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慕容总出去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孔子中纳闷地问道,“怎么这么凑巧,又是这个时候出去的?”
李丽丽淡淡地说道,“说的是呀!姜小姐怎么会在同一处遇到同一个问题呢?”然后,又用一种同情的口气说道,“姜小姐也太倒霉了吧。子中,你先为另一组新人摄影吧。我得过去安慰一下姜小姐。”
现在,李丽丽心中已是十分地释然,她没有得到的东西,其他人最好也不要得到,否则心里太难受了。
她扭着纤腰款款地走到姜羽墨的身边,面容带着几分惬意,她俯下*身子轻声地说道,“姜小姐,慕容总一定有急事没有来得及告知你,咱们就当今天是拍摄演练吧。待慕容总和你都有时间的时候,咱们再正式拍摄。到那时,肯定能拍摄出更棒的照片。”
姜羽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窘相,便压制住内心的不安,淡淡地说道,“李小姐,谢谢你的关心!”然后又说道,“你先把我的头饰卸了吧,然后再请秦小姐帮助我将衣服换了。”
姜羽墨卸完妆、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从化妆间里出来,眼睛向四周张望着。在她的心里总有一种期盼,好像慕容天一在与她开玩笑,他一定会出其不意地在她面前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慕容天一依旧没有露面的意思,姜羽墨又开始在897摄影基地寻找慕容天一的影踪,她将这里寻个遍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而后又转到停车场,这里的汽车停的满满当当的,她一排排、一辆辆仔细地查找着。
其实,劳斯莱斯车非常显眼,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可她总是要看完前面再看后面,恨不得把车标嵌入眼睛里她才确认不是她要找的车。当然,姜羽墨此时的努力肯定是徒劳的,她怎么可能找到慕容天一乘坐的那辆劳斯莱斯车呢。
姜羽墨木呆呆地望着偌大的停车场,心里像被抽空了似的空落落的。
她反反复复地想着与慕容天一之间的事情,是他提出来要拍摄婚纱照的、是他向自己求婚的、是他说爱自己爱到不能自拔,甚至爱上自己腹中不是他的孩子。
况且,自己刚才还在车上答应他今晚俩人行床笫之欢,他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呢。怎么会在转瞬之间发生这样诡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竟将自己弃之不顾,一个人偷偷地溜走了。
难道,这是上苍在开自己的玩笑嘛?或者,慕容天一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就是为了玩弄自己的感情,他从中寻乐子。可他一直以来的行为,自己并没有看出他非要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才开心啊。
姜羽墨绞尽了脑汁也想不明白,慕容天一躲开拍摄婚纱照、偷偷溜走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她感叹,自己刚把心再一次交给他、甚至准备将自己最珍惜的身子交给他的时候,难道迎接自己的是又一次被他抛弃吗?若,这次是真的自己应该怎么办?不过,现在还没有百分之百确认这是真的,最好还是不要乱猜想。现在的任务是,一定要找到慕容天一问个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慕容天一从劳斯莱斯车上跳下来急速地向静思堂方向飞奔,边跑边埋怨父亲的霸道。本来已经与墨儿约好今晚俩人就可以在她的床榻上翻云覆雨了,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如今将她一个人扔到摄影基地,墨儿能不生气吗?看样子,今晚是别想卧榻在她的床榻上了。
他的心里火烧火燎,可也是无可奈何。父亲的命令他从来没有违抗过,因为父亲是他依靠的一颗参天大树。
慕容天一到了静思堂拉开客厅房门后,见父亲新娶的妻子甄妮趴在八仙桌左侧,不时地传出低低的啜泣声。
慕容天一认为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地傍上自己的父亲无非就是冲着钱来的,他对甄妮不屑一顾。所以,他没有打算安慰甄妮。
坐在八仙桌右侧仿明椅子上的慕容康山面色阴沉、隐晦,原来深邃的眼睛已有些暗淡、茫然,墨黑的头发此刻也是有些花白、乱糟糟的。慕容天一困惑地看着他们俩,他们俩这是怎么啦?难道俩人打架了,让自己回来劝架?
慕容康山看见天一进来后向旁边椅子方向努了一下嘴示意让他坐下,慕容天一坐好后看向自己的父亲像是在问,“到底是什么事容不得我有半分钟耽搁?”
慕容康山长长吁了一口气、紧紧地盯着慕容天一的脸足足有好几分钟,好像要记住什么似的。
慕容天一见状有点沉不住气了,急迫地问道,“父亲,您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将我召回来可又不说话,难道是让我回来给您们俩劝架?”
慕容康山眼底是一种悲哀与无奈,他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话。
慕容天一心头感到有一股无名之火冲了上来,不满地说道,“或者,您为了不让我与墨儿结婚、拍摄婚纱照,特意将我召回来?父亲,墨儿究竟哪里得罪您了?您就这么讨厌她。”
此刻,慕容康山的眼泪从眼窝里汩汩地流了出来,眼眸里流露出的是万分的不舍。
“父亲,您至于这样吗?是我娶媳妇,您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对我娶的媳妇如此不满意?为了将墨儿从我身边赶走您用尽了心思,竟勾结我的好朋友做个假证明,硬说墨儿腹中的胎儿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慕容天一面色苍白、眼底里是一种怨恨,他的声音近似咆哮。
慕容康山唏嘘道,“天儿,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您说,什么才算重要?”
“自由!生命!”
“自由?生命?”慕容天一不解地问道,“父亲,您不要再打哑谜了。”
“天儿,你在国外存的款多吗?够用的吗?”
“您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