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看着霍轻轻只是面色平和的听着自己的事情,丝毫看不出她是怎么想的。
“你难道认为设计那一切的是我?”
“对,你敢说不是你。”
霍轻轻叹了口气,样子也有些惋惜。
“哎呀!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她顿了顿,没打算让舒云浅回答,又继续说:“你不信,所以我承认了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不想与舒云浅再谈下去,霍轻轻拿过包,离开了咖啡厅。
她走之后不久,舒云浅结了帐,也离开了。
她开着车,回到别墅,司青衡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看着窗外,只是顾着和电话里的人说着事情。
“下周就是招标的日子,你只要清楚你该做什么,至于舒云浅,我会处理。”
霍轻轻一回到了司家就焦急地给司青衡打电话,她收到消息,司维亭最近有意在找合作方,企图提高那块地的标底。
她有些担心所以提醒着司青衡,借故也可以让他教训一下舒云浅,她实在不喜欢今天舒云浅对她的态度。
可却听到司青衡只是说他会处理,至于怎么处理,她还真想不到,放在以前她确信司青衡一定会羞辱舒云浅,但现在她真的迷惘了。
舒云浅听到司青衡再打电话,没想打扰,可听到自己的名字,她还是有些多心,再听到他会处理,心里突然被挖空了一般。
霍轻轻还是很轻易就能左右司青衡的思想。
舒云浅无意要听他讲电话,如今被司青衡撞见,她也局促的很。
“你最近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先是为了段明辉,之后又偷听我讲电话,下一步是不是真打算把我变成你的丈夫,想着一辈子不离开我了。”
“没有。”
舒云浅很快的接上了司青衡的话,霍轻轻还真是什么都跟他说。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在是自己想阻止就能阻止的。
刚才他也说了招标的事情,父亲是不是也是他算计的一部分。
“你让我帮你劝爸爸和你合作,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在他的身上了。”
“你还不笨吗?怎么后悔了。”
司青衡勾起嘴角,淡漠的瞟了一眼舒云浅,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到了客厅。
茶几上青花瓷的套碗,司青衡只是略了略,让舒云浅拿到厨房。
“别放在这儿了,碍眼。”
舒云浅端在手中的东西,觉得滚烫,他说碍眼,很明显说的就是自己。
她心里有委屈她从不说,也不想怨着谁,但只要因为霍轻轻,她就觉得自己受过的委屈,忍下的怨,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看着手里的东西,此时觉得没必要了,轻轻一松,套碗摔碎了满地。
司青衡听见声音,也很是平静,反正他也没看上眼。
只是嘴里低沉地警告着舒云浅,“别在我面前显示着你的不满,就如地下的碎片,最后也是要被扔的。”
舒云浅听明白了,她最后还是要被司青衡遗弃的。
她噙着泪,蹲下了身子,一块一块的捡起,即使不小心划伤,她也不觉得疼,就想让这种疼告诉她,你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清理干净碎片,回到客厅,司青衡依然端坐在沙发上。
眼睛看见她手上的伤口,好心提醒着,“出血了就记得包扎,一个医生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我看你也别上班了。”
握紧受伤的手,舒云浅快步走到司青衡的跟前,中间隔着一个茶几,就像是一条跨越不了的距离,其实她和司青衡的关系也没多远,近的如茶几,远的如鸿沟。
“司青衡,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够多的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一定要因为她,而不断地羞辱折磨我,你真要是想替她撑腰,可以啊!我舒云浅不会那么想不开的,只是你这样轻描淡写的算什么?”
话落,舒云浅看见司青衡放下手里的书,仰起他坚硬的下颌,睥睨着盯着自己,眼里阴沉地蒙上了一层灰影,笼罩在她的周身都几近寒冷。
司青衡抬起腿跨过茶几,很稳也很迅速。
抬起她的手腕,攥在手里,舒云浅疼的直皱眉,看见她痛苦的模样,司青衡淡淡地勾起一抹笑,搬过她的身子,把她的另一只手钳制在舒云浅的身后。
“疼吗?”司青衡轻声的问。
舒云浅倔强的咬着下唇,眼睛紧紧地盯着司青衡,嘴里不肯屈服。
“太坚强不是好事,你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司青衡放开舒云浅的手,直接把她扛了起来,踹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在了床上,从衣橱里,扯下两条领带,把她的手困在了床头,让她无法挣扎,而那只受伤的手,手指处的血早已经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