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心意,他应该会听您的话的。”
听到吴美仪的话,司远扬也没有得到多大的安慰,“美仪,你不了解维亭,他很倔强的,只怕我要辜负阿衡的一片好意了。”
司青衡当然也猜到司维亭绝不会同意让自己帮他的,所以他答应司远扬也只是表现出他的热情。
纪乐刚从别墅回来,他给舒云浅送了食物之后,就回来了,从他那里反应的情况还算不错。
“先生,今晚要留在公司吗?”
司青衡点了点头,“明天招标会我心里有些担心,回家睡也睡不下。”
“先生,是担心司维亭吗?”
“他只是一方面,舒彦林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我,但是他的话里隐约透漏着,舒云浅会代表他去,关键就在她身上。”
纪乐其实觉得司青衡的担心没多大必要,“先生,夫人是爱着您的,您觉得她会是我们的最大变故?”
司青衡没有明着回答着自己的问题,但他阴沉的口吻,很沉重,“女人心,海底针。”
舒云浅吃了纪乐送来的晚餐,在司青衡走了之后,她已经给舒彦林打了电话,她也庆幸自己的肚子疼来的很是时候,否则她还不知道怎么可以瞒着司青衡。
喝了温水,躺了一会儿,再加上纪乐送来的晚餐,她觉得自己也活力很多,那么剩下的就是要准备招标会,之前舒彦林给她看过资料,一共有五家,而真正有实力夺得标底也不过就只有两家,一个就是司氏,另一个就是盛世集团。
她知道在这种事情上,绝不可以马虎,所以她会慎之又慎。
她换了衣服,直接去了舒氏。
舒彦林接了舒云浅的电话,也没有离开,等在了公司。
舒云浅来了舒氏就直接进了办公室。
“爸爸,辛苦您还要等着我。”
舒彦林把明天需要的文件,已经全都整理好了,推到了舒云浅的面前。
“这些就是明天需要用到的文件,你好好看一看,需要我们做的不多,但我们需要最后的评估,所以你该知道任务的重要性。”
舒云浅翻看着,把舒彦林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只是她却听出他似乎有些话并没有说完。
“爸爸,您还有什么需要嘱咐我的吗?”
舒彦林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黑夜下的城市,灯光翠丽明亮,可是这个城市也不一定处处都能被笼罩住。
舒云浅看出舒彦林的背影似乎有些悲凉,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了他的身后。
“爸爸,您是不是担心我不能处理好。”
“云浅,虽然你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一行,可是爸爸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只是爸爸心里有种感觉,虽然不确定,但就是有一种担心。”
其实,舒云浅也有这种担心,而从她知道司青衡一定要和父亲达成的协定还是,这种担心就一直放在了她的心里,迟迟都没有消退过。
“爸爸,您的担心我知道,不过您不是说相信我的能力吗?那就请您放心,我会为药厂寻求一个好的合作者的。”
舒云浅从舒彦林那里离开,没敢耽搁就直接回了别墅,她看了看文件上面的标注,不过就是估量的最终标底,可她心里也明白,临时改标底的也不是没有,而司青衡就是其中一个。
她不敢确定他会是增加还是减少,但肯定他不会让司维亭夺标是肯定的。
刚才临走的时候,舒彦林告诉她,“不要小觑了司维亭。”
其实,不需要舒彦林告诉,她也不敢小看了司维亭,司家的两个兄弟都是极有城府的男人,小觑了谁,都是一种隐患。
只不过司维亭是看的见的,而司青衡是看不见的。
等到天亮,舒云浅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熟了,一个早上起来,让她觉得骨头也跟着散架了,活动了几下,也缓和了很多。
她收拾好了桌子上的文件,去浴室画了妆,她很少会给自己化浓妆的,做医生的时候是不允许,等到条件允许,她也已经习惯,而今天她选择了一个红色的唇彩,在她认识的女人里,好像就只有霍轻轻极喜欢红色的唇,她一边想着,一边画着,涂完之后,她也觉得自己的气色好了很多,让她整个看上去也那么的明丽动人。
她把头发披散在她的柔肩上,她一直都是直发,所以在医院也没有多少人认为她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既然让自己看上去成熟一些她还是弄成了卷发,落在她肩的一侧。
回到了卧室,打开衣柜,入眼的都是司青衡的衣服,从浅到深都是她整理的,而在这些男士衣服的最里面是一个单独推拉衣柜,那里一排排罗列的是整齐的女士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