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树丛后面的天昆阁主看到公孙羽墨感激白发老者救命之恩、执意为其请大夫看病之时,从黑眸中露出欣慰、欣赏和已在心中生根的爱慕之色。当他看到公孙羽墨眼眸里流露出欣赏夏侯英之色时,不由得有妒火从面具孔洞中喷出。
公孙羽墨乘坐的马车越来越远,直到看不清踪影时天昆阁主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喃喃道,“墨儿小姐,你还不知道有一个关爱你的男人,如此为你心动、为你牵肠挂肚。”
天昆阁主越上马背一拉缰绳、双腿一夹,马儿嘶鸣着向相反方向疾驰。没跑多远,他又一次拉住缰绳,回头望向墨儿马车方向,除了扬起的尘埃弥散在空气中外,再也没有她的踪影。
他双手合一虔诚地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墨儿小姐,你就是本阁这一生所爱的女人了。”
看着天昆阁主不舍的眼神,他的侍卫王永富问道,“阁主,您就这样放弃了?”
天昆阁主用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眸瞄了一眼王永富,意思是男女之情岂是你能弄懂的!
“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说罢,天昆阁主双腿轻轻一磕马肚子,褐色骏马扬蹄疾驰而去。侍卫王永富挥着马鞭,策马向天昆阁主追去。
马车一路绝尘向公孙国公府方向行驶着。公孙羽墨与夏侯英一个车内、一个车外,各自想着心事,一路无语。她本想让夏侯英坐到马车里向他问个明白,但碍于女子羞怯的颜面,始终没有提及让夏侯英进到马车里的事。只能将对他的喜爱埋在内心里。
一路上,公孙羽墨偶尔掀开窗帘向外看去,只见夏侯英走在车的左前侧,一双鹰一样的眼睛警惕地向两旁张望,心中甚是感动。
街道两边的店铺大部分已经打烊,偶尔有悬挂着大红灯笼的什么院门口站着颇有姿色的女子招呼着来往的男人,其中不少男人停住脚步移步进了大红灯笼的院子。公孙羽墨不由得面颊再次绯红,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急忙合上窗帘,那颗小小的心脏还在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
公孙国公府嫡小姐羽墨的闺房惜墨阁内,美人榻上坐着一位身形极佳、身穿质地上乘粉色衣裙的夫人,她头上佩饰镶着翡翠蝴蝶、两颊垂下珍珠流苏步摇,极有外形的双耳下垂着钻石耳坠。一看这身装束、气质就知道她在府内有极高的地位,应该是小姐的嫡母、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名叫姜淑环,她正在忿怒地呵斥着跪在地上的丫环,“玉儿,让你伺候小姐,你就是这么伺候的,连小姐什么时候出去的、去哪了都不知道。要你这个奴婢有什么用?拉出去杖毙!”
听到自己要被杖毙,跪在地下的丫环玉儿连连将头磕到地面,声泪俱下的哀求道,“夫人,奴婢一直跟着小姐寸步不离,没想到小姐让奴婢为她盛一碗银耳汤的功夫,小姐便不知去向。您还是饶了奴婢吧,下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下一次?你哪里还有下一次!来人,将这个不尽职责的奴婢拉出去。”
“夫人……,夫人……,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家里还有生病的父、母亲等着奴婢养活,奴婢要是死了倒无所谓,可怜奴婢的双亲!”玉儿再为自己的生命拼劲全力的哀求着。
从外面进来的两个家丁冲到玉儿身边,架起她就往外拖。
“夫人……,夫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玉儿声嘶力竭的惨叫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等一等……”墨儿很好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随着声音,公孙羽墨从外面跑了进来立在母亲身前,乞求道,“母亲,叫他们快住手!您怎么能这么不讲情面、这么草菅人命?”
“墨儿,让这个奴婢好生伺候你,可她竟然不上心,竟顾自己玩耍了,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忘记了,留着她还有何用?”
“母亲,是女儿特地将她支开自己偷偷跑出去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您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惩治她,会让下人不服。是女儿做的不好,还请您责罚女儿吧!”
说着,公孙羽墨就要给母亲跪下,站在一旁的秀儿连忙扶住她。“小姐,这不是你的错!”
秀儿转身跪在国公夫人面前,将头伏在地上虔诚地说道,“夫人,是奴婢的过错,奴婢没有伺候好小姐,您要惩罚就惩罚奴婢吧!千万不要惩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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