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意思?难道,你…你要在…在…这…这里囚…囚禁我…我?你…你就不…不怕国…国法吗?”
慕容天一回过头戏谑地说道,“羽墨不是很坚强吗?怎么也有害怕的时候?”
“谁…谁…害…害怕了!”
“行啦!别在这装坚强了。话都说不利落了,还说没害怕。看你现在的怂样,如果在以前被敌人抓住还没拷打你,你就会全招了。哈…哈…哈……”
慕容天一贬低、挤兑、一阵阴笑,既让姜羽墨看不起自己,也感到恐怖向自己头上压了过来,连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自己现在最好闭上嘴,如果再问什么,自己那点胆怯、害怕的德性全都暴露在慕容天一的眼里,更让自己无地自容了。
姜羽墨紧走了几步跟在慕容天一的身后寸步不离,生怕后面有什么她想不到的东西突然追上来将她掳走。慕容天一侧眼看了一下连魂都快被吓没的姜羽墨,心中异常惬意,高兴的心情难以言表。
姜羽墨紧贴在慕容天一的身后进了一间没有一扇窗户的房间。他们过了一道门后,身后的大门很快合上,又过一道门依旧如此……,这间房究竟有几道门,姜羽墨也没记住。
当他们来到一个厚重的大铁门前,慕容天一又在墙面的电子装置上按了几下,大铁门发出“吱…”的声响,重重地打开了。从里面射*出强烈光线刺射在姜羽墨的眼睛上,她不得不闭上眼睛、脚底下不敢迈步。
慕容天一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房间里面,后面的大铁门随即又发出“吱…”的声响,重重地合上了。姜羽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地咳嗽着……
她被强烈的灯光刺得眼前发黑,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很长时间,姜羽墨感到眼前的刺眼光线没有了,才慢慢地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索道义上身裸露被绑在一个木架上,头、胳膊、腿被很结实的绳子与木架紧紧地绑在一起,裸露的上身有数道紫痕……
索道义睁开眼睛见是姜羽墨,眼眶里立即湿润了。他歉意地说道,“姜小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姜羽墨急忙跑上前搂住索道义,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
“索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非得救我?”
索道义愧疚地说道,“姜小姐,你别说了。无法保护你,我真是没用!”
“索大哥,是我连累你了!你放心,我会求他,让他放了你!”
“姜小姐,你如果求他,他一定会与你讲条件。所以,你不要为我求他!”
“索大哥,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姜羽墨向诺大的房间里搜寻着,慕容天一端坐在靠近墙角处的一把太师椅上,一双阴鸷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
现在求他无异于火中取栗。但为了索大哥,她必须面对他。
姜羽墨走到慕容天一的近前,柔声说道,“慕容先生,索先生是在不明情况下参与进来的,而且你们已经惩罚他了。我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希望你大人大量放了索先生。”
“姜羽墨,你与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总在你的身边?而且还为你大打出手。你现在让我放了他,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只不过因为索先生的父母亲的缘故,我们联系的多了些。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与索先生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你保证你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姜羽墨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我可以向天发誓,绝没有一丝肌肤之亲!”
慕容天一哈哈大笑道,“羽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如果不清楚的话,我可就白活了。”
“这么说,你心里非常清楚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还要把他抓进来折磨他?”
“正是我知道你们之间是简单的关系,所以我才尊重你的选择,放任你与他往来。你们见面那么多次、往来那么长时间,我没有找过他的茬吧?但,今天是他自己硬闯进来的,还打伤了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教训他?”
“我谢谢你尊重我!现在你已经教训他了,心中的怨气也出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羽墨,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看我什么表现?”
“你不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接受你的提议,你就会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