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墨真想把 手机直接关掉,可又害怕爹爹、妈咪找不到自己而焦急。可要是一直开着机不接他的电话,慕容天一不与她通上话不罢休的精神她是早已领教过了。无奈之下,按下接听键。
听筒内传来慕容天一 柔和的声音,“羽墨,你下班了吧?我已到你们公司楼下,你出来吧。”
这句话让姜 羽墨立刻想起了那个道奇男青年,原来他根本就不是慕容天一的探子!是自己的神经质、多心冤枉了他,姜羽墨的脸颊立刻染上了羞愧的红色。
今后如果有缘能与道奇男青年见面的话,一定向他表达自己深深的歉意,求得他的原谅。
“喂,羽墨,你在听我讲话吗?”
“哦,哦!在听!在听!慕容,你有什么事?”
“羽墨,你年龄不大忘性可不小!昨天就与你约好,今晚咱们俩人共进晚餐。现在的时间正好是下午五点钟,你赶快下来,用完晚餐我也能早点送你回家。”
“对不起!我有点事已经提前回去了。”
“你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你告诉我。”
“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那也好!不过,你要是处理起来有困难立即给我打电话,我一定责无旁贷地帮你。”
“好吧!慕容,你要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把电话挂了?”
“等一等!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还在你公司的楼下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啊!你还去等我呀?不要了吧!”
“羽墨,你明天晚上还有事?”
慕容天一这次对自己宽宏大量没有刨根问底,但不代表自己再说有事他不会追问。可要是编出那么多事情糊弄他,自己还真没有那样的本事。况且,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姜羽墨尴尬地说道,“没…没……”
姜羽墨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慕容天一便将话茬接过去。“既然没什么事,那好!明天下午还是这个时间,咱们再见。”
慕容天一还真是干净利落脆,话刚说完电话听筒内便没了他的声音。
姜羽墨痴痴地捧着没有任何声音的手机,心里琢磨着如何将明天的晚餐对付过去。
明天晚上慕容天一看不见自己,一定会打电话追问过来,自己该如何答复他呢?如果告诉,他一定会在几个小时之内奔袭到自己的身边,这与自己跑出来的初衷背道而驰。如果不告诉,又让他白跑一趟,这也太不人道了!怎么办才好呢?
琢磨了许久,姜羽墨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驱车到巴利多斯市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姜羽墨刚把红色奔驰停在金尔霍洛区一家三星级酒店门前的停车场,便听到从汽车后部传来敲打汽车外壳的声音。
她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小孩儿一边拍打着汽车、一边指着汽车尾部的下面,嘴里还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坏了!是不是倒车的时候碰到小孩儿或者其他什么了?可刚才倒车影像里并没有小孩儿或者其他什么动物啊?不管情况如何,必须下去看看是否真的有事。
姜羽墨连忙推开车门来到汽车尾部,见那个小孩儿依旧“啊、啊、啊”地指着汽车下面,她急忙趴在地上向汽车下面看去,搜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待她再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小孩儿已没了踪影。
不知这个小孩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恶作剧或者是在开玩笑?自己和他又不认识,为何要与自己开这种玩笑?
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钻入姜羽墨的脑海里。
不会吧?自己不会真的那么倒霉碰到这种事情吧?
姜羽墨就像要飞起来似地从车尾跑到了车的右前门,拉开车门后的情景让她就要崩溃了。
原来自己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计,这个小孩儿是个托儿,他将自己骗到车的尾部之后,他的同伙乘机拿走了副座上的坤包。
坤包里的东西可是自己出来以后的全部身家性命啊!没了它可就寸步难行了。姜羽墨呆呆地立在右前车门很久,眼泪不受控地倾泄而下。
过了许久,姜羽墨的思维才恢复了正常。她连忙回到车上启动车后看了看油表,油箱内的燃油还有不到四分之一的油量,这点燃油根本不可能回到平京市了。
姜羽墨将身上所有衣袋、车厢和后备箱里的犄角旮旯翻个遍,就找到了两个一角的钢镚。又急忙向脖颈、耳垂摸去,简直太干净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自己最喜欢、也是最值钱的两样首饰竟然一个也没戴出来。
看了看手中的车钥匙,又看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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