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雅致,内室安静,茶香缭绕,更衬得两位本就极出众的男子更是俊美异常。
闵流月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闵王府虽不算繁盛,这茶钱……”轻轻一笑,“到是出得起的。”
景靖点头,“倒也是,只可惜了这丞相府大小姐哟,原还以为闵王爷待她不一样呢,没曾想……哎……”景靖拍额一叹,“这一下,估计又有多少女子开始绸缪行动了。”
“只是冥婚,又不是失洁,犹未可知。”闵流月本就长得风逸俊流,言谈间又俱是笑意,此时迎着景靖微带挑衅的眼神,声音如常,“更何况,这般事,尚书府与丞相府想必不会传出只言片语。”
“啧啧啧……”景靖拍拍袖子起身,“还挺痴心,得,爷走了。”
“不送。”
“不用。”
看着景靖离开,门口这才走进一人,对着闵流月微微一礼,“王爷,景小王一向张扬不羁,今日倒是拉着你坐这茶楼里说这后院道道,真是有意思。”
“景靖之人,这般多年,任性妄为,让群臣为之头疼忌惮,却仍得皇上喜爱,地位尊贵岂会是个简单的。”
来人闻言,见闵流月一幅不愿多说之态,遂退了下去。
而此时此刻的宁王府内,宁明熙终于走出了屋子,依如往常,只是,面色还是较之平常白了些。
“世子,你如何了?”明一当先从暗处闪现,站在宁明熙面前,一幅关切之色。
“无碍。”宁明熙摆手,看着明一,“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按世子所说,从头配合,并未生疑。”话落,又挠了挠头道,“不过,这四小姐,还真是……”
“真是神机妙算,还提前送了信给许老府邸,不直接给许老,而是给水月,说不管发生何事,都不用趋人前去,这人情心思掌握得真是谨秘。”一直站在院子里守着的锦绸此时方才走过来禀道,言谈间,对沈飞清也有倾佩之色,“昨晚将四小姐无声地息送回丞相府时,我还特意让明一留意,看四小姐今早醒来会不会有什么过常反应,没曾想……”
一旁明一闻言,颇为有些泄气道,“本来还和明六打赌呢,这下输了,那四小姐的性子真是捉摸不透。”
“呵。”宁明熙轻笑,笑容温暖如清风,似高洁圣雪初融,碧波轻漪。
一下子,锦绸与明一也笑了。
不过,锦绸还是上前道,“世子,今日许老来过,我和他说了情况,他待了不久,便走了,只是临走时,让你多注意身体,只不过你这伤……”她们所有人都疑惑,这旧疾少有复发,为何昨夜……
宁明熙闻言,想到那纤丽身影,一丝微笑而起,却是摇头,“被小猫抓的。”
小猫?
抓的?
明一与锦绸面面相觑,暗处坚守和暗卫等也露出疑惑的表情,世子是什么人,虽有旧疾,对外称病,可是武功可谓出神入化,又天纵奇才,被小猫抓?
谁信?
锦绸是女子,转而明白过来,唇角露一丝丝笑意,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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