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从平京前往山西北部里程最短的线路就是这条公路了,你在这条道上行驶、我也在这条公路上行驶,怎么能说是我跟着你呢?”
“你的嘴巴还挺能说,但事实是,你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既然你不承认,那好!我仔细与你说说,你也支着耳朵好好听着,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刚开始我在前、你在后,你变化灯光催我,后来你超过去就压着车速走,我停车检查时你也停下了,再后来你又跑到前面继续压着车速,待我超过去之后你又跟在我的车后面紧追不舍。”
“你说,你这种行为是不是很怪异?因此我断定,你是慕容天一派来跟踪我的。”
“你说什么天一?还有什么跟踪你?我不明白。”
“你的演技真够高超的,装傻充愣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谢谢小姐的夸奖!我确实是个演员,可以扮演各种角色,但现在我却没有向你演戏,所以既没有装傻也没有充楞。”
今天自己算是遇到对手了!这个人既能说又能演,真不愧为演员出身。说起谎话来连草稿都不用打,演起戏来像真的似的。
姜羽墨无奈地说道,“我还要赶路没有时间与你矫情!但为了让我安心,需要你做一件事,如果你做到了,我就认为你与慕容天一没有任何关系。”
“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得按照你的要求做事,这好像有些不公平。”
“你做还是不做?”
“真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好!你说,需要我做什么事?”
“很简单,就是不允许你再跟着我或者挡在我的车前压着车速走,你做得到吗?”
“行!我不再跟在你后面也不压着你的车,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小姐,我也要提醒你一句话,不要开得那么快!”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离我远点就可以了。”
说完,姜羽墨再也不搭理道奇男青年,而是转到奔驰车后面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双旅游鞋,刚要穿在脚上,道奇男青年不满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小姐,你这个人真能向外推卸责任。”
“我怎么推卸责任了?”
“刚刚我看了你脚上穿的高跟鞋,我推测有可能是你的高跟鞋的鞋跟挡住了刹车踏板,所以才会有刹车距离过长的情况。当然,我也不能完全保证是这个原因。”
“既然你不能保证是这个原因,为什么笃定是我推卸责任?”
“小姐,我这是客气话!难道你听不懂吗?”
“我不理你!”
“你没理了吧?”
“谁没理了?”
“那你别换鞋啊!”
“我换不换鞋与你有什么关系?”
“确实与我没关系。”
“既然与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还不走?离我远点,行吗?”
“我这走,离你远远地,这回你满意了吧?”
道奇男青年一边叨叨着一边爬上驾驶座位,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墨绿色道奇便没了踪影。
看他这个架势应该不是慕容天一派来的,自己是不是太神经质了,臆想将不相干的人当成坏蛋了?算啦!有没有关系反正自己也分不清楚,还是小心为妙。
如墨一般的夜空,奔驰车孤零零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此时姜羽墨的心情并没有舒畅,反而有些纠结了。如果不是自己多心将这个道奇男青年赶走,现在自己的车前或者车后还能有个车陪伴。如今,阴森的大山里只有偶尔传来的狼嚎或者其他动物的嚎叫与自己作伴,实在是太孤单、太寂寞、也太瘆人了。
看来人也不能想得太多,想多了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还是应该审时度势,适可而止为好。
姜羽墨自己劝说着自己、自己宽慰着自己,终于度过了最难熬的黑夜。
晨曦,太阳从车后冉冉升起,阳光洒在树梢之上,抹上了淡淡的金黄色。看着如画般的景色,姜羽墨心中顿感惬意,脚下的油门不由得被踏下深一些,奔驰车急速地向前驰骋着……
当人们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站在大同云冈石窟正门前的简介牌前,仔细地观看着石窟介绍……
在一个早期修建的石窟内,姜羽墨跪在一座十三点五米高的释迦摩尼立像前,她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双眸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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