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猜 到是剧里的情节?”这句话刚说完,姜羽墨便感到自己又被申晏波带到沟里了,急忙又向回找补,“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是叫不出什么名的虫子蛰的。”
“羽墨,你就别和我 玩捉迷藏了?你那脸一看就不是什么虫子蛰的,是被人打的。你是一个姑娘家、又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如果不是剧里有这样的情节,难道你还能跑到外面和别人打架去?”
申晏波轻抚 着姜羽墨肿*胀的脸庞、心疼地说道,“羽墨,你告诉我,你在哪个摄制组。明天,我与你们剧组的导演沟通一下,问责他们究竟是什么剧情,非得下这么重的手?”
姜羽墨自然不想让申晏波卷到自己的事情里,她说出的话虽然声音很温柔,但所含的意思却是倔犟地拒绝。
“申大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不过,你不能去找他们理论。”
“为什么?”
“导演已经说过是剧情需要这样,要真实地反映出那个恨我饰演的曹良人不死的王后狠毒心肠。观众看了就会对王后产生无限的恨意,也可怜我这个备受欺凌的良人。”
“你说,你怎么去和人家理论?这种事情说的清楚吗?再说,我是一个新人,为这么点小事就劳师动众的,以后还怎么与其他人打交道?”
“我还是觉得不应该这样。羽墨,我过去与他们心平气和地沟通,不会与他们吵架,更不会给你惹事。你就放心地将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吧?”
“申大哥,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之所以告诉你是虫子蛰的,就是怕你知道真相后会去找人家去评理。我不想让你卷进来,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羽墨,我怕你太懦弱,不会为自己争取权利保护自己。到时,吃苦、受累、吃亏的都是你自己。”
“我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就是吃点亏也不会与人去争吵,我不想为自己的事情麻烦那么多人。这大概就是我的个性。”
“那好!我听你的劝暂且不与他们理论了。”申晏波眼神里含着无限的爱怜,“羽墨,你太单纯,而社会又太复杂,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你不要以为为自己争取权利就是不好,如果你一味地忍辱、退让,别人还以为你软弱可欺。那么,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
“申大哥,我会将你的话记在心里。谢谢你!”
用过晚餐后,姜羽墨与申晏波俩人漫步在竖店镇街头,她就像一只需要呵护的小鸟一样依偎在申晏波的怀里,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和快乐。俩人谈过去、憧憬着未来,相交甚欢。
已经过了子夜,申晏波依然没有要离开她回去的意思,姜羽墨不得不对他下了逐客令。
而申晏波依然不想就这样放开她的手,“羽墨,与你在一起的时间过得也太快了!我真的想让时间就定格在现在,就让我这样拥着你一直到我们满头白发的未来。”
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如果能够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这样相拥下去,自己还会有什么烦恼、忧愁?可现实总是不会随人心愿的。
自己的过去、现在,申晏波要是知道了,他能够接受吗?如果他不接受,自己又该怎么办?这样一个好男人,自己真的不想失去他。
还是应该再好好想一想,如何向他解释自己这种窘境?使他既能接受自己这个不洁的身子,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可怎么说才能达到这两个目的呢?
唉!人生有时真的很无奈!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而自己难以启齿的过往、现实却生生地横亘在心头,如同一根扎得很深的鱼刺,吐也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
见姜羽墨沉默不语好似在想心事,申晏波关切地问道,“羽墨,有什么心事,能与我说说吗?”
姜羽墨急忙收回自己的失神,“回复道,没有什么心事!”
申晏波感到姜羽墨就像谜一样的人,脸上明明写着“有心事”三个字,可她就是不肯承认。在她的心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让她如此难以启口。
…………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有亮,姜羽墨就下床洗漱、化妆,然后便启程赶往拍摄场地。到了拍摄场地时还空无一人,她便靠在汉白玉石栏杆上,手里拿着剧本背诵着今日几场戏的台词。
过了很长时间,拍摄场地才看到陆陆续续来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姜羽墨主动向这些人打招呼,可这些人只是瞟了她一眼,眼眸里透露出的全是幸灾乐祸的眼神,尔后就像没有看见她人似的,径直从她的眼前过去。
姜羽墨从这些人的眼神里,想起自己现在的容颜极为丑陋,无奈地收回自己的热情,又低下头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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