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看着保林心里暗暗发笑,她心中突然有一个想法,保林是个好男人,她想想还是不能嫁给他,常见到也就满足了。
谣谣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看来没有什么好事。”
“怎么啦?”谣谣有些疑惑,这个你都看出来了。
“见你笑得有些诡异。”
“呵呵,我想到一件事。”
“定没有好事。“
“是好事,要你配合,应没有问题。”
“你说说看。”
“我说了。”
保林等了半天,也不见谣谣开口。
“我想将我的......”
“你说呀。”
“你看我表妹怎样?”
“别东扯葫芦,西摘叶的。”
“她年轻,漂亮,跟你还真的很般配。”
“她太小了。”
“过完年就十九了。”
“好,谢谢你高看我,我没有吃不着碗里,还看锅里的想法,因她是你的表妹,我才去送的。”
“不是,不是,我是说真的,这样大家都好。”
“别说酸溜溜的话好不好,把我看成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不妨你接触接触,她很聪明的。”
“我没说她不好,可她不适合我,也不是我需要的类型。”
“你需要什么样类型的。”
“就像你样。”
“别胡扯了。”
“你想摆脱我,门都没有。”
“好,睡觉吧,我有些累了。”谣谣也想这样交流下去,给他一个信息就够了。
“好,睡觉,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检查。”
谣谣躺在床上,脑海中就闪现出儿子乞求的眼神,她的心碎了,现也不知道儿子在哪里,保林父母去过逸凡的家,没有回去,他去哪里去了呢?
已经离婚了,回头是不可能的事了,也就是说有些路是不可能去走的,就没有必要去后悔,很多中国的女性在婚姻摇摇欲坠的时候就是被这种想法打压了,觉得为了孩子,生活再痛苦也要继续生活,不能凑合也要继续凑合。
谣谣觉得,她走出来没有错,她也相信小孩总有一天会长大的,他会有他自己的分析判断能力,生母就是生母,那是改变不了的,血溶于水的亲情。
可是儿子现在过得不好,因为他的父亲又组成了家庭,又有了一个孩子,后妈又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她心里好纠结。
她真的,真的放心不下,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母亲,她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不顾儿子,她要接回来,接到她的身边,看着儿子一天天的长大成人。
她想着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的。
次日上午,谣谣在保林的按排下,做了一个全身体检,体检结束,开了出院手续。
她坐在保林的摩托车后,对保林说:“我要将儿子接过来。”
“逸凡同意了吗?”
“他不同意也不行,孩子教育很重要,他们也不管不问,有时孩子在学校没人去接,孩子这么小自己都跑过我这里,这样怎么放心。”
“这样吧,回家你好好休息,我叫村里的村长去一趟。”
“叫他去不合适吗。”
“到家再说。”
一会儿到了,谣谣看了一下超市里的电脑记录,也就是一天来的账目,没有说什么,便和保林上了楼,也是谣谣房间。
聪明的小表妹倒了两杯茶,就去超市了。
“村长是我堂哥,大伯的儿子,我叫他,他一定会竭力去办这件事的。”
“孩子无论如何不能跟逸凡了,这样下去,就毁掉了孩子的一生。”
“我知道。”
谣谣又将逸凡昨天带儿子来找她的经过说了一遍。
保林想这个逸凡现可能有些丧心病狂,昨天他父母去过逸凡家,他和儿子都不在,也有可能他真的将儿子送走了,这事必需要追回来,村长出面是最好的。保林想到这里,便安慰谣谣说:“你不要急,这事一定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心休息。”
“我同堂哥打个电话,约他一下,我下去亲自对他说。”
“那就劳烦你了。”
“你这不见怪了不是。”
“喂,你好,堂哥吧。”
“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回来了。”
“你有时间吗?”
“什么事?”
“我去你那里,有件重要的事找你。”
“好,我在村部等你。”保林挂了电话。
“谣谣我去了。”
“把话说好点,看看能不能把孩子由她带,现孩子就是上学,接送。逸凡结婚又有孩子了,他们忙不过来,谁管谁带,都是为了孩子,父亲还不是父亲。话要这么说。”
“谣谣,你放心,情况我都知道了,走了。”
“嗯。”
保林下了楼,谣谣站在窗口前,看着保林骑上摩托车,一阵风的去了。她想身边没有这么一个男人,还真的不行。
儿子能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