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春花又要开了。
春天总是给人向往,给人遐想的季节,虽然林子不是少男少女的年龄,渴望一份真实的情感,真实情感不管哪个年龄段,都是渴望的。
林子在家做‘小女人’也做够了,一下班就与锅碗瓢盆打交道,拖地擦桌子,除了有洗衣机洗衣外,家里杂事,都被他承包了。
兰馨走后,他轻松了下来,轻松到一有时间,就想女人,特别是无事可做时,人一旦没有目标和追求,想这样的事就会多起来。
闲着的人就无聊,就想有人爱,被人爱是幸福的,同时爱别人也是幸福的,若是将爱别人当作是苦事,那就干脆别爱好了。
林子是小雪先爱上的,还是林子先爱上小雪的,都说不清楚,这个也没有必要说清楚。
小雪走后,林子看着身材小巧玲珑的小雪,在昏暗的灯光下行走,心中升起“孤单”两字来。
形单影只,影子被灯光拉得好长,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腾空而起,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兰馨在他心目中的感觉,慢慢淡化了,要是有人提起,心里就怪不舒服的,毕竟他们还是夫妻,就是离了,应该还会有这种感觉。只是暂时,还不晓得。
林子在假设,如果小雪当时跟了他,而不是胞弟,不是一样成了夫妻;若是小雪是别人的老婆,不是胞弟的,她离婚,他娶她,也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为什么胞弟离了婚,林子娶了小雪,理不适合,你说人是多么有意思的物种。
其实,是一个意思。
现什么年代了,人们还用老眼光看新新人类,管他干嘛呢。
林子坚定了,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可结婚,有一点不好听,弟的老婆被哥哥搞去了。
人们不问真相,就糊说一气。
他们要说就说吧,现代人谁也不管谁,都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林子准备睡了,今天走了一圈,有点小累正好美美的睡上一觉。
这时门铃响了。
什么情况,林子在猫眼处一看,是她。
兰馨回来了。
林子犹豫了一下。
门开了。
“怎么这老半天才开门。”
“准备睡觉。”
“这么早就睡。”
兰馨没管什么,直接去了房间,林子跟在后面,看她要干什么。
只见兰馨将她的衣服从衣柜里都抖了出来,似要准备从此不回这个家了,这是春天,怎么连棉衣也翻了出来。
“刚回来就要走。”林子看情况不对头。
“厂里一大堆事,正好我以前一个老师过来,搭他顺便车。”
“看来,你不把这当家了。”
“你怎么这么说呢?”
“这话不对吗?”
“当然不对,厂里忙,叫你过去,你舍不了这要死不活的工厂。”
林了有意不要兰馨走。
“明天是礼拜天,一起去看看儿子吧。”
“你去就行了,我没有时间。”
这时楼下的车子喇叭响了几声,看来是在催兰馨。
“再坚持两年吧,搞到钱就回来,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家?都快两年了也没见你拿一分钱回来。”
“办厂,要资金周转,这个你又不是不晓得。”
“好了,走了。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兰馨说完出了房门。
“我送送你吧。”
“不用,没几件东西,不重。你睡吧,别受凉了。”
听起来,很是关心,谁知道兰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馨出房门,还有意将房门关上了。
意思很明显示,不要她老公送她。
林子三步并两步,来了窗前,拉开窗帘,关掉房间里的灯,楼的小汽车看得一清二楚,从车上下来一男子,不是她姐夫,她姐夫一逮眼就认得出来。
两头小中间大,肚子向前挺着,屁股一大块赘肉。
一笑两眼睛就成了一条缝,走起路来与唐老鸭没有两样。
这个人长得还算标志,但看不清面容,看不出有多大年龄,大概跟自己差不多,怎么是她的老师,看来兰馨是胡邹的。
“黄老师来帮一下。”兰馨还在楼梯上。
“黄老师,还真是老师。”这老师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说上去,又不要我上去。”
黄老师接过兰馨手的包,打开后车门,放到车后排坐位上。
兰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来老师也是司机。
这个时间已经到九点多了,要连续开也要十多个小时,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到,这一晚一个人开车,林子想这不一定有好事。
我不相信,老师就不偷腥。
系在草堆边的牛不吃草,这事就有些怪了。除非......
林子又一想管她干什么,今年再不搞钱回来,必需跟她离了,自己的老婆给别的男人用,有意思吗?
说出去,是件很丢人的事。
这不显得自己太无能了吗?
打电话。
“你怎么这么忙,是忙男人吧。”
“你混蛋!”
“我也是男人,两年了,你与我......”
“别吵死,在开车。”
“车子要你开。”
“我要给他看着,怕他睡着了。”
“要睡你们睡一会不就得了。”
“你说的什么话。”
兰馨将电话挂了。林子又将电话打了过去。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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