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真的是好东西,感觉真的很好,在这一刻,谁也没有想,只有一个愿望,你懂的。
菜碗轻轻的落在桌上。
一切都是那样自然,轻松,没有尴尬,只有心跳声,两颗心暖暖的贴在一起。
林子不自觉的手扶在了小雪的肩头,小雪站着一动不动,像只小绵羊,心潮澎湃,血一个劲的向头上涌。
小雪闭住了双眼,头微微的向后仰,两个人的脸越靠越近,小雪双脚垫了起来,身体像是沾合在一起。
林子有点兴奋,有点激动,他有些把持不住了,情不自禁地触到她的细细的扬柳腰,还不得不信,小雪生过孩子身材还没有走样,她并没有去刻意的去保持,只可理解为老天爷眷顾。
在这一刻,林子只知道小雪是个美人,没有想到这是他的弟妹。
小雪认为这是属于她的,是她的。
两个没有说一句话,怕一说话,这梦就会醒了。
有的只是肢体语言。
情感的阐门一旦打开,欲望的洪水将会一泻千里,再坚固的防线都被冲垮。
他们相拥好久,好久......林子一弯腰,一只手在小雪的修长双腿小腿弯处,向上托起,小雪黙契的捥着林子的脖子。
林子抱起了小雪向房里走去,房门轻轻的合上“......”
这是身心交融,这是激情在线。
突然,林子昂起头,没有动作,林子听到有人在门外敲门,小雪在躺在床*也迷迷糊糊中也听到了,这是谁这么缺德,早不来迟不来,偏在这个时间来。
一看时间,正好九点,林子迅速穿好衣服,前门是出不出去,藏也没地方藏,只有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办?
这后面,只有烧饭的地方有一小窗,一个人能不出去还两说。
这小窗被油烟熏得漆黑,这时也顾不得脏了,端了一把椅子,爬了上去,头还能先出去,只能双脚先从小窗口伸出去,还不知窗下是什么情况,这时也管不了许多了。
林子身子出去了一半,上身的衣全翻了过来,两肩折着挤了出去,两手还挂在窗口边沿,因为窗外没有落脚的地方,悬在半空中。
林子只得顺着墙让它慢慢滑下去,减慢下降的速度,从而反作力也就小些。
前面叫门的,不是别人,是兰馨。
林子心想,还算是幸运,这厨房上方有一小窗口,不然,这事真的被她捉个正着,后面的话就不好说了。
这兰馨也是太狡滑了,千里之外,她赶在这个时间来,上一次是这样,要么不回来,要回来都是晚上,这不用说,就是想捉一回奸。
可以想像,兰馨是有准备而来的。
林子下了窗,在窗子底下,他也没有管地上脏不脏了,一股屁坐在地上,眼睛对两边看了看,没人,心放下了。
在这里能听到屋里的对话。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开门。”
“人在后面没听见。”小雪这么回答,是不是偷了别人的老公心里有些虚。
“睡得好死。”
“回来时怎不打个电话,怎么不回家。”
“回家?气都气死我了。”
“怎么了。”
“家里门锁换了。”
“表姐夫不在家?”
“谁知道,按了门铃,门铃好像坏了。”
“没人喊?”
“楼上基本没有亮灯,可能人家都睡了。”
“也是,天有些冷,要睡得早些。”
兰馨来到吃饭的地方,发现是两个人用餐的餐具,没有说话,快速拉亮了房间里的电灯,床底,门背后看一个遍,没有发现什么。
“表姐,你找什么。”
“随便看看。”
“你怎么这样,从小到大都这个样。”
“什么样子?”
“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跟你说,已经有不少人对我说了。”
“说了什么,你今天说清楚,一回来就到我这里翻箱倒柜,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说吗?桌上怎么有两套餐具。”
“你管有几套,我想放几套就几套,你管得着吗?”
“小雪,不是我说你,你老公在外打工挣钱,你在家也要守妇道。”
“表姐,我喊你一声表姐,我守不守妇,跟你有什么关系,麻烦你给我出去。”
兰馨不理小雪,一扭身进了厨房。
这时小雪不愿意了:“表姐你太过分了,你家掉了东西,你也没有资格搜我的家,要搜查也是派出所的事。”
小雪与兰馨的对话,站在窗外林子听得真真的,心里就是气,但又不好出面帮小雪说话,这件事,无论怎么说,也是丢人的事,心痛也没有办法,只有小雪一个人扛着。
“我就说嘛,人是从这里跑的。”兰馨发现了厨房小窗有人从这里钻出去的痕迹。
“表姐,你千万别败坏我的名声。”
“我败坏你名声,你自己不检点,做都做了,还不许别人说。”小雪这回真的气得不行了,半夜跑到她这里找人不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想到小时候,用两张一元的钱,换走了她十元的钱,她的十块钱,整整换走了小雪的五十元,这是她一年的零花钱,害得被母亲打一顿。
可她竟然还在她面前,又是吐舌头,又是做鬼脸。
从那以后,小雪就恨她,这回也是她给小雪牵的红线,说林子的胞弟如何如何的好,人很正派,反正说了一大堆好话。
开始是不信,可母亲听兰馨的话,一个女孩子找到一个有正式工作的男人,在当时是不错,生活最起码有保障。
后来结了婚,就是为她自己服务,她为了追林子,又想考查他,与林子胞弟演了一出戏,她就成了戏里的一个丑角。
“你呢?跟自己的姐夫,还说别人。”
小雪这话一出口,兰馨狠狠的在小雪脸上抽了一个嘴巴。
小雪这会儿不想放过她,她不想一辈子这样被她欺负,心里想,就是她跟你的老公,也没有捉到,你最多是猜测,再说我跟什么男人也不被你来管。
小雪想到此,也狠狠的还了兰馨一记耳光,这一耳光也够响的,惊动了停在小雪店门前小车里的人。
“怎么回事?”人没有出车,声音就进了小店。
兰馨瞬间两眼冒金星,兰馨听到声音,快速的冲出了小店,她不想让小雪看到车上的男人。
兰馨钻进了车,捂着半边脸说:“开车。”
车像离弦的箭一般离开了小雪的店门口。
小雪站在店里,摸摸被兰馨抽过脸,还在发烧,心里升起一阵喜悦,这是她从没有过的快乐。
兰馨你优雅,你温柔,你傲慢,你都是在人面前装出来的,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我这一巴掌让你半个月不敢出来见人。
三十多年了,你一直骑在我头,现我不怕你。
小雪的舅舅一直不喜欢小雪的父亲,小雪父亲是外来的一个小伙子,舅舅非常瞧不起他,兰馨的父亲喜欢母亲,母亲也喜欢父亲,等到小雪十岁,兰馨的父亲硬是将小雪的父亲赶出了家门。
父亲为了兰馨和母亲,他没有走,到另一个村落了户,自己盖两间小屋居住,只要有点什么好吃的就会偷着送过来。
有一次被表姐兰馨发现了,将小雪父亲送来的食物散了一地,小雪一一又从地上拾起来。
等母亲回来,小雪将这事告诉了母亲。
“你又惹你表姐生气了?”
“我没有,是她见这东西是爸送来,她就不让我吃,你看地上还有呢。”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偷偷的流泪。
母亲擦了擦泪说:“算了,散了就散了吧。”
从这以后,父亲再也没有送东西来了。
小雪,她那里知道大人的事。
当时,小雪的舅舅,也就是小雪母亲的哥哥,兰馨的父亲,想将自己的妹妹送给人民公社里一个干部,这位干部老婆病死了有大半年了。
这事被小雪的母亲无意中听到了。
这个时候,小雪的母亲早就与这外来的小伙子好上了,毕竟那时候人最守规矩,俩人好归好,但从没有越雷池一步。
兰馨父亲想当这大队长,知道妹妹有一个相仪的小伙子,他就疯狂阻止,还放出风来,要是那野男人再来见他妹妹非打断他的腿。
小雪的母亲也没有辙,这怎么办,只得叫他连夜逃走,可是他很倔,打死他,他都不走。
小雪的母亲心疼自己心爱的男人,当天晚上,她就不再矜持,反正将要嫁给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还不如先给了你。
小伙是本地人,她一再劝说,他还是坚持,要是被你哥知道,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小雪母亲哭着说:“你若没有胆量,什么话也不用说了。”
小雪的母亲哭了一阵,擦干泪。
小雪的母亲没有走多远,就是一池塘,她就一头跳入池塘中。
小雪父亲也是一直尾随在后,只是小雪的母亲早不想活了,她心里明白,跟一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雪父亲,说时迟那时快,也跳入了池塘中,还好小雪的母亲也仅喝了两口水,人没有什么大碍。
后来小雪母亲就怀上了小雪,舅舅在这时也当上了大队长,妹妹在家生孩子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毕竟是一奶同胞的妹妹,才将小雪的父亲找回来。
小雪的父亲,十年来,他都是看着兰馨的父亲脸色活着,不是有小雪,有小雪母亲,他死一百回都死过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至到小雪上初中,小雪的母亲才搬了出来,才与心爱的人住在一起,那还是父亲小叔找了过来,父亲的小叔好像在北地也是大队的部干,是有介绍书过来的。
通过小叔的多方的努力,解决了母亲与父亲的事,一家人才算团圆。
可是,兰馨在小学一直没将小雪放在眼里,若是有一点点她不高兴,总是找她发气,她就成了她的垃圾箱,出气筒。
到了初中,有了点改变,改变的原因,小雪很清楚。
有一次,小雪到河边洗衣服,她根本不知道表姐正与一男生抱在一起,她想起开,已经来不及了。
“小雪,你给我站住!”
“表姐,有什么事。”小雪可心里十分害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刚才看到什么?”
“没,没看到什么。”小雪结结巴巴的说。
“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扒掉你的皮!听到没有?!”
“哦。”小雪低着头迅速走开了。心想,你做都做了,还不让别人说。
小雪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她看到表姐与男同学生亲嘴,脸上也发烧,故转身就走。
事后,表姐又来找小雪,这次来不是找麻烦,而是来求她。
与兰馨表姐亲吻的男同学,不想同表姐好下去了。
“表妹,我们亲戚,我们是好姐妹对吧。”兰馨微笑着对小雪说。
表姐突然对她的好,小雪好不适应。
“你那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
“我知道。”
“呵呵,妹妹送你一支钢笔。”
“送给我?我不要,我没有钱。”小雪以为兰馨现给了她的钢笔,事后找她要钱,这也是兰馨在她头上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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