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熹就这么看着许向南从她的上方滚到了地上,想伸手抓住他,可是浑身酥软,并未有什么力气。
耳边是宗良爆粗口的声音,又看着宗良狠踹了许向南几脚。
“妈了个巴子,浪费老子的时间。”
“不要打他,不要……”
虞熹眼泪崩落,用尽全力翻了个身,也从沙发上跌落了下来,爬向了许向南,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住了他。
男人收不住的几脚就落在了女人白皙的脊背上。
“刚才不是挺能耐的么?还吓唬老子?现在我一硬,你就软了?真特么一个欠草的女人!”
他红着一双眼,又把枪别进了腰侧,淫邪无耻地笑起来,弯腰正欲亲自对虞熹动手。
就在关键时刻,门被一脚踹开。
宗良吓了一跳,邪念顿散,恶寒袭上心头,急忙从腰间拔出枪,对准了门外。
门锁被破坏掉后,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后面洋洋洒洒跟了数十个保安,黑压压的全是人头。
他不由浑身一颤,回头看了眼窗口。
这里是16楼,想跳窗逃走也是死路一条。
虞熹抬起迷糊的眼,朝门口看了一眼,低低唤了一声,“二叔……”
那个人就是虞熹的二叔?
宗良想起了虞熹刚才所说的话,她说他二叔是个官儿。
如今这一瞧,那人身上透出比商人还精明强悍的气场来,他怂怕不已,又是向后退了一步,拿着枪就瞄准了虞熹的脑袋。
虞睿瞟了地上那两人一眼,眉心敛了下,双手从裤兜里掏出来,移至领口,解起了衬衫纽扣。
边解边往前走去,他未曾说一个字,就把宗良吓得脸色大变,拿着枪的手也哆嗦起来,“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对他们开枪了。”
“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虞睿回眸望了一眼门口的保安,又正色看向宗良,脚步不曾停过“宗良,给你三秒,把枪收回来。他们平安,你和夏雪就平安。”
他语气平缓,速度不乏威慑之气,让宗良抖得更厉害。
这会儿,宗良跟明白自己要跟他斗,简直是以卵击石。
他枪里才几发子弹,而这里有多少人,若是再带着个软绵绵的连路都走不动的女人,他能逃到哪里去?
“我不伤害他们,你让我走。”宗良咽了下口水,又加了一句,“你还得保证,不能伤害夏雪。”
虞睿眸光落在了虞熹背上那几个脏兮兮的脚印,眸光一敛,“没问题。”
手一挥,就示意门口的保安撤退,让宗良出去。
宗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紧紧握着一把枪,越过虞睿,快速跑了出去。
在宗良逃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冷声下令下去,“通知江城警局,通缉宗良,罪名——持枪抢劫。”
话音一落,就有人听命下去办事。
他最后一个纽扣解开,打开衬衫,将那具软香玉体揽入怀中,紧紧裹住。
当虞熹紧紧贴入他胸口时,他感受到了自己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
虞熹早已意识混沌,昏昏欲睡,只感觉到前面有一个暖炉,很暖很暖,她不禁伸手,环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被手枪砸得半昏不死的许向南因为疼痛,微微睁开眼来。
那一幕就剧烈的冲撞进他的视线之中,心中更是掀起剧痛,还有嫉妒,只是到底嫉妒虞熹还是嫉妒虞睿,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虞睿又让人把后脑勺受伤的许向南送进医院,在房中安静之后,他把虞熹抱到了沙发上。
美人在怀,怎么能按耐得住?
他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滑细腻的琼脂玉肌,对于他来说,可谓是新鲜大胆的尝试。
女人到底是女人,水做的一般,又软又嫩,哪里是男人能比得来的?
肌肤触碰摩擦之间,挑拨着他敏感的神经,使得虞睿浑身发烫发热。
衬衫剥落,他将她拥得更紧。
再也控制不住,偷偷吻住了两片红唇。
明知她吃了小龙虾那样的垃圾食品,但他依旧吻她吻得如痴如狂。
迷魂药的药性还未过,加上之前喝了酒的缘故,虞熹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有个男人不解温情地在用力亲吻着她,好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空气中温度在节节攀升,热的人背心里出了薄汗。
见的女人神识混乱,迷醉其中,他眯眸笑了下,
“我们去卫生间。”
这里有监控,他可不想被拍摄进去。
男人说罢,就把柔软的女人抱去了卫生间,把她放到了盥洗台上。
男人火热的唇在亲吻着她,她的思绪不听使唤地游离到了多年前。
曾有个男人总是喜欢在卫生间里百般挑逗戏耍她,然后再把她一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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