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浅看着赵 仁义,心里想着活该他这样,这点痛相较于姜瑜根本脸皮毛都不算。
她也有过那样的经历 ,所以她清楚做那种事情如果不是自愿,不只是身体痛苦,就连心里都会烙下一道疤。
她走过去, 叫人把赵仁义放了下来,让他们都暂时的回避,等他们离开以后,她解开了赵仁义眼前的黑布。
被绑住双手和双脚的赵仁义看到面前的女人,就想挣扎着站起来,只是舒云浅着实看他起来有些浪费力气,语气很平静的劝说着:“你还是老实的呆一会儿,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来就是和你聊会儿天,要是我心情不错了,你还有可能被放开,如若不能,你还是得被吊在上面的。”
赵仁义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女人是谁,看着舒云浅的样子也很柔和,他也就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你是谁?想和我聊什么?”
舒云浅的心里虽然憎恨着赵仁义,但是她冷静下来也仔细的想一想,姜瑜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她应该珍惜。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赵仁义靠在后面的纸箱上,眼睛直直的盯着舒云浅。
“离开姜瑜。”
“什么?”
赵仁义很讶异,她是谁,凭什么让自己离开姜瑜。
“你有病吧?姜瑜是我的媳妇,我凭啥离开?”
舒云浅知道赵仁义不是那么好说通的,她也不着急。
“没错,姜瑜是你的妻子,但你有作为身为一个丈夫的觉悟吗?”
“啥觉悟?”
眼前不自觉的又浮现出姜瑜下半身被白纱布包裹的样子,心里就隐隐的刺痛着,说出来的话也冷淡地很多。
“你如果真心把她当做妻子了,你会忍心把她打得满脸臃肿吗?你会忍心把她折磨的后半生脸女人都做不了吗?”
赵仁义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舒云浅的话并不难懂。
“什么叫连女人都做不成了?”
舒云浅说到这件事上,心里就止不住的引起对赵仁义的愤恨,情绪也就激动了很多。
她抓紧了赵仁义的胳膊,眼睛里闪过的气愤,让她压在心里的痛苦,样子突然变的让赵仁义一时没办法适应。
“你说呢?就因为你为了满足你男人的那种情.欲,不顾姜瑜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注射那些伪劣的药品,让她的子宫破损,你说什么叫连女人都做不成了。”
赵仁义不知道会这样,他也是从一个很隐秘的路边摊买来的,就想真要是找到姜瑜了就刺激一下,他不成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舒云浅望见了赵仁义脸上羞愧的样子,只是他的这种羞愧放到现在,如今自己的面前这种自责,让她替姜瑜觉得不值。
之后,她没再说什么?拾起地上的黑布再一次蒙住了赵仁义的眼睛,她知道这些应该都是司青衡吩咐的,所以她也不想为他带来麻烦,她虽然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管,也应该替姜瑜守着她的那份善良,但是必要的教训还是要的。
要不然,等到姜瑜再次遭受到更大痛苦,她怕后悔今天对赵仁义太过善良了。
她走到门外,叫纪乐,让其他两个男人进去。
“纪乐,你会觉得我这样做错了吗?”
纪乐却以为很正常,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很同情姜瑜。
“事情的对错,都在自己的本心。”
跟纪乐接触的长了,她也有些听不懂他这样深奥的话了,其实,纪乐也是说给自己了。
他让舒云浅等在仓库外面一会儿,自己则是进去告诉那两个男人一些事情。
在回去的路上,舒云浅还是像往常一样,一直望着外面的风景,这也是她坐车长久以来的习惯,虽然外面的风景就只是一排排发了黄的树叶,但只要看了她的心里也就会舒畅一些。
纪乐也一直注意着舒云浅,他看了看镜子里的她,看见她的脸上似乎缓和了,他淡淡的开口,“夫人,有几句话我可以和你说说吗?”
这一路来回就是他们两个人,以前有司青衡坐在她的身边,他总是不停的翻看着文件什么的,还有点声音不觉得无聊,可是今天车里就自己和纪乐两个人,着实也是有些无聊了。
“好,你说。”
纪乐并没有很快就说出,还是隔了很久他才张口。
“夫人,我跟在先生身边也不算短了,有些事情我也都知道,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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