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类鸡毛蒜皮小事,慕容天一自然会顺着姜羽墨的意思办。他先于姜羽墨下车,刚要伸手拉开羽墨一边的车门却被王一聪拉开了,慕容不悦道,“一聪记住,以后姜小姐与我同乘时,她的一切由我来做。你只管负责安全开车就行了。”
“我明白,老板。”王一聪毕恭毕敬地回答。
慕容天一打开汽车后备箱拎出红色行李箱,送到姜羽墨的手里。“墨儿,明天我过来接你,然后一起到医院检查胎儿情况。”
“我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你忙你的事情不用管我了!”
“我现在只有一件事可忙,那就是保护好你!别的事情,都不是事情。”慕容天一面带笑意,但口气却是不容商量。
姜羽墨无奈地说道,“好吧!不过,你过来时打我电话就可以了,汽车不要停在离我家很近的地方,我过去找你们。”
辞别了慕容天一,姜羽墨就像脚底生风一溜烟进了别墅大门。看着久别的小白楼是那么亲切,眼眸瞬间便湿润了。她激动地喃喃自语道,“妈咪、爹爹,女儿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回来了!您们一定等急了吧?”
当姜羽墨出现在公孙纳德和姜香梅面前的时候,俩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同时扑在姜羽墨的身上、同时哭出了声。爹爹和妈咪的哭泣又勾起姜羽墨的伤心事,她那白皙略带淡粉色的美颊上也是颗颗泪珠。三人抱头相拥哭了很久、很久。
姜羽墨小心翼翼地扶着爹爹、妈咪坐到沙发上,看着几个月不见的双亲倍感亲切,眼眸中的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姜香梅连忙掏出手帕轻轻地为姜羽墨擦着,嗔怪道,“宝宝,你出去这几个月为什么其中有很长一段时间连电话也不来一个?我和你爹爹都快急死了。”
“妈咪、爹爹,是女儿不孝!女儿在这里向您们赔罪了!”姜羽墨人随着声音,跪在父母双亲面前。
姜香梅急忙起身欲将姜羽墨扶起来,公孙纳德一把拉住姜香梅,“香梅,你等等!”
姜香梅不解地看着公孙纳德,“纳德,你干嘛拦住我?难道,你就这样让宝宝跪着?”
公孙纳德看向姜羽墨,满脸凝重的神色,“宝宝,还是你自己交代吧!”
姜羽墨心中一惊,自己怀孕的事情有人告诉爹爹啦?还是自己已经显怀,让爹爹看出来了?不应该呀?自己已将小腹用腹带缠盖的很好,外面根本看不出怀孕的模样,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姜羽墨百思不得其解,直愣愣地看着爹爹。
“宝宝,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又是爹爹的声音。
姜羽墨只能装作不懂爹爹的意思,她轻声地问道,“爹爹,您让我交代什么呀?我都让您搞糊涂了。”
“宝宝,你可真是长大了,会装糊涂了!与你的爹爹玩起哑迷来了。既然你不说,我来替你说。”
公孙纳德眼里带着不满的神色、面色有点黯黑、口气很是不满。“宝宝,你离开这么长时间除了刚开始与家里联系还算正常,然后就是杳无音信,虽然后来你再来电话告慰平安,但为了不影响你的工作,我们当时没有过多的询问你。”
“现在回过头来说一下你失踪那段时间的事情,你妈咪为你担惊害怕,每天以泪洗面,可以说都要崩溃了。无奈之下,我找到你们单位……”
听到爹爹说找到单位,姜羽墨立即明白了爹爹往下要说的话,她急忙拦住爹爹的话头,虔诚地说道,“爹爹,往下我来说吧?”
公孙纳德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淡淡地说道,“那好!就由宝宝自己交代。”
见自己的丈夫仍然没有让宝宝起来说话的意思,姜香梅有点沉不住气了。“纳德,宝宝刚从外面回来,很是辛苦,还是让她站起来说吧?”
“不行!她是否能站起来,要看她是否一五一十向咱们交代清楚?”公孙纳德一口回绝道。
“交代什么呀?宝宝这么长时间跪着,再把她膝盖弄坏了。”姜香梅不满地叨叨着。
“妈咪,请您不要再说了,是我错了。您就让我跪着向您们交代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的行踪吧!”
不知内情的姜香梅糊涂地看着宝宝,心疼的眼泪顺着脸颊淌在宝宝的头上。她既管不了丈夫对孩子如此严厉的管教,也劝不了自己孩子起身说话。处在两难的她,实在不忍心看着宝宝受到处罚,便合上眼帘,只能装作眼不见心静。
可姜香梅的心在为宝宝流血,这可是她与纳德唯一的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啊!
跪在地上的姜羽墨一五一十地交代着,“爹爹、妈咪,我从小就喜欢唱歌、表演,高中毕业那年我考上了中戏,可您们都不同意我选择这个行业当作自己的事业。无奈之下,我放弃了中戏学习的机会,上了您们为我选择的金融贸易大学。毕业后,又从事相关工作……”
姜香梅终于知道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了,她向宝宝连连摇头示意,“宝宝别说了!你要是说出来你爹爹绝不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