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墨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一瓶雅诗兰黛睫毛膏递到丁彰文面前。
“我们家,你也去过多次,我的闺房,你也进去过。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用过雅诗兰黛的东西?化妆品要由女孩子根据自己的皮肤情况、自己的喜爱,进行选择。”
“如果你真是有心,就应该事先向我问一声。现在,你在这里放着这么多女人用的化妆品,就说是为我买的,是不是有点牵强啊?”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丁彰文依旧愤懑的样子,“我对你这么上心,你却这样埋汰我,好心也让你当成驴肝肺了!”
姜羽墨拿过唇膏拧开盖,递给丁彰文,“彰文,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为我买的?你说瞎话也不脸红。”
丁彰文不解地问道。“你让我看什么?这不是挺好的嘛。”
“这会挺好的?”姜羽墨揶揄道,“这个唇膏已经用去至少十毫米,你说,这么贵的东西,怎么会是让别人用过的?”
“这…这…,我…我倒没有注意。”丁彰文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能…是售…售货员弄…弄错了吧?”
“彰文,以前有人告诉我说你有外遇了,虽然说得像真的似的,但我总觉得是他们别有用心、是挑拨离间,我没有完全相信。在我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还是那个心思单纯、非常阳光的男孩子,你不会做背叛我的事情。”
姜羽墨眼圈里充盈着泪水,“今天看到你的狡辩、看到你这肮脏的房子,我就恶心。我一分钟也不想与你待在一起!今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桥,咱们两不相干。希望,你我永远不要再见面!”
丁彰文心里自知,他与姜羽墨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占有她,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在姜羽墨之前到了卧室门口,笑道,“宝宝,你的话说完了,我的话还没说呢!”
“丁彰文,我与你没话可说!请你闪开,我要出去!”
丁彰文对着她狞笑道,“宝宝,你让我躲开我就躲开?这是我的家,应该由我做主!”
“那好!你还有什么事,请快说!说完了,我就走。”
“宝宝,我要说的话就是,你觉得我能让你这么痛快、这么舒服离开这个房间吗?”
听到丁彰文这样露骨的威胁、再看他一副晦暗之色的脸,姜羽墨似乎感到有坏事要发生。她强装镇静警告道,“丁彰文,你不能瞎来!”
“宝宝,你我是男女朋友关系!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未婚夫妻关系!你说,这样亲密的关系有点什么事能叫瞎来吗?这可是最正当不过的夫妻之事了!”
话音未落,丁彰文抱起姜羽墨将她甩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丁彰文怒吼道,“你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要是不给你办了,我就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我这八年苦苦的等待!我不能让你这朵鲜花落在其他男人手里,我先要了你。以后你就是剩货、烂货,你还有什么资本在我的面前装矜持,还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可以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被压在丁彰文身下的姜羽墨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对她、要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如果能想到是这样的情形,今天就是打死她也不可能过来!现在,后悔晚矣!
委屈的泪珠瞬时从姜羽墨的眼帘里流了出来,她为自己的境遇、为自己遇人不淑而哭泣。自己活了二十八年,是多么的失败呀!慕容天一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就是个坏蛋。而你丁彰文是自己的未婚夫,你怎么能用坏蛋的手段对待自己的爱人呢!
丁彰文用力拽下姜羽墨的裙衣、又要脱下她贴身衣服,姜羽墨本能地拽着自己最后一点防线。此时的丁彰文再也没有以往怜香惜玉的念头,抬手照着她的脸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力度之大连丁彰文自己都感到手是那样的生疼,姜羽墨白皙的脸庞瞬间红了半边天。
姜羽墨被打得晕头转向,死命拽着贴身衣服的双手也松开了。丁彰文快速地将其脱了下来,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一双猥琐的眼睛盯了好一会儿床上秀丽可餐的可人儿,很满足地爬了上来……
突然,一条塞在枕头缝间的黄色黛安芬丁字贴身衣服映入了姜羽墨的眼眸,自己今天没有穿这个颜色的贴身衣服啊。这个,一定是那个与丁彰文鬼混女人穿过的东西。
怒从心起,姜羽墨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和神勇,双手握拳打在丁彰文的脸上、接着又是一脚将丁彰文从自己身上踹到地上。然后迅速地穿上贴身衣服、裙衣,飞速地从卧室里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又简单地整了整弄乱的上衣。
短暂的犯懵之后,丁彰文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穿上裤子、上衣追了出去。俩人一前一后从房间里跑到房间外,又顺着楼梯从楼上跑到楼下、跑出单元门口。
在前面跑的姜羽墨心慌意乱、腿肚子发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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