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理解。”姜羽墨只能继续编着她的瞎话。
“对了!大嫂,我还忘记问您,您是索道义的大嫂、二嫂,还是?”
“我是老四媳妇。”胖女人终于顺畅的说话了,姜羽墨算是过了她这一关了。
“那个死老三现在不在这儿了。”
“死老三?嫂子,您说索道义死了?”
“人没死,但和死了一样。”
“那您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吗?”
“不清楚,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
“抱歉!我想问您一下,您说的很长时间,到底是多长时间啊?”
“大约二个多月了吧!”
“啊!这么长时间!”
“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对死老三这么上心?”胖女人有些不解、又有些怀疑。
“嫂子,刚才不是和您说了吗,我们在单位关系不错嘛,对于同事,总是有些挂念!”
“明白了!”胖女人接着说道,“这位小姐,我看你面善,想多和你说几句。”
“嫂子,您说吧,我听着呢!”
“你交人不能光看表面,很多的时候表面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虽然你认为你们关系不错,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与他走的太近。我不是在背后说我们那个死老三的坏话,我只是看你不错,怕你交错了朋友。我这是为你好,当然,听不听在你。”胖女人装作一副真诚地样子。
这话说的,既把索道义说的一无是处,又貌似特别客观公正。但索道义如何孝敬父母亲是她亲眼看到的,一个人这样孝顺自己的父母,对待朋友怎么能不真诚呢?而你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伺候老人时你们都在哪呢?
姜羽墨心里是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要不然,这个胖女人会把她撕碎了。
“谢谢嫂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姜羽墨一语双关,胖女人却是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
从索道义原来的家出来,姜羽墨再次拨打他的电话,听筒里依然是电脑发出没有任何人情味的合成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欠费,已停机……”
姜羽墨心里念叨着,二个多月……,这个时间好像与索大哥在慕容家分手的日期差不多啊!难道,慕容天一依然没有放过他?他在骗自己?
慕容天一,你可真行!自己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不敢有半点差池。可你却不守约,骗自己这么长时间。不行!得找你算账!
姜羽墨还没有走几步,从她身侧后方向传过来低沉的喇叭声。
自己在便道上走呢,这也碍事?姜羽墨又向便道里侧靠了靠,想着这总不会再妨碍你过去了吧?你总不能把车开到便道上来吧?
从姜羽墨的身侧后方向依旧不紧不慢地传来汽车喇叭声,她本想转过头去询问身后的汽车司机,自己在便道上走也不行?可心里惦记着要向慕容天一索问索大哥下落,使她无心搭理身后无聊的开车人。
于是,她索性躲到旁边的一个门洞里,自己在这里待着,看看是否还妨碍你汽车通过?
门洞外面终于消停下来,姜羽墨又等待了片刻,感到这辆讨厌的汽车应该过去了,便从门洞里出来,刚拐到街角便碰到迎面站着的慕容天一,他一脸的笑意像似看西洋景似的看着她。
闹了半天儿,是你慕容天一在拿自己穷开心。也好,正要找你算账呢,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慕容,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姜羽墨一脸严肃地神情。
“墨儿,我不找你,你也没事。我找到你了,你却先向我发问?”慕容不悦地说道。
姜羽墨面带焦急的样子,“你找我的事待会儿再说!现在先说我找你的事情,你把索大哥弄到哪里去了?”
“索大哥?”慕容天一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他不解地问道,“你是说那个半大老头子?你答应拍摄电视剧的当天,我就安排人带他到医院看病去了。从医院出来他说没事了,要求自己走,我的人就回来了。怎么,他不见了?”
“对!所以,我来问你,你是真的把他放了,还是将他继续关着折磨?”姜羽墨继续问着她想要的结果。
慕容天一不屑地说道,“刚才我已说过,从医院出来他就走了。墨儿,你已经守约,我还折磨他干嘛?再说这么一个半大老头子,留着他还得管他吃喝。当然,我不在乎这点钱,可我留着他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知道你留着他有什么意义,但,现在他人没了,我找你要人。你说,你把索大哥放了,可他却没了踪影?谁知道你是放了还是关着呢?慕容天一,你要是交不出人来,我和你没完!”姜羽墨满脸涨红、不依不饶地说着,甚至连称谓都发生了变化。
“墨儿小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一个大男人到底去哪儿了?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