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男人堵住的小嘴,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他明明在问她,可是却不给她拒绝他的机会。
这男人怎如此霸道?
她的手起初因为不适而微微挣扎着,然而那样纠缠炙热的吻越吻越深,越吻越让人头昏昏沉沉,慢慢地,与他一起交织起来。
陆晋原得到了她的默许,唇角上扬了几分。
一晌贪欢,结束后,冯宝宝已觉精疲力尽。
陆晋原起身,抱着冯宝宝去了浴室,为她清洗。
等到冯宝宝再次睁开眼时,陆晋原已经不在身边,因为过于疲倦,早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这会儿她的肚子正在“咕噜噜”地叫着反抗着,没有吃晚饭,就做了苦力,可真是受罪。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开了床头灯,灯光有些刺眼,她不觉眯了眯眼。
她刚把两条腿从被窝里挪出来,陆晋原便出现在门口,宠溺喝道:“谁允许你自己下床的?”
这腿是她的,脚也是她的,难不成还不能下床了?
冯宝宝回过头,用一双睡眼惺忪的眸子瞪看着陆晋原,明显有不服的意思。
没有理睬陆晋原,冯宝宝将自己脚丫子套进拖鞋里,脚一着力,便疼得闷哼一声,微微弯了腰。
陆晋原冷冷地走过去,立马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眉头轻轻拢着。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知道疼了,不是?你先坐在那里别动,我去拿药再给你喷几下。”
从抽屉里拿出喷剂,朝着冯宝宝脚踝的红肿之处,又轻轻喷了几下,顿时一股清凉与舒适席卷过冯宝宝的脚,让疼痛感瞬间减轻了许多。
“明天就别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几天,等你的脚伤好了再去。还有,你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小心着点,别给我看到你哪有又有什么地方伤着了。你实在太瘦了,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欢丰满些的女人么?”
耳边是陆晋原滔滔不绝的声音,陆晋原这是“更年期”到了吗?
从冯宝宝的眸子里瞧出了什么异样,某人也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的话特别多了些,好像有些啰嗦了,他轻咳一声,“你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哦。”
冯宝宝懒懒地回答了一声,心里却笑开了花。
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啊,陆晋原也会有糗的时候。
陆晋原又皱了皱眉,冷冷地装得很酷的样子,一把抱起她便往餐厅里走,被放到平时的位置上。
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冯宝宝只觉口水快要流出来,她不由分说就拿起碗筷来,横扫了一桌子的美食。
不得不佩服陆晋原的手艺,真是比她苦练两年的厨艺高得太多了。
她一边扒着饭一边口齿不清地夸赞,“陆晋原,你真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
陆晋原不以为然地悠悠一笑,“恩,你多吃点,吃完好继续干活。”
吓到冯宝宝差点把饭喷出来,什么叫吃完好继续干活?干什么活?
冯宝宝吞下嘴里的饭菜,用楚楚可怜的眸子望着陆晋原,像是在说,臣妾做不到啊。
见陆晋原一片波澜不惊的摸样,好像在回应她——冯宝宝,别那么看着我,这招不行。
她只能再次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嘴唇,委曲求全道,“我真的不行了。”
“冯宝宝,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指的干活是让你洗碗。”
陆晋原不紧不慢地说,眉间神采飞扬,深沉而内敛的黑眸里一片得意的光彩。
冯宝宝的脸再次变成了猴屁股,咬咬牙,将头垂得很低很低,用力咀嚼着嘴里的饭菜,像是在咬陆晋原。
哎……以前只有她整人的份儿,今非昔比啦,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有神力相助的冯宝宝了。
现在报应来了吧,换做陆晋原来整她了。
吃着饭,不禁低低地叹了一声,“善恶到头终有报啊。”
“你在说什么?”
“哦,有感而发一下。”冯宝宝微微瘪着唇看着他,他的眼神像在等着她告诉他刚刚嘀咕了什么,她只得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又没说你坏话?干嘛用这种吃人的表情盯着我。”
“我再说一遍,我要知道你刚刚叽叽咕咕在说什么?”
陆晋原挑着眉梢轻轻笑着,可是他命令人的口气却让不得不听从。
“我说你好可爱啊,陆晋原。”
冯宝宝朝着他干笑了几下。
那皮笑肉不笑的冯宝宝,真是欠扁。
陆晋原拧了拧眉,一把捉住冯宝宝,强盗一般啄吻她的嘴唇,有什么袭击而来,将她嘴里的饭渣也给啃了一遍,最后还是喂给了冯宝宝。
冯宝宝只觉恶心,想吐掉。
一看冯宝宝弯腰去拿垃圾桶,陆晋原立马用脚尖将垃圾桶踢远了一些,笑得神采奕奕,“冯宝宝,浪费可耻,吃下去。”
简直是禽兽啊!
在陆晋原的淫威之下,冯宝宝不敢反抗,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啊,用壮士一去不复返兮的壮烈精神,一闭眼,喉咙一动,便飞快地吞了下去。
在吞下去后,她赶紧舀了好几勺烫来清洗喉咙。
陆晋原则了呵呵地在一旁观赏着她,好似戏弄她是件很让人神清气爽的事情。
“记得吃饭后洗碗。”
陆晋原留下了空碗,便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冯宝宝在他背后一阵腹诽,前一会慢慢还对她好的不像话,现在却让她这个受伤人士去洗碗。
这么反复无常,莫不是这货更年期真的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