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年轻是资本,对一个女人来说,结过婚是个宝,结婚后是根草,价码当然不一样,结婚再离婚,人在社会上的价值就大大打了折扣。
外面的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谣谣,开门是我。”
老公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还生怕别人发现,夜里偷着回来的,在山上砍树的劳工是有纪律的,搞不好就叫你回去,回去就意味着扣工分,当时的工分就是工资,比工资还重要,这里面还有一份工分粮的,工分少,分的粮食也就少。
在那个年月,能吃上一顿饱饭就算是幸福了。
谣谣到底怎么了,怎么睡得这么沉,是不是不在家?按理说不会呀,要是回娘家,母亲会捎信给他的。
情况太急,谣谣的老公逸凡来不及思考,便去了母亲住处窗口问个究竟,母亲早就听到了儿子的喊声,只是不便出来,这是他们小妻的事情,就一直在听着。
“妈。”
“门开的,你进来。”
“谣谣人呢?”逸凡劈头盖脑的就问。
“不在睡觉吗,这谣谣睡得好死,我在这边都听到你喊。”母亲也这样说。
“谣谣今天出了什么,山上人都传开了。”
“我叫她去大队报一下,她孕的事,好生下来按户口,她从大队里回来,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妈,你没有问问?”
“我问了,她说去同大队长说了她怀孕的事。”
“妈,你叫她去干嘛,你自己去说一声,不就好了。”
“我那里知道,做这点事也做不好。”
母亲点亮了灯,披上外衣,到堂屋,开了大门,这个时候谣谣的房门还没有开。
老妈自从老伴过世,没有再改嫁,她就与儿子相依为命,她还当过十多年的大队妇女主任,耕田扒地,哪样农活不会干,按现在来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强人。
一般男人也不如她,她没有怕过谁,可媳妇这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开门,谣谣,我是妈妈。”
“妈,为何要我开门,他就是一个禽shòu。”谣谣在房里回答。
“你说谁是禽shòu,开开门再说。”
“你也要我做那事吗?”谣谣想你也怕他,让儿媳做这事,要是逸凡知道这事,必然影响夫妻感情。
“你说什么?”逸凡的老娘听着儿媳没头没脑的话。
“妈,过来。”儿子把娘叫到一边,他把在砍树时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一五一十同娘说了一遍。
外面传的与实际大不相同,说是大队长要提拨谣谣当妇女主任,听起来是好事,在话中有话,意思很明显,说明了就是谣谣早就与大队长有一腿,不然怎会提拨她,一个外省的,与她家没亲没顾,不是人长得漂亮,那个东西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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