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想到,我就能满足你!”
姜羽墨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拿出手帕按了按自己并不存在泪珠的眼帘。这既给了慕容天一的面子,又没有让他久握自己的玉手。
“慕容,此前我答应你拍摄这部电视剧,自然要善始善终,这是我接人待物的原则。就如同我要求你不要过重处罚她一样,不要再激起新的矛盾。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与谁对着干,那样活着太累了!”
话语间,姜羽墨的美眸已是噙着颗颗泪珠晶莹剔透,话还说完娇俏美眸中的泪珠便洇出了眼帘,顺着白色纱布向下慢慢地洇湿,不一会儿在白色纱布上就洇出了一条泛着淡淡黄色的泪痕。
“慕容,我有点累了,想再躺一会儿!你忙你的去吧!”说着,姜羽墨重新爬回到病床上。
看着面带凄婉、忧虑神色缱绻在病床上的姜羽墨,慕容天一的心被扎得生疼。这个可怜的女人所受到的折磨、伤害实在是太多了,而她还是那么大度地对待伤害她的仇人,如果自己再不好好地保护她,可真的是对不起这个善良的心上人了。
他在心里说道,“墨儿,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惩罚那个谋害你的人!”
慕容天一陪同姜羽墨离开竖店影视基地后的这些天,刘冰冰可谓是天天寝食难安、夜夜不能入眠了。
那天,由于慕容天一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虽然及时采取措施将姜羽墨面部化好的妆洗掉,无奈药力过大,已有部分毒素沁入到皮肤内,毁了姜羽墨楚楚动人的娇媚面容。
刘冰冰虽然害怕被天一惩罚,但心里也有一点慰藉,那就是没了娇美容貌后的姜羽墨一定会被天一抛弃。
可这件事却成了一个反转剧。天一这个只看重女色面容的男人,竟然立刻陪着姜羽墨乘飞机返回到平京市治疗去了,这是为什么呀?难道,天一真的爱上她了?
刘冰冰感到自己的后脊梁一阵一阵发凉,看来自己是失算了,低估了姜羽墨在慕容天一心中的分量,低估了慕容天一垂爱姜羽墨的程度。此时,刘冰冰已是后悔不已,自己真不应该一次又一次地整治、甚至毁了姜羽墨。
天一会饶过自己吗?如果他能看在自己侍候他多年的情份上饶了自己,姜羽墨能这么轻而易举的饶过自己?她要是挑拨天一治自己的罪,天一轻者将自己赶走,重者,他要是一狠心,将自己送上法庭,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是死扛不承认,还是主动向慕容天一坦白?如果死扛能扛得过去吗?天一会相信吗?若不主动向他坦白,他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得到真相是分分钟的事情。这样自己也太被动了。
不行!现在自己是过河的卒子有去无回。不能将麻烦放在自己身上,要将问题放在姜羽墨的身上,对!就拿申晏波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照片说事,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哼哼,就这么办了。
刘冰冰又是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竟哼起了一首不知是谁演唱的小调,“想那么多干嘛?我们只有一次生命。闭上了眼睛,就会再也看不到光明。让烦恼与风去远行,让痛苦陪云去流浪。哼一首好歌,也许心情就会轻松许多……”
二十多天后竖店机场候机大厅,刘冰冰站在出站口紧张地向通道里面张望着。远远地看到慕容天一挽着姜羽墨的胳膊出来,刘冰冰心里那个酸劲就别提了,好似可以淹一大坛子大蒜。
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酸楚,不情愿地向慕容与姜羽墨来的方向高高举着胳膊摇晃着,“天一、姜小姐,我在这呢。”
待,慕容天一与姜羽墨刚来到出站口,刘冰冰抢先过去将姜羽墨的行李箱拿到自己的手里,面含微笑对姜羽墨说道,“姜小姐,你一路辛苦了,我来拿吧!”
姜羽墨虽说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但还是礼貌的回复了问候,“谢谢!你辛苦了!”
慕容天一对刘冰冰呵斥道,“谁让你来的?我们认识路,自己会去饭店。”
刘冰冰依旧面带笑容,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温婉地说道,“天一,我是你的秘书、又是制片人,迎接领导和主演是我的职责。”
“那,我就撤了你。”慕容天一声音冷冷的,面部没有一丝笑容。
刘冰冰将笑容展现到极致,“行啊!不过,你的撤令是刚刚发出的,我来的时候还是你的秘书、制片人,所以,只能以后生效。今天,还是我来迎接你们。”
姜羽墨却没有慕容天一那般冷淡,只是淡淡地对刘冰冰说道,“刘秘书,咱们走吧!”她又转过头对着慕容天一轻声地说道,“慕容,不在这一时!再说,我们奔波一路也累了,还是先去饭店吧?”
一路上慕容天一没有看刘冰冰一眼,而是侧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姜羽墨,一脸的爱怜、宠溺、疼惜之色。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刘冰冰极力掩饰着心中的酸楚和愤恨,面色一派祥和。
如果现在让她有机会做最想做的事的话,她一定会把姜羽墨揪过来暴打一顿,以发泄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