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往下该怎么办不是很清楚地摆在那,还用选择吗?”
姜羽墨痛苦地说道,“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选择了。姐姐,我们俩个恋爱八年,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他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我多窝心啊!”
“听你的话茬,你是准备原谅他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既往不咎原谅他的背叛,那个女人能放过他、让你们俩重归于好吗?要我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姜羽墨哭道,“我等了他八年就这样分手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想与那个女人争一下,看谁能将彰文弄到了手。”
韩雨绮好像不认识姜羽墨似的,睁大眼睛盯着她,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疑惑地问道,“你这挺聪明的脑袋难道锈掉了,这是什么馊主意?”
韩雨绮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宝宝,你与丁彰文恋爱八年,时间确实不短了、也确实不容易。但时间也是最好的衡量所爱之人对爱情是否忠贞的尺子,丁彰文没有经受住时间的考验,他不适合做你的终身伴侣。”
“虽说你现在难以割舍这段感情,可我还要劝你,第一,该断还要断,否则它会成为你心中永远的痛。第二,若是你委曲求全,将丁彰文这种人留在身边,早晚还是祸害。他能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韩雨绮前面几句话说出了爱情真谛,后面几句话虽然不入耳,但也确实描绘了丁彰文一副不堪的嘴脸。道理是明白了,可真要过心里那个坎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姜羽墨连连摆手打断韩雨绮对彰文愤怒的谴责,“行了,行了!你不要再说了……”
看着姜羽墨迷茫、憔悴的神情和弱不禁风的身子,韩雨绮心道若是宝宝陷在这个问题上不能自拔而痛苦不堪,她的身子会顶不住的,应暂时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比较好。“宝宝,我很久没有逛街了,你能陪我出去逛逛街吗?”
“不,我不想去。”
“宝宝,就算你陪姐姐去好不好?”
“姐姐,我知道你是好意,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脆弱、不堪一击。我只是想好好想一想,捋捋我的思路,等我捋顺了自然会振作起来。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姐姐!”
说着,姜羽墨和衣而卧在沙发上,韩雨绮拿过一件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拿过一把椅子坐在姜羽墨的身边陪着她,当听到姜羽墨发出轻微的鼾声后,她才靠在沙发的侧面,时间不长也睡着了。
似睡非睡中的姜羽墨脑海里一刻也没有停止对这件事的思考,丁彰文背叛这件事虽说不是什么好事,但也并非完全不是好事,关键是从哪个角度去理解。
在大燕国自己作为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就对未来的夫君有着美好的憧憬,他一定是一表人才、潇洒大度、善解人意、对自己的爱执着至深、视作唯一不离不弃。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丁彰文抛弃了自己,也正好给自己一个重新思考、重新选择夫君的机会。
若是能够穿越回到大燕国,一定向夏侯世子表白,不论他是否同意,自己就将他当作自己唯一的夫君。若是他不同意也无所谓,自己就终老孤独一生。
若是不能穿越回去,只能留在今生,也要找一个真心实意爱自己为唯一的夫君,与其相守一生。
心中有了准主意,姜羽墨的心结也打开了,好似豁然开朗一般。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见韩雨绮睡的很香,便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搭在她的身上,然后写了张留言条放在茶几上、用茶杯压住……
待韩雨绮醒来时,客厅沙发上没有了姜羽墨的身影。韩雨绮急忙跑到卫生间、卧室、厨房一一查找,都没有找到姜羽墨。又转到阳台向楼下望去,下面也没有她的踪迹。韩雨绮垂头丧气地回到客厅,人坐在沙发上心却还在姜羽墨身上,她担心姜羽墨会有什么不测。
韩雨绮无意将眼眸看向玻璃茶几时,压在茶杯下的一张纸上写着,“姐姐,今后的路如何走,我已经想得非常清楚了,你放心吧!还有,请你不要着急,我只是出去会个朋友,晚上回来。你不用找我!”
韩雨绮如释重负。她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嘴中喃喃地祈祷着。
姜羽墨到索道义家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躺在床上的索奶奶和索爷爷两位老人,二位老人鼾声此起彼伏,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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