没有闹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姜小姐,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医生说胎儿太大了,若做掉的话母亲太危险了……”姜羽墨无奈地说着,她的美眸呈现的是痛苦、焦急……
“姜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现在就要做好迎接孩子降生的准备了,身边不可以没有人照顾你。”索道义劝慰着。
“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母亲与你同住,不知她的身体如何、能不能照顾你?”
“她回去了,现在平京市就我一个人。”
“看来你必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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