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的容颜,这么俊美的男子、又是那样的有才华,且入了当今圣上的法眼,真是做夫君的绝好角色。
可,夏侯世子刚才对自己明显的爱慕之情没有给出应有的反应,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想到此,公孙羽墨感到面颊滚烫,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像红布一样的红。
自己这是怎么了?刚刚十四岁,还没有及笄就这样有些迫不及待了,是不是太不矜持了,是否会让夏侯世子看不起自己。不行,绝对不行!今后,再也不能这样不加掩饰地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公孙国公府名叫墨竹屋的书房内,公孙曦之正在为近些日子伴君之事头疼。不知为何,皇帝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召见与其相商重要事情,让他感到圣上有疏离之意。
难道,皇帝还是害怕自己在当朝人脉越来越广,威胁到他的宝座,与自己产生了嫌隙?其实,自己已经很谨慎小心了,从不与朝堂上的官员来往过密。但,毕竟一朝为官,有时也会在一起喝酒品茶,可从不谈论朝堂上之事。
自己这样唯唯诺诺,依旧引起当今圣上的提防,公孙府前途难以预测,或者要有血光之灾了?
正当公孙曦之揣测圣意暗暗为公孙府命运担忧之际,总管赵福堂急匆匆地来到书房门前,经国公允许后进入书房告知国公,夏侯世子来见,说有要事相商。
夏侯英文武双全、且为人正直,如今得到当今圣上的厚爱,被委以边关大军的督军,前途不可限量。若在往常,公孙曦之会举着双手欢迎。但此时夏侯国公府的夏侯世子再来求见,他不得不为两家关系走近忧虑,害怕当今圣上的耳目将这个事情报给他,说臣子私下结盟那将如何是好?
“赵总管,你到听涛堂告诉夏侯世子,就说我身体有恙,改日再叙。”
赵福堂出去没有一会儿又返回到墨竹屋,“夏侯世子说,这件事涉及羽墨小姐的前途,必须与国公相商。”
墨儿的事情?墨儿出什么事了?涉及到墨儿的事情让公孙曦之不敢耽搁,他提步来到听涛堂。
夏侯英见公孙国公推门进来,急忙拱手向国公施礼。“冒昧打扰,还请国公海涵。”
公孙曦之面部有些尴尬,但为了宝贝女儿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他拱手回礼道,“真是抱歉!因身体有恙推辞了夏侯世子的拜见,还请世子海涵。”
“还是我考虑不周,冒昧了!”
两人相互寒暄后,与国公夫人一同落座。公孙曦之刚吩咐完下人泡茶,便急不可待地问道,“夏侯世子,墨儿出什么事了?”
“国公、国公夫人,请不要着急!并不是墨儿小姐已经出事,而是在下担忧有不好的事情落在她的头上。”夏侯英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忧虑,直接切入主题。
“什么不好的事情?”公孙曦之不由得面露紧张之色,追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墨儿小姐在金记绸缎庄遇到五皇子东宁王慕容天一,没想到慕容天一看上了墨儿小姐,当街就要非礼小姐。经在下劝阻后,慕容天一没有再无礼。但在离开时丢下一句话,要上门提亲。”
“什么!东宁王殿下看上墨儿了,还要上门提亲?这如何是好?”公孙曦之听后如坐针毡,坐卧不宁。
“夫君,东宁王殿下看上墨儿是好事啊,你干嘛如此焦虑?”姜淑环在一旁有点窃喜,若和东宁王殿下比起来,夏侯世子的家世还是差不少。如果墨儿嫁过去就是王妃,若东宁王殿下继承大统那就是皇后。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好事?真是妇人之见,东宁王是什么人你知道吗?那是不学无术、寻花问柳,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墨儿要是嫁给他,一辈子就算是完了。再者,墨儿若是看上他,也就不会当场拒绝他了。墨儿绝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若真要让她嫁给他,她会离我们而去。”公孙曦之描述着可以预见的结果。
姜淑环有些不解地问道,“墨儿要离我们而去,她上哪去?”
“你真是不动脑子,若真让墨儿嫁给东宁王,她会死的。”公孙曦之的声音有些嘶哑,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已在眼圈里转着。
“啊!那可不行,我的宝贝女儿决不能离开我们。”姜淑环也在为墨儿的命运担心,眼圈里的眸子也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