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气死你了?”
“我那时说你的身体只能由我一个人欣赏,与你现在要拍摄的影视剧是一码事吗?”
“确实不是一码事!但,也不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有可能根据剧情需要,里面会有一些尺度很大的镜头,这样的事情你接受的了吗?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得将我向这个圈里面推?”
“姜小姐,你能这么为我考虑,我真是感激不尽了!但我不是一个循规守旧的人,不会因为一些镜头心里就过不去。当然我会控制影片里的尺度,不会拍摄让你难堪、也让我无法接受的画面。”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
“姜小姐,是你自己说从小就有这个梦想的!我在成全你,难道你忘了?或者,你是故意在与我作对?”
“我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慕容先生,你也太把我当一回事了!”
“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冥顽不灵?”
“慕容先生好像得了健忘症!我刚才已经回答了,原因是我爹爹和妈咪不同意,我绝不能拧着他们的意愿行事!”
“对对!你刚才是说来的,怎么这么一会儿我就给忘了。”
“慕容先生,你看我并不是与你成心作对,而是事出有因吧!”
“姜小姐,你准备用多长时间做通你父母亲的思想工作?”
“这可不好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
“这么长,不行!”
“我尽量快行吗?”
姜羽墨又改变了策略,说一个模糊概念,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满通情达理的。
“没有问题!一切听姜小姐的,我静等佳音。”
姜羽墨却有点糊涂了,慕容天一不傻呀!这个尽量并没有时间限制,还不是想多长就多长,还不如刚才那个一年半载呢!他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让自己过关了呢?
慕容天一当然全明白,但这些事情在他的眼里都是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对于尽量这个概念的理解,十个人会有十种答案,他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让姜羽墨没有话说。
最重要的是让姜羽墨认可了这件事,从此之后他可以用任何话题、任何理由,随时将她圈到自己的身边。她还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吗?俘获她的芳心、得到她那完美的身体,还会远吗?
话说回来,丁彰文被三个大汉打得实在不轻,他瘸着双腿艰难地爬回到房间内,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又爬起来到了卫生间,镜中的模样惨不忍睹。两腮又红又高,眼角和嘴角青肿、洇出的血已经凝固。屁股和腿隐隐作痛,他脱下裤子仔细看了看,屁股、大*腿的皮下淤了几大片血,膝盖破了几层皮、血肉有些模糊了。
这些是什么人啊?这也太黑了吧!上来一句话不问就是一顿暴打,要不是自己平常锻炼有一副好腿脚,说不定今天就被打残了,甚至连小命都保不住了。现在应该烧高香,为自己成功逃命感谢观音菩萨庇佑。
丁彰文又返回到客厅,从抽屉里找出三根长香,点燃了站到客厅摆放观音像的香案前,深深地给观音像鞠了三个躬,然后将燃香放到观音像前的香炉内,双手合一又弯腰到膝鞠了一个大躬。
丁彰文反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用毛巾擦掉眼角、嘴角的血渍。又拿出掸子掸着身上的浮土,掸子刚碰到膝盖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他拉开抽屉找了半天儿也没有找到创口贴,一瘸一拐地来到客厅翻了半天儿抽屉依旧没有找到。无奈之下,他又重新躺在沙发上,合上眼帘。
突然,姜羽墨模糊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急忙睁开眼睛看向四处,客厅里空荡荡的。丁彰文重新闭上眼睛,还没有几秒钟又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终于想起了被带走的姜羽墨。
宝宝脸盘这么漂亮、身材这么苗条,在这帮坏人手里能有她的好果子吃吗?他狠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连声大喊,“丁彰文,你这个懦夫!竟然将自己的未婚妻给弄丢了,你就不配做人。”
丁彰文从沙发上翻身下来又到香案前重新点燃三炷香,在观音像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鞠第三个躬时,丁彰文保持这个身形足有十多分钟。再见他起身的时候,眼眶里流出了一行行的泪水,眼睑也有些红肿。
“宝宝,我没用,我对不起你!你现在究竟在哪里?那帮坏人把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你还能回来吗?我们还有机会和好吗?”
丁彰文一连串的问话让他自己更加唏嘘不已,他恨自己为什么非得对宝宝无礼。如果自己不对宝宝施暴,她就不会跑出去,也就不会被坏人劫走了。全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的错啊!
现在宝宝在这些坏人手里这么长时间了,肯定已经是残花败柳了。算了!被其他男人染指的女人,自己也不能要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丁彰文哭着、笑着、叨唠着,躺在沙发上的他在浑浑噩噩中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