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现在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只能按照此计行事。
一旁的姜淑环也向夏侯英施礼以示谢意,夏侯英连忙还礼,“夫人,这可使不得!为了墨儿小姐的幸福,在下自当竭尽全力。”
“好啦!两家是至交,大家就不要客气了。”公孙曦之说道,“夏侯世子,现在已到用晚膳的时候了,还请世子能够留下来一同共进晚膳吧。”
“就是,就是!夏侯世子就留下来一起用完善吧!”姜淑环也是热情地招呼着,“一会儿让墨儿作陪,感谢世子的倾力相助。”
“墨儿小姐作陪可以,但千万不要对她说什么,不要给她增加那么大的精神压力。在下害怕她承受不了。”夏侯英担忧地说道。
“夏侯世子说得对,还是让墨儿快快乐乐地,不要徒增她的烦恼。”公孙曦之附和着。
“好吧!听你们的。”姜淑环知趣地回复道,她又向门外问道,“翠儿,晚膳备好了吗?”
名叫翠儿的丫环随声进来,轻声细语地回复道,“夫人,晚饭早已备好。就等您、国公和世子大人过去用膳了。”说完,退到一边伺候着。
“世子,咱们走吧,到绿竹厅用晚膳。”国公夫人的口气极为亲切,好似一家人一样。
国公夫人身边的丫环菡儿到惜墨阁请羽墨小姐用晚膳,秀儿、玉儿俩人不离左右陪伴她到了绿竹厅。
公孙羽墨刚一迈进大厅门便看到坐在父亲身边的夏侯世子,面颊不自然地泛着红红的色彩,她急忙垂下眼帘,生怕一不留神又将内心所想流露到眼眸里,给人以不矜持之感。她躬身向父母亲请安,随后又中规中矩向夏侯英打了招呼,然后静静地坐在母亲的身边。
夏侯英看到墨儿与此前的表情如此反差变化,心中自然明白这是自己对她所做的暗示未给予积极反应后,她的本能反应。看到墨儿极力掩饰自己内心、将苦楚深深地掩埋,夏侯英情不自禁*地问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公孙曦之看着笑靥如花、含苞待放的墨儿心中一阵阵泛酸,这么美丽、聪慧的女儿为什么命运如此多舛?为什么偏偏这么寸碰到了慕容天一这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恶棍?
虽然,刚才有了夏侯英的计策,但他心中还是无底,不禁为眼前这么乖巧、这么讨人喜欢的墨儿前途担忧。不觉中眼眶里竟流下了一行热泪,掉到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声。
一瞬之间,公孙曦之自感失态,急忙装作眼内进了沙子,匆匆地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地擦拭着眼眶。嘴里喃喃地说道,“不知进了什么小虫子,竟让我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
公孙羽墨并没有看到父亲的情绪失控,当她听到父亲说进了虫子,急忙起身来到父亲的身旁,关切地说道,“父亲,让墨儿为您吹吹吧?我记得我小的时候,眼睛里进了小虫子,父亲总是为我吹跑了它们。这回也让墨儿为父亲排忧解难吧!”
墨儿的细心,关切地问候更让公孙曦之怜爱之心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看就要哭出声,他急急忙忙用手帕挡住脸部,并极力地掩饰动情的内心,对公孙羽墨说道,“墨儿,不碍事。父亲擦一下就会好的。”
姜淑环看出了夫君的表情变化,她急急地站起来解围道,“夏侯世子,我先向你介绍一下家里的几位姨娘和她们的孩子。”
随后,姜淑环一一向夏侯世子介绍了赵姨娘和庶女羽箐,李姨娘和她的庶女羽荷、庶子羽林。
羽箐和羽荷虽然比羽墨小一岁,但已发育得有模有样。她们与羽墨一样都是美人坯子,个个玲珑娇美,让人一望百媚生,不过相比羽墨还是有一点差距。羽林则刚刚十岁,公孙曦之除了偏爱羽墨外,剩下的就是疼爱唯一的男丁羽林了。
羽箐和羽荷已到了懵懵懂懂的年龄,对俊美的男子已有了爱慕之心。当她们见到夏侯英的时候,心中立即萌发爱意,尤其是羽荷可以说是一见倾心。但碍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及时收回了自己倾慕夏侯英的眸光。
羽林虽是顽童之心,但由于公孙曦之对他管教严格,生怕他出什么意外断了公孙家的香火,使他有点过于拘谨。今天他只是乖乖地坐在饭桌旁,但心里有一种久违的快乐心情,家里难得这么多人坐在一起用膳。
李姨娘由于有庶子羽林做后盾,自然要比赵姨娘地位高许多。
她向夏侯英说道,“夏侯世子真可谓仪表堂堂,不过我家小女羽荷也是人品、样貌出众,现在小女已快到出嫁的年龄,若是世子能与小女结为连理可谓是珠联璧合……”
羽荷听到母亲毫不掩饰的表白,立即弄个大红脸。心道母亲也太直白了,做事情怎么能如此不留余地,让人太尴尬了。若被夏侯世子当场驳回,以后也难有机会了。
她轻声地嘀咕道,“母亲,您莫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