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再也没有一个人。”
“你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瞎话了?你到底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定不会饶了你!”
公孙纳德连气也没有喘一口问了姜羽墨几个为什么,而她却是一个也回答不上来。因为,她依旧没有想好如何回答,才能宽慰他们焦灼的心。
姜羽墨捂住自己热热的、红红的、生疼的脸颊,眼泪在眸中转着、转着……
从前世大燕国的公孙曦之、姜淑环到现代的公孙纳德、姜香梅,疼她还疼不过来呢,可以说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来没有动过她一个手指头。这生平的第一次就这样发生了,姜羽墨委屈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缓缓地从眼帘里流了出来。
姜香梅将姜羽墨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宽慰道,“宝宝,你爹爹是疼你、爱你,他生怕你出什么意外。所以,一着急就打了你,我替你爹爹向你道个歉。”
“妈咪,是我错了!不用您替爹爹道歉,是我应该向你们道歉。”
姜羽墨终于想出了一个可以骗过他们的谎话,她从姜香梅的怀中出来,站在爹爹、妈咪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是女儿不对,女儿不应该说瞎话。其实,我昨天和大学同学去夜总会了,我知道,……”
姜羽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公孙纳德便大声斥责道,“你竟然跑到夜总会去了?你这臭丫头!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不知好歹的东西,看我怎么打死你!”
公孙纳德的拳头又举起来,眼看就要落姜羽墨的身上,姜香梅也急忙站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在姜羽墨的前面,公孙纳德的拳头在空中悬了很久,终于没有落下来。
公孙纳德愤懑地嚷道,“你这臭丫头,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就是好人,到了那里也会学坏的。你说,你是怎么想起来到那里去的?为什么不向家里告知一声?你在那里都干什么了?你要是说的明白,我就饶了你。说不明白,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上班了。”
“为什么呀?”姜羽墨一脸无辜的样子,“不就是个夜总会嘛,那里还能把我给吃了?”
“吃了你,倒好了。”公孙纳德回复道,“那里不是肉*体上吃人,而是精神污染、麻痹,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进去,用不了几天也会被带坏的。”
姜羽墨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有那么严重,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你还是年轻,没有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什么都是好奇,就如同很多吸*毒的年轻人刚开始也觉得好玩,都以为我意志坚强怎么会上瘾呢?可一旦吸上毒品立刻就会上瘾,想戒也戒不了,到那时就晚了。所谓的意志,在毒品面前不堪一击。”
“听您这么一说,还真够严重的。”姜羽墨附和地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去那里?为什么不向家里告知一声?你在那里都干什么了?”
“几个同学一招呼,想也没想就去了。本来想给家里挂个电话,一疯上就忘了。”
姜香梅跟着问道,“你忘记打电话也没有关系,可我和你爹爹多次打电话找你,你却一直不接。到最后索性连电话也关机了。你说,我们能不着急吗?难道,你真的想要了你爹爹和妈咪的老命吗?”
这一定是慕容天一干的“好事。”他把自己弄迷昏后听到电话响了也不接,最后,一定是他又关了自己的手机。
不过,也多亏他没有接爹爹、妈咪的电话,他要是接了,更不好办了。妈咪和爹爹会问,这个男人是谁?干什么的?住在哪里?她为什么和男人一起在夜总会?现在,不是更说不清了吗。
公孙纳德不想给姜羽墨喘息的机会,再次向她问道,“说你呢,为什么又不说话了?你不会又在那想着怎么编瞎话,骗我们吧!”
“爹爹、妈咪,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您们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那好!你现在就回答,为什么既不打电话,又不接电话,到最后又把电话关掉。”公孙纳德追问道,“你不要想着怎么编,现在、立即、马上,就说。”
爹爹可以当刑侦警察了,连犯人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的破案率一定会很高,一定是个好侦探。可如今这么对待她,让她感到自己好像不是爹爹亲生的孩子。
“丫头,刚才我已经说过,你不要想着怎么编。怎么?你不敢说出实情,还是在想怎么编才好!是不是?”
这次,公孙纳德没用臭丫头称呼她,这让姜羽墨紧张的心稍微轻松一点。但,公孙纳德接下来的话依旧带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你再不马上回答,可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