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再也没有可能,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吧!好啦!我累了一天了,该回去休息了!”
姜羽墨的心在哭泣、在流血,而她的脸庞上丝毫看不出她的哀伤、她的痛苦。她想用这种疏离的方式不让慕容天一猜忌,从而保护晏波不受到任何伤害。同时也因为自己无法给他爱情,就不要给他留有希望让他徒增痛苦。也许时间能够改变一切,他会慢慢地将自己忘记,而新的恋情也会悄悄地走入他的心房,比自己好千万倍的姑娘一定会出现。
姜羽墨转身就走、连头也不曾回过一下。对于热切希冀与姜羽墨恢复关系的申晏波来讲,她的无情让他痛苦万分、万念俱灰。
羽墨,直到今日你也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为什么如此冷酷、为什么如此无情?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没有爱情吗?为什么这样没有感情的女人都让自己一个人遇到了?苍天吶,你不公平……
申晏波呐喊的苍天吶,你不公平的话音刚刚落下,倾盆大雨便倾泄而下,只消一秒钟的功夫就将人从头到脚浇透。
像落汤鸡一样的申晏波,神情呆滞,好似灵魂被掏空了一样,没有目的、没有希望地在雨中、在高低不平的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走着。突然,从他背后窜出几个黑影,拿着大棒狠狠地向他头部砸去,申晏波眸前一黑栽倒在雨水里……
每天,姜羽墨被慕容天一押着,从饭店到片场、从片场回饭店,若不是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摄工作中,恐怕精神早已崩溃了。但,什么事情就怕时间过长。一连若干天,回到饭店客房的姜羽墨都是孤身一人面壁高墙、玻璃。
彷徨、苦闷、压抑、无助、思念,就要摧垮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也慢慢地垮了下来。
一天晚上,姜羽墨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饭店客房,进门后立即倒在床上和衣而睡。后半夜胃部一阵阵疼痛将她弄醒,她按住胃部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一片药放在嘴里,刚要用水送下去又将药片从嘴里拿出来。
此时吃药会不会影响胎儿?还是忍一忍吧!
缱绻在床上还没有几分钟,姜羽墨又感到一阵恶心、干噎,急忙跑到卫生间里呕吐了好一会儿。
看着镜中的自己,姜羽墨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唏嘘着,“孩子,你可否知道妈妈现在所受的煎熬?你那没有天良的父亲百般摧残妈妈、折磨妈妈!妈妈现在就像犯人一样没有了自由?甚至连姥姥、姥爷的声音,妈妈都没有权利听到。”
“本来想着你的父亲收走了妈妈的手机,房间里还有座机也可以与你的姥姥、姥爷通话。没想到的是这个电话机只是一个摆设,你那狠心的爹早已让饭店掐断了。而且没有他的同意,不允许重新接通。”
“妈妈现在就像活在人间地狱,度日如年。孩子!若没有你的陪伴,妈妈可能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姜羽墨扶着墙壁缓缓地走到窗前,眺望着家乡的方向,不知何时眼帘里满是充盈的泪水。
妈咪、爹爹,女儿想念您们!现在,女儿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身陷禁锢!意志快要被摧垮了!您们能伸出手帮助女儿一把吗?
妈咪、爹爹,女儿还有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女儿没有脸面见您们。妈咪、爹爹,是女儿对不起您们!是女儿让您们受辱了!
又是一阵干咳,姜羽墨感到浑身炽热、昏昏沉沉。她又扶着桌椅板凳,所有能扶的、能靠的她全部当作支撑自己身体的扶手,慢慢地回到床边。
姜羽墨躺在饭店客房宽大的床上,盖着用金丝线缝制的丝绸被子,嘴边翻着干枯的唇皮、眼窝有点塌陷,原来浓密的青丝,好似枯萎的玉米须。若不是她胸部一呼一吸带着丝绸被子浮起、下落,真的让人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一个仿真人玩具。
每天早晨六点三十分姜羽墨便会来到一层餐厅用早餐,今天已过了八点慕容天一还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急忙将电话打到姜羽墨门前的看管人。看管人向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姜羽墨绝对不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地从房间里溜走。
难道,墨儿要罢工?这还了得!看来,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恐怕她会干出比罢工还要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慕容天一急匆匆来到客房门前,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姜羽墨依然熟睡在床上。
气不打一处来的慕容天一,两步便跨到姜羽墨的床前,照着她的臀*部狠狠地踹了两脚。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又踢了几脚,姜羽墨依然像睡着了一般。
突然,一种惊悚的感觉窜入慕容天一的脑海里,"她不会想不开了吧?"
慕容天一慌忙转到床头将手放在姜羽墨那小巧的鼻翼下,气息异常灼热。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几乎可以将他的手脱下一层皮。此刻,慕容天一再也没有了愤懑,他急忙掀开姜羽墨身上的丝绸被子,一个横抱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迅速跑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