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对待段明辉的问题上,江山看的一清二楚,舒云浅正是用她的善良和温柔让段明辉对她死心塌地,即使现在方韵住在他的家里,也依旧改变不了他还爱着舒云浅的事实。
他也试图的劝说过段明辉,可是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他总是用着很严肃地表情警告着自己,“我可以坚持到让方韵的腿好了为止,但你想要用她住在我那里而改变什么,是决然不可能的,在方韵也曾出现过让我动心的女孩,可是到最后我都拒绝了,只因为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云浅,虽然见不到但是母亲每年都会给我她的照片,所以我在美国生活的最艰难的那一段我曾经衡心痛地就阻止了不去看她的招聘,也不让母亲给我有关任何她的消息,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努力,所以当我再次在医院见到她的时候,一切都因为我的错过而变成了遗憾,所以不管她的生活怎样,我都会默默地站在她的背后,只要能看到她,或者知道她在申城,总会有机会和她见面的。”
江山就是憎恨舒云浅的这一点,即使现在他们见不到面,可依然还是不能让段明辉忘掉她。
“确实,明辉就是‘深受其害’。”
霍轻轻其实之前就听过江山和自己讲了一些段明辉和舒云浅的事情,所以,只有通过段明辉才能让舒云浅和司青衡分开,而她也不会蠢到现在就让舒云浅离开司青衡,在这之前,她要得到一个孩子才可以。
在意大利,她其实也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大夫告诉她,现在她已经不适合要孩子了,所以想要孩子就只有借助代孕,所以舒云浅俨然成了她的目标,只要孩子身上流着的是司青衡的血脉,至于孩子的母亲是谁就没那么重要了。
“方韵不也是受害者之一。”
江山默默地叹了口气,“是,还不知道她的腿好不好的了?”
霍轻轻对方韵并不是很上心,她之所以那么附和一句,只是想要江山更嫉恨舒云浅一分而已。
“确实,不过也怪我自己,如果当初不是我找到方韵让她见到明辉,也不至于出现后面的事情。”
霍轻轻看出江山面色露出自责的模样,便抬手触摸到他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然后柔情脉脉地看着他,“这则呢么能怪你,都是因为舒云浅,如果她可以离段明辉远点,不和他有那么多的牵扯,方韵也就不会摔下楼梯,所以究根溯源还是舒云浅。”
她把身子向前移了移,更加贴紧了江山,唇也离的很紧,她身上的香水味道,也渐渐让江山有了一种感觉,“没错,都怪舒云浅。”
可是,江山刚想把自己的唇要印在霍轻轻唇瓣上的时候,她却把自己的手,从她的脸上拿了下来。
站起身,显得有些慌张,夹带着一丝地混乱,就是希望让江山信以为真。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找你只是想和你谈谈心,不是想要和你做那种事情,我不能让自己继续下去,这是我和她的事情,我不想你也掺和进去。”
江山嘴角微微上扬,走到她的身后,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身体,把自己的下颚抵在了她的左肩上,头也深埋在她的颈窝,“你不必替我担心,谁让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和任何人撇清关系。”
霍轻轻其实要的就是江山的这句话,可是表面她还是要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她拉下他的手,转过身对他说:“不,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和他断绝了关系,我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友谊,更何况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只能是一个秘密的所在,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我怕对你影响会更大。”
江山很是真诚地笑着,因为霍轻轻在开始关心着自己了。
“没关系,我说过为了你为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情。”
这一次,霍轻轻没有拒绝江山的吻,而她似乎也是贪恋上他的温柔,江山当然也能体会到霍轻轻身体对他的依赖,因为那次他就知道霍轻轻一定不会拒绝和自己的亲密接触,只要身体一点点偏向自己,他相信她的心总有一天也会彻底的偏向他这边。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江山吻过他的脖颈,顺着锁骨一点点的向下,这里的窗户是特制的,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所以不需要拉窗帘也能欣赏到外面的玫瑰花,头顶那一片绚丽,让霍轻轻的眼神也渐渐涣散,她想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是是司青衡。
江山也因为投入,并没有看出霍轻轻的异常,依旧继续着。
舒云浅知道霍轻轻离开了司氏,可她却一点也不为自己担心,她虽然不太确定司青衡对自己是不是真的转变,但她想目前他应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管霍轻轻会不会向司青衡抱怨,她都可以很平和面对着司青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