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背着自己将其他女人弄到自己的床上了。陈瑤娣刚才的柔情此刻已荡然无存,换来的是额头上青筋暴露、眼眸里满是愤懑、面庞都有些变形了。
她快速地跑回到客厅,拧住丁彰文的耳朵欲将他从沙发上提起来,并大声嚷道,“别睡了,快起来跟我进来。”
丁彰文被陈瑤娣提着耳朵弄得生疼,连连喊道,“陈瑤娣,你干嘛这么用力?你准备把我的耳朵拧掉吗?”
“拧掉你的耳朵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陈瑤娣死死地拽着丁彰文的耳朵将他带到卧室又将其推倒在床上,呵斥道,“丁彰文,你自己好好闻闻、好好看看!你老实交代,你与哪个狐狸精在我的床上鬼混?”
被按倒在床上的丁彰文又坐了起来,回过头看着陈瑤娣显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瑤娣,床上什么也没有,你让我看什么?闻什么?”
“你自己仔细闻、认真闻,床罩上那个香水味道是我的吗?你再看看这根头发,和我的颜色、长度是一样吗?”
陈瑤娣气的脸色发白,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八度,“丁彰文,你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你装傻倒真有一套,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演技高超。”
“谁演了?我说的是事实。”
“行,你行!都抓到你的现行了,你还跟我这忽悠!丁彰文,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弄不清楚了吗?告诉你,我一定能通过这个香水味找到那个跑到我床上的狐狸精。”
陈瑤娣又一次将鼻腔对着床罩细细地闻着,这个香水味道怎么这么熟悉?陈瑤娣脑子里迅速运转着,她又拿起那根墨色的长丝仔细地看着。
蓦然,姜羽墨披着过肩长发的模样出现在她的眼前,……呦!还能有谁?一定是那个傻丫头!别看她人傻,勾引男人的功夫却是一点都不差。
陈瑤娣从床上爬起来直视着丁彰文的眼睛,戏谑地说道,“丁彰文,你也太把我当三岁小孩了耍了。这个味道的香水、这根头发,我知道是谁的了,这个狐狸精一定是姜羽墨。”
没想到陈瑤娣嗅觉这样灵敏、脑瓜子这样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了姜羽墨来这里的证据。接下来如何与她说呢?
若承认了她会怎么样?她会不会发疯似的与自己拼命。陈瑤娣会不会因此离开自己?现在姜羽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陈瑤娣再跑了,自己也太不值了。
若不承认她又会怎么样?估计也就是没结没完地吵架。而时间是治疗创伤的良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总会忘记的。
不承认,总比承认后让陈瑤娣离开自己要好的多。
丁彰文脸上挂着一副平常的神态,口气也极为平缓,“瑤娣,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用鼻子一闻香水味就硬说是姜羽墨的,拿着一根头发也说是姜羽墨的,这也太牵强了吧?”
“我怎么没有闻到其他女人的香味,一定是你的臆想。还有这根头发肯定是你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的,而是以前的。可能是打扫得不干净,一直没有去掉。”
“彰文,你还是死不认账,是不是?”
“没有的事情你就让我认账,这不是要屈死我吗。好啦!瑤娣,还是说说咱们俩的事情吧。”
陈瑤娣疑惑不解地问道,“咱们俩的事情?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瑤娣,咱们之间真没有话可说了吗?”
陈瑤娣冷冷地回复道,“彰文,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鬼混,太伤我的心了,我和你没话可说!”
“瑤娣,如果我说咱们之间结婚的事情,你也不感兴趣吗?”
丁彰文想用陈瑤娣最想要的婚姻转移她的视线,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弄巧成拙。
此前自己多次向他提及结婚的事情,他不是推三就是阻四,就是不正面回答自己结婚问题。今天,他却将这件事情提出来,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刚才自己只是推测,现在可以确定他一定与姜羽墨鬼混到一起了!
如果这次就这么轻饶了他,说不定以后他还会蹬鼻子上脸,更加肆无忌惮,把自己当猴耍着玩。绝不给他机会、绝不轻饶。
而且这件事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自己要掌握主动权,让他在自己画的轨道里走,服服帖帖地拜倒在自己的裙下,听从自己的差遣。
丁彰文,既然你给我演戏,下面我也要好好地演一出戏给你看,看你还敢不敢在自己的面前再装傻充愣、还敢不敢再招惹其他女人?
丁彰文见陈瑤娣半天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这一将*军将她唬住了,她不愿意、也不敢离开自己。看来女人就是要连蒙带吓,然后再哄、再来点亲昵刺激,这件事就算蒙混过关了。
他一把将陈瑤娣拉到自己的怀里,将嘴唇凑到她唇瓣处,刚要堵住她的嘴。陈瑤娣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接着又是数个大耳光,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