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霍轻轻与她的差别越来越大,“轻轻,你这是应该和母亲说话的态度吗?”
霍轻轻弯起嘴角,眼眉上挑,很不在意地看着吴美仪,“又想教训我?”
吴美仪没有说话,而又霍轻轻接着说:“是不是在舒云浅哪里得到了一些作为母亲的安慰,就想着要在我这里得到认可。”
话落,她走上前,抵在吴美仪的身体前,低声地说:“我告诉你不可能,舒云浅一向有那种让人可怜她的本事,小心你也别被她的外表蛊惑了。”
吴美仪还想要和霍轻轻说什么,但她甩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开了。
司维亭站在窗口一直望着,楼下吴美仪和霍轻轻,他没觉得她们有什么可谈,两个人在老宅即使见面说的话也不多,他听见司远扬说吴美仪去了司青衡的别墅,那么霍轻轻也应该是想知道些什么?
可他当初答应过霍轻轻不会再管她和司青衡的事情,他只好照做,他双手握着拳,想着他一定要司青衡远远地离开自己。
回到了卧室,司维亭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躺在床的一侧假寐,而霍轻轻换下衣服洗了个澡,也躺了下去。
但她始终睡不着,起身下床,坐在了落地窗旁边的小沙发上。
司维亭听见声音也睁开了眼。
打开床头灯,倚靠在床头上,问着:“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很难安眠吗?”
听见他说话,霍轻轻也没有回答在,还是望着外面的皎月。
舒云浅在卧室,还是依稀地能听见外面的说话声,知道吴美仪和纪乐都离开,别墅里只有自己和司青衡了。
从轮椅上站起来,司青衡推开了卧室的门,而舒云浅却急忙闭上了眼睛。
走到床边,司青衡站定,眼神里透着灰暗地光,很是让人胆寒。
脸上毫无表情,只有嘴角一丝地冷笑,但却越发地有些心惊。
“舒云浅,我只要稍微地对你用点耐心,你就会想办法磨碎我对你的这种耐心,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司青衡知道舒云浅并没有睡着,他掀开了被子,把舒云浅从床上拉了起来。
本来已经有些好起来的腰伤,这一下又加重了。
舒云浅疼地皱起了清眉,很不解地迎上他冷冷地黑眸。
“我又做错了什么了?”
司青衡拉着舒云浅的手腕,把她的身体抬高,让她平视着自己,“爷爷,为什么会去公司?”
舒云浅没想,司远扬真的去盛世见了司青衡。
她清楚,司青衡本来见司远扬维护自己就很不舒服,而他又为了自己去找了司青衡,肯定就以为是自己像司远扬抱怨,否则他今晚怎么又回来了呢?
可这件事,也真的不是自己做的,她不想承认,而这样的沉默放在司青衡的眼里就变成默认。
“你不说,就证明是你怂容爷爷,找的我。”
其实,舒云浅也不想解释,她的辩解在他的眼里都是她的借口。
舒云浅越是这样沉默,不说话,司青衡就更加坚信。
他突然把抱住舒云浅的身子,除去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地遮挡,把她的手用床上的枕巾绑在床的两边,就让她未着一缕地暴.露在空气中。
好似欣赏着一副美人画,压在她的身子上,一只手捏紧她的下颌,嘴上阴冷地说道:“舒云浅你真的不配我对你的真心,你不说我不逼你,可你也要想清楚,这秋风瑟瑟地吹一个晚上,应该也是不错的享受。”
从床上下来,司青衡打开了窗子,真的就有一阵晚风从外面刮进来,而舒云浅的身体也抖了抖。
她知道司青衡是让自己承认,也是惩罚她。
“司青衡,我真的没有让爷爷去找你,他为什么会来别墅,我也很疑惑。”
司青衡听见舒云浅软下来的口气,把窗子稍微地关上了一点,问道:“他都问你什么了?”
舒云浅在脑子里想着和司远扬的谈话,给司青衡重复了一遍。
听后,他想了一会儿,觉得舒云浅的话可信就关上了窗户,但依旧没有把她松开。
“看来是有人到爷爷哪里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否则他老人家怎么会问你好与不好。”
司青衡的话也一下子点醒了舒云浅,吴美仪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腰是怎么受伤的,而唯一知道的人就只有昨晚给她验看的房覃越,忽然,舒云浅的心里就笼罩了一丝地担忧。
房覃越也是为了自己着想,才会把自己的事情说给司远扬,可这样也为他自己带来了危险。
司青衡是觉不允许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他一向都是把所有的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房覃越这么明显地帮衬着自己无形中就让舒云浅觉得愧疚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