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这么想,司青衡就抬起霍轻轻的身子,只是她还是失望了,司青衡只是让她起来,自己则是去了卧室。
她跟在他的后面,可却被司青衡叫住了,“你应该明白现在是特殊时期,我把你留在这里,为了什么,你应该清楚。”
听着司青衡的话,霍轻轻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她转过身,看着餐桌上的食物,还有那两杯被搁置的红酒,很是讽刺。
她走上前,一把全都推下了餐桌,十指被红酒的液体,染得通红,从指缝间看过去,猩红的刺眼。
霍轻轻也发觉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而地上的一片狼藉一直留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司氏大楼顶层办公室。
司维亭拿着手里的照片,看着霍轻轻就这样不避讳的出入在司青衡的别墅,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答应她的要求。
他其实并没有刻意的找人跟踪霍轻轻,只是一早上就有人把这些照片匿名寄到了司氏。
司维亭很懊悔,当初自己怎么就心软让她照顾舒云浅。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霍轻轻的电话,只是电话接通,却没有人接,
无奈,他打回了老宅,按照日子,霍轻轻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打到老宅,是司远扬接的电话,“爷爷,轻轻回来了吗?”
司远扬只当霍轻轻去旅游散心,所以他自然听不出来司维亭语气中的紧张。
“刚到家,怎么你有事情找她。”
司维亭想了想,还是算了,被爷爷知道不免又是一场教训。
司远扬不知道舒云浅又住进了医院,若不是看了新闻,他还不知道她受了委屈,而他更是生气司青衡,在舒云浅如此需要他在身边的时候,却是另一个男人代替。
他本以为司青衡会顾忌他说的话,没想还是无用。
他对这个孙子,又气又爱。
可是,司青衡不管,他作为爷爷,也还要维护他。
管家贵叔开着车,到了医院,询问了舒云浅的病房,司远扬敲敲门就进去了。
只是看着她在收拾东西,很是纳闷。
“云浅,你这是要回家?”
听见司远扬的声音,舒云浅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他身边,搀扶着,说:“是啊!爷爷,今天我该出院了。”
看着舒云浅的表情有些沉闷,司远扬的心里也不是滋味,“是阿衡让你出院的。”
舒云浅不敢说,只说是医生检查完,已经同意出院了。
司远扬自然能听出来舒云浅是不想让自己去找司青衡。
他让贵叔先送了舒云浅回家,之后去见了司青衡。
只是舒云浅到家的时候,想起只有司青衡的指纹门才能打开,她拨了司青衡的电话。
纪乐找人收拾好一切,司青衡还坐在书房里,没有出来的意思,他也只能敲敲书房的门,说:“先生,今天还去公司吗?”
书房里,司青衡让纪乐进来。
“一会儿,你找人接舒云浅回来。”
可纪乐刚打算出门,舒云浅已经到了门口,手中的电话也没有拨出去。
看见司远扬也在,纪乐连忙让开了身体,请司远扬进了别墅。
纪乐也同样进去,到书房推着司青衡出来。
望着司远扬,司青衡还是礼貌的叫了声,“爷爷。”
可司远扬脸色并不好,“我看你都快忘了我这个爷爷了。”
司青衡听出来他似乎有些不乐意了,于是自己转着轮椅,到了司远扬的身边。
“怎么会,爷爷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敢忘了。”
这句话对司远扬还是很受用的,司青衡见他脸上也和悦了很多,就让司远扬坐到沙发上。
住了一周的医院,又接连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回到别墅,感到还是有些陌生,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香水的味道,是她最厌烦的那种迷迭香。
她知道霍轻轻是住进来了,而且餐桌布都换了,舒云浅想着,两个人共处这一件空荡荡的别墅,怎么会不发生什么,不是她多想,只是觉得霍轻轻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否则也就不是她了。
她没打扰司远扬和司青衡祖孙两的谈话,放轻了脚步,回到了卧室。
只有卧室里,还保留着一种清新。
其实,司青衡也不想让霍轻轻进入卧室的,怎么说这里也算是私人的空间,而就目前来说,她顶多算一个外人,最重要的现在的霍轻轻还没有资格可以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