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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姜羽墨掀开衣服,露出略微凸起的腹部,不屑地说道,“慕容天一,你不是要孩子死吗?好!我成全你!我睁着眼睛看着你是怎么杀死这个孩子的?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是孬种。”
慕容天一举刀刺向姜羽墨的腹部,眼见就要刺进去,姜羽墨尖叫着,“慕容,你若不怕后悔,你就扎进去把她杀死……”
慕容天一手中的刀尖顶在姜羽墨腹部的肌肤上嘎然而止,眼睛看向姜羽墨似乎好像在问,“墨儿,是我的耳朵听错了吗?刚才,你好像在说你若不怕后悔,你就扎进去把她杀死……难道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这是真的吗?”
“咣当”一声,慕容天一手中的手术刀掉落在地上,欣喜若狂地扑向姜羽墨,兴奋地说道,“墨儿,谢谢你,谢谢你!你腹中有了你和我的孩子,那是我们俩人爱情的结晶……”
病床上依旧昏睡的姜羽墨竟喊出了声,“慕容,你若不怕后悔,你就扎进去把她杀死……”
合衣而坐在姜羽墨病床旁的慕容天一听到此话,心里一惊。墨儿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她腹中的孩子……?可亲吻她的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慕容天一翻来覆去想着孩子、孩子……,他抚摸着姜羽墨微微凸起的腹部,自语道,“真想把你这里切开,看看这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蓦然,慕容天一回忆起在大燕国金记绸缎庄初次与墨儿相见时的情景,她的羞怯、端庄、高雅、贤淑气质,不谙世事的天真。在现世,第一次与她床笫之欢时身下殷红的血渍,二十八岁的她竟是与男人的第一次。她逃离未婚夫之家时的窘迫……
那时、那情、那景,在慕容天一的眼前一个个翻来覆去的闪过。
墨儿与交往八年之久的未婚夫都没有床笫之欢,她怎么可能在自己之后就结交新欢发生关系呢?不会!应该不会!墨儿应该不会随随便便与男人苟合!她应该不是那种随便将她自己的身子给男人的女人!
一阵电话铃声将慕容天一的思绪拉了回来,电话那边传来总管张维嘉的声音,“老板,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我现在很累!如果事情不重要,改日再说吧。”姜羽墨的事情搅得慕容天一心绪不宁,有些不耐烦地回复道。
“老板,我拿不准这件事是否重要?”
“那就说!”
“老板,您父亲要与一位女人结婚,不知这算不算重要的事情?”
“结就结吧!反正他现在也是一个人,能够有女人愿意到他的身边陪伴,也能慰藉一下他孤独的心。好啦!若没其他事情,我先挂了。”
“请稍等!您父亲迎娶的这位小姐年龄小了一点。”
“小一点?小多少?”
“比您还要小!”
“什么?他娶这么小的女人!这个女人也太拿自己的身体当赌注了,竟然赌上青春换金钱。真是可悲、可怜、可恶!”
“老板,既然您已经猜到她的目的了,就不应该让她进您家的门!不过,如果您的父亲非要将她娶进门,恐怕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张总管,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不用担心!这个家的财产我宁肯分一部分给你们这样忠心耿耿跟着我的老人,也不能给那个就冲着钱来的下贱女人。”
“老板,您可别这么说!是我的我一分不会少与您要,如果不是我的您就是再给我多少,我也不能贪心。”
“张总管,你能这么想我太欣慰了!但,我慕容天一不是一个糊涂人,我会妥善处理的。”
“老板,姜小姐还好吧?”
“张总管,你连我都没有问候一声,为何对姜小姐这么上心?”
“老板,我都听到您非常健康的声音了,还用再问您好不好吗?若是那样的话,是不是也太假了?”
“你说的也对!张总管,既然你问到姜小姐的事情,我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请教。”
“老板,您这不是折煞我吗?我哪里会有向您传授经验的本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这倒可以。”
“张总管,你说,……按说这样的话我真是不好说出口,但你与我的关系非同寻常,有些话我未必和我父亲说,可却能与你说一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