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合作就微乎其微了。
……
司家老宅。
司远扬觉得已经好久没有几个人一起吃早餐了,司维亭昨晚是在书房里睡的,所以他下来的时候,霍轻轻还没有下来。
司远扬看着司维亭一个人下来,有些不满意,“你怎么没跟轻轻一起下来?”
司维亭佯装着关心霍轻轻的模样,说:“她昨天睡的有些晚,我没叫她。”
司远扬听着司维亭如此的说,只是点点头,其实他心知他们两个之间出现了问题。
霍轻轻从楼上走下来,望着坐在餐桌上的司维亭,轻笑着,她缓步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爷爷,早上好。”
司维亭转过头看到身边坐着的霍轻轻,有些诧异。
他们已经许久不在一起吃饭了,也就只是在公司有几句话,回到家更是没有交流。
“轻轻,最近很忙吗?”
霍轻轻不明白司远扬突然怎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着,说:“还可以。”
“在忙也要记着自己的身体。”
霍轻轻点点头,回答说:“我知道了,爷爷。”
吃过早饭,霍轻轻要求和司维亭一起走,两个人便一道坐上了车。
“说吧?今天又想和我说什么?”
霍轻轻坐在一旁的副驾驶上,擦着口红,听到司维亭这么说便收了起来。
“妻子和丈夫一起上班,不是应该很幸福的吗?”
司维亭一听刚刚启动的车子,就踩住了刹车。
“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是我的妻子了?”
霍轻轻转过头看着司维亭,嘴角微微上扬着,一只手已经覆盖在他的右手上。
“我不承认,还是你从心里就把我否定掉了呢?”
看着离自己很近的霍轻轻,司维亭并没有觉得欣喜而是,只是觉得霍轻轻不会无缘无故这个样子的,他皱着眉,冷言道:“你是觉得外面的野花到底还是不如家花来的香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轻轻,我们也好歹结婚两年了,你对我什么感情我知道,所以你这招引.诱我不感兴趣。”
霍轻轻一听,也没有收起嘴角的轻笑,“真的吗?”
她更加的贴近了司维亭的身体,而司维亭已经能够很清晰的闻到她身上她身上勿忘我的香水味,而距离上次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久的他都已经记不得时间了。
霍轻轻看到司维亭在一直忍着,可是她嘴角的笑意却没有因此散去,她对她配置的香水一直都很有信心。
她故意的往他的身体上蹭了蹭,虽然两个人好久没有身体接触了,但唯有那几次的接触已经足够霍轻轻窥探到司维亭的敏感。
司维亭确实在忍耐着,他虽然迫不及待可是该有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大手抓着霍轻轻的一只手,紧紧的按着,说:“我们换个地方。”
霍轻轻自然也乐意,司维亭把车开到了就近的司氏投资的酒店,而他带着霍轻轻很畅通的就到了酒店的最高层,是最好的房间。
水晶玻璃的地面,头顶是一片黑色的吊顶,白色精致的吊灯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的突兀,圆形的大床,通体都只有红色,艳丽夺目,让人有无限的遐想。
司维亭虽然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但霍轻轻身上的那股花香,已经让他沉醉,推开了房间门,他直接把霍轻轻压倒在了床上,霍轻轻本来就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如此与红色的大床融合,更刺.激着司维亭早已经崩塌的神经。
他激吻着霍轻轻的唇,他的身体好似已经没有被滋润了,身体里的欲望源源不断的喷出,而霍轻轻就那么安逸的享受着司维亭在她身上的索取,她只是为了目的,所以什么都舍得,其实说实话,每次和司维亭做这样的事情,就不自然把他带入到司青衡的身上,这次也不无例外。
许久,香水的味道一旦接触到汗水,就会慢慢的挥发掉它的效力,司维亭其实也心满意足的从霍轻轻的身体上撤了下来。
但手却被霍轻轻抓住,今天她尤为的热情,让他无法拒绝,又一次侵袭着她的身体。
欢愉之后,他抱着霍轻轻,揽过她的肩膀,轻轻的抚摸着。
霍轻轻倚靠在司维亭的胸膛上,手轻轻的放在了上面,吐露的气息一点点的熨烫了他的耳际。
“维亭,满意吗?”
一个女人在床上问着如此露骨的话,即使是夫妻也不免觉得有些听着刺耳。
“这话应该男人来说。”
霍轻轻笑了笑,温柔着说:“那换你问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