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凡来到厨房,母亲用余光看到儿子的脸,脸色很不好看。
“你去歇歇吧,砍了半个月的树。”
“妈,我不明白,到法院起诉的事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儿子,你不清楚,像狐狸精一样的老婆不能要,你吃不住她,早晚要出大事的,迟早要离不如早离。像你这样的条件再找一个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大把的。而且,她错在先。”
“妈,你怎么这样,我不同意!”
“妈是过来人,你不懂,听妈的没错。”母亲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很低。
“妈,婚姻是我们之问的事。”
“不对,恋爱是你自己的事,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你看她娘家人,一个个都是花花草草的没有一个正经的。”
“妈,她娘家与我无关,她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你怎能一个人做主去告她呢?”
“根子不正,长出的苗,能好到那里去,再说女人只是个副食品,不要看得那么重,你这样下去,还要不要为你含辛茹苦的老娘考虑?”儿子听到娘的话,真的是不好说得,女人是副食品,那你不是女人。
她看看逸凡,可能有话要说,“就这样吧,放手,到以后你就知道了。”
“让我想想,到保林家去打听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明摆着,和尚头上的虱子,不要去问了,去了结果就是丢人现眼。”母亲有些急了,这么一说,逸凡也不好去了。
母亲又语重心长的说:“我是你妈,你六岁你父亲就走了,我一个人将你拉扯大容易吗?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语气很软,但语言可硬。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再说就是发生了关系,也得看是不是霸王硬上弓。”
“你这个孩子,什么都好,这件事,你现在是这样想,你与她要是天长日久,你一想起这件事,你还有什么劲,就是你痛苦一辈子的事。现你管她霸王,王八,我说不能要就是不能要。”
“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孩子是我们家的。”
“像她那样水性扬花的女人,孩子,说不定不是你的,你一个大男人,那里懂这些。”
逸凡哪里知道,他母亲这代人的内心世界。
她老公死得早,逸凡只有六岁,可是,她都不是很清,确实自己的孩子,就是死去的老公的,当然她老公视为‘手心里的宝’。她与老公结婚,第一个月,没有怀上孩子,就是他知道的,第二个月与第三个月之间,她就走马上任大队妇女主任,有一次,她陪大队长下队去工作,到很晚,她一个人又不敢回来,就到一农户家住了下来,睡到半夜有一个人来到她床头。她吓得差点叫了起来,这人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嘴。
“不要怕是我,天太冷,在这里挤一挤。”
“你睡在这里,我走。”
“有什么都结过婚的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