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段明辉遇到现在这样的司青衡他心里没有底气,可现在他突然有些觉得幸福和窃喜。
“不然呢?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司青衡勾着嘴角,眼神冷骘的和段明辉对视着,“你不要觉得我今天是来求你告诉我云浅在哪里?我想知道也有我的办法,可到时候伤害了谁,我就管不着了。”
话落,司青衡转过身,留给段明辉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门被从里面拉开,纪乐赶忙转过头看到司青衡出来,低声的叫着,“先生。”
“我们走吧!”
在司青衡离开之后,段明辉紧握的双手迟迟的没有松开,他想司青衡凭什么还是一副傲.人的姿态,向自己宣誓着舒云浅还是他的。
纪乐开着车离开了汇鑫医院,他沉默了半天,开口说道:“先生,段明辉有说什么吗?”
纪乐本来是不想问的,可是看着司青衡出来时候的神情特别的不好,他也只不过想要分担一下。
“你去找人问问,舒云浅去了哪里。”
纪乐听着司青衡的话,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
“好的,先生。”
司青衡并没有让纪乐送自己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到了别墅。
杨苏听见开门的声音,便从厨房走了出来。
“先生,您回来了。”
司青衡只是点点头,便走回到了卧室。
他脱掉了外套,站在落地窗前,想着段明辉说的那些话。
他十分的自信,司青衡心里断定段明辉一定知道舒云浅的去向。
第一次有这么一个人让自己捉襟掣肘的感觉。
他很讨厌这样的感觉,而这也是因为舒云浅,他心里只觉得他不应该在乎一个女人的,但那一刻从纪乐的口中得知舒云浅不见了,他立马就去了汇鑫医院,也是一股脑的冲动让纪乐敲开了段明辉办公室的门。
这一切的疯狂,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讶异,他没曾想过有一天为了舒云浅自己居然做到这个地步。
司维亭在拘留所呆了已经半个月,而司远扬让律师送来的离婚协议书,却怎么也是司维亭没有想过的,他不甘心,便叫律师找来了司远扬,也就有了现在司远扬和司维亭面对面的坐在对方的跟前。
“爷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维亭想要控制自己,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嘭”的一下站起了身。
司远扬早就想过司维亭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有一部分也是在他他意料之中的。
“维亭,你先冷静。”
司远扬看着司维亭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紧了拳头,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赫然明显了很多。
“爷爷,您让我怎么冷静,您就替我做了决定,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这是我觉得对轻轻最好的结果,你忍心要看着她和你一起受苦,还是也让她进来陪着你呢?”
司远扬说道了最关键的部分,司维亭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看着司维亭安静了下来,司远扬也放缓了语气,“维亭,爷爷这么做也是无奈,但我已经要求轻轻绝不允许和阿衡在一起。”
司维亭抬起头,盯着司远扬很久,“我知道你心里不就是害怕这样,才有这样激动的反应吗。”
“爷爷,我……”
司远扬自然知道司维亭的担心,也正因为他也有同样的担心,才会那么严格的要求霍轻轻的。
霍轻轻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可是她的心里依旧有着担心,虽然司远扬承认会让司维亭签字的,可是她心里清楚司维亭一样有着和他性格不相符的执着。
正因为忧心着这一点,霍轻轻才不敢真的让自己放轻松。
现在,她也只能在江山这里找寻些许的慰藉,和安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开着车就来到了混色。
霍轻轻并没有去找江山,只是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喝着酒。
她点了最烈的伏特加,一杯酒到了喉咙她都感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
白天的客人本来就稀少,而这里的服务生也都大部分是认识霍轻轻的,自然也不敢怠慢了她,所以在她旁边就一直有个服务生站在那里,直到看到她面前已经空了三个瓶子,他意识到一种不好的状况,这才到了楼上通知了江山。
江山听后,先是训斥了这位服务生,可后又觉得似乎也跟他没关系,索性也就让他离开了。江山把霍轻轻扶到了休息室的床上,拿了一杯解酒的柠檬水准备让她喝下,可霍轻轻却意外的拒绝着,江山只好用最直接的方法。
当霍轻轻感觉到唇瓣上有一种柔软,便呓语着,而霍轻轻此刻的热情,也燃起了江山身体某处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