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完了饭再睡。”
说着,姜香梅将姜羽墨从沙发上拽起来将她拉到餐厅按到椅子上,嗔怪着,“宝宝,你千万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好好!我听妈咪和阿姨的劝,先吃饭。不过现在已经太晚了,吃得太多会消化不了、会变胖的。我只要吃一点点,行吗?”
姜羽墨为自己吃饱的肚子又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宝宝千万不能变胖了!若那样,妈咪可不喜欢!宝宝,就听你的吃一点。”姜香梅一脸的笑意。
自己说什么妈咪都相信,其实就是宠着自己,将自己惯的没样。不过,妈咪真的是善解人意,让自己轻松地过了这一关。
第二天中午时分姜羽墨到了索大哥家,刚要推开房门进屋,见门旁边堆放杂物的小棚子里扔着佛龛和观世音像。
这不是索大哥家客厅里摆的佛龛、观世音像吗,怎么会扔到这儿了?这可是大不敬!
姜羽墨伸手将观世音像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土放到佛龛里,提起来想送回房间。还没有走两步又站住了,这又不是自己家,人家扔了,自己给捡回来,这不是给人家添堵吗!想到这,姜羽墨又将装着观世音像的佛龛恭恭敬敬地放到小棚子中间,摆好了才放心地离开。
推开房门,见四十多岁的李保姆坐在客厅中间一个小圆凳上,面前是临时支起来的小圆桌,桌子上摆着一盘肉菜和一盘素菜,李保姆端着碗一边吃着、一边看向五屉柜方向。姜羽墨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原来佛龛处摆着一台液晶电视机正在播放《芈月传》电视剧。
李保姆正看着津津有味,听到屋门有动静转头看是姜羽墨,连忙站起来,笑着说道,“姜小姐来了!”然后又劝道,“您看,这里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您就别进去了。”
“我没有那么多事。你吃你的,我进去看看索大妈和索大爷。”姜羽墨从小圆桌旁绕过去又回转身对李保姆说道,“李姐,你又得伺候老人又得做饭,真是辛苦你了。”
李保姆尴尬地笑了笑,“不辛苦。”
姜羽墨进到正屋,见一里一外躺在床上的索大爷和索大妈正合着眼,她不清楚二老是睡着了还是眯着呢,心想还是不打搅为妙。
姜羽墨坐在靠近房门的沙发上,抬眼看到电视柜处空荡荡的,她又转过头看向客厅五屉柜处,咦!那台电视机不就是索大妈那台吗,搬走了索大妈看什么呀?这台电视机可以说是索大妈每天的全部娱乐生活了,拿走它这不等于索大妈除了睡觉就是干坐着了。
这个索大哥也真是的,你想让保姆看电视,你倒是再买一台呀,怎么能拿走索大妈唯一的乐趣呢?
姜羽墨正暗地里生索大哥的气,索大妈睁开眼见是姜羽墨,像是见到亲人一样,高兴地说道,“是宝宝来了,过来,快坐在大妈身边。”索大妈将身子向里挪了挪,其实,她几乎挪动不了自己的身子。
姜羽墨不想扫索大妈的兴致,起身靠在床沿边,问道,“大妈,你们都吃完饭了?”
索大妈摇摇头,“没有!道义到医院拿草药去了,等他回来做饭,我们再吃。”
姜羽墨又向客厅看了一眼,问道,“我看李姐已经吃上了,干嘛还要等索大哥?让李姐给您们盛饭,不就行了吗?”
索大妈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眼睛里好似一种无奈。姜羽墨见问不出什么话来,心中很是疑惑,便来到客厅向李保姆问道,“李姐,你自己吃上了,为什么不给二位老人盛饭啊?”
因是姜羽墨到家政公司请她到这里做保姆的,她清楚地知道这笔费用是这位姜小姐出的,对姜羽墨还有几分尊重。她说话的声音是和缓的,但内容一点不含糊,“姜小姐,你给的保姆费只是照顾两个老人的费用,没有做饭项目。”
“你说不含做饭?你们分得这么清楚?我们雇保姆不就是为照顾老人起居吗?这照顾起居费用里面难道不包括做饭费用吗?”
“对!你给的保姆费只是照顾费用,不包含做饭、收拾屋子卫生的费用。”李保姆回复道,“姜小姐,你要是让做饭,还要单加钱。”
“我给了你们一个月六千块钱,连做饭的费用都没有?”姜羽墨非常气愤地质询,“你们这么做,是不是也太不像话了?”
李保姆平静地回复道,“姜小姐,你不要说给了六千就觉得多了。我告诉你,你给的还少了呢。看护一个老人一个月四千,两个应该是八千。”
“因两位老人在一起,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其中一位老人看护费是四千,另一个老人收了一半。你自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张口就说我们不像话呢?”
自己怎么这么笨呢,在谈雇佣合同时为什么没有好好看看都包含什么项目。自以为全包括了,没想到是自己的疏忽让两位老人连饭都吃不上,让他们受这么大罪。此时,姜羽墨恨不得将自己掐死。
姜羽墨无奈地问道,“李姐,你说,如果增加做饭项目,每个月还需要再给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