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呢?你在阿姨眼里就跟轻轻一样,都是自己的孩子。”
舒云浅知道吴美仪说的是真心的,这也让她不明白吴阿姨人这么好,温柔善良体贴的一个女人,为什么霍轻轻就一点也不像呢。
她冲着吴美仪笑了笑,“吴阿姨,爷爷是不是来过了?”
她也不敢确定,只是觉得自己在睡着的期间,貌似听见了像司远扬的声音。
“是,老先生也来了。”
“那他有说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嘱咐二少几句而已。”
舒云浅听见吴美仪说司青衡也来了,更是意外。
她知道自己是从霍轻轻办公室出来后晕倒的,之后的事情,她就没有太多印象了。
司青衡能来医院,恐怕也是霍轻轻通知的。
她轻笑了一下,而吴美仪也正好看见了舒云浅有些失落的笑容。
“云浅,不开心那!”
舒云浅只是轻扬着嘴角,“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觉得自己太傻了。”
吴美仪隐约觉得舒云浅这么说,是因为霍轻轻和司青衡。
“是轻轻又为难你了?”
“怎么会呢?阿姨,跟轻轻没关系。”
吴美仪坐到了舒云浅的床边,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云浅,我知道轻轻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但你也该体谅一下她好吗?我这个母亲做的很失败,所以我也不期望她能像以前那样叫一声妈,不过阿姨知道你一直都是大度的女孩,还请你别嫉恨着她。”
其实,吴美仪也知道这样帮着霍轻轻说话对舒云浅也许也是一种伤害,但她想舒云浅会理解的。
“阿姨,您放心,我不会怪轻轻的。”
“谢谢。”
“阿姨,您和我之间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舒云浅明白吴美仪只是害怕自己怨恨着霍轻轻而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她是霍轻轻的母亲,所以那种想要守护自己的女儿的心她可以体谅。
之后,吴美仪问舒云浅要不要吃点东西,可是自己实在没有胃口,就又躺在了床上。
下午,霍轻轻把司远扬送上了车,之后就看见司青衡也跟着出来了。
于是,走上前问道:“阿衡,你是打算找维亭吗?”
霍轻轻知道司青衡只是不想让司远扬担心才敷衍着那么说的。
只是,她清楚他不会听司远扬的话的。
“你倒是很了解我。”
霍轻轻走到司青衡的身后,从纪乐的手里夺过了轮椅的把手,推着司青衡到了回廊。
“有什么话就说?”
霍轻轻蹲下了身子,把头倚靠在了他的腿上。
“阿衡,你别总是这样的好不好,真的不是因为我为难云浅的,我承认之前是我有意的为难她了,但她头上的伤真不是我弄的,我也没有叫其他人欺负她,今天她突然晕倒我也吓一跳,我也担心你会多想所以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司青衡挺直着身体,眼睛落向了远方,并没有看着霍轻轻。
等她说完,他双手扶着她站了起来,自己则是转着轮椅向后退了一步。
“你想对她做什么,我并不会怪你,她怎么会晕倒我心里也明白,你不用着急解释。还有现在你已经回到了司氏上班,就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在我和司维亭还没有彻底摊开关系之前,记着你还是我的嫂子。”
霍轻轻目不转睛的望着被纪乐推走的司青衡,心里想着,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自己明白她还是司维亭的妻子,不可以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吗?
从医院离开,司青衡就到了司氏。
其实,司远扬想的太多余了,司维亭还不至于能让他愤怒。
司维亭收到前台的内线说,司青衡来了,他以为是他要找自己为舒云浅评理的。
“阿衡,怎么,这是要为云浅讨说法来了。”
司青衡勾着嘴角,语气祥和的说:“大哥,我有那么无聊吗?”
司维亭也笑了笑,说:“那倒不是,是大哥小气了。”
司青衡让纪乐出去等,自己则是被司维亭推着坐到了沙发上。
之后,司维亭让秘书倒了两杯咖啡,两个人才开始谈正事。
“大哥,云浅在你这儿,我是最放心的,你也知道我这条腿不能动,即使走路都要靠着一台轮椅,她在盛世也就只认识我和纪乐,而且我们都那么忙,时刻也都照顾不到她,所以嫂子那天提议说让云浅来司氏,我心里还是很感谢她的。”
司维亭也弯起了嘴角,眼神看着司青衡。
“阿衡,你放心,你是我的弟弟,云浅又是我的弟妹,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她若是真的在这里受了委屈,我第一个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