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无事献殷勤了?
只不过寻寻常常抓个手,这在日常生活中貌似很普通的,人际交往过程中,握个手啊什么的,最是稀松平常。
但,被这家伙一提醒,她的手指上立刻敏感的感受到了来自这个男人的精健的手感,手心温热浑厚,手指粗圆有力,上面还长着厚厚的老茧……那玩意,抚在皮肉上会发痒……
呃,她想哪去了?
脸,忽然发烫,她想收回,却被他反过来牵住带进了怀,腰都被他给扣住了,她的眉心一下撞到了他唇上,软软的湿润感,让她整个人一僵,呼吸一窒,脱口就叫了一声:
“喂,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觉得你难得向我献一次殷勤,我该配合一下。”
秦芳薇无语:“……”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调戏她上瘾了。
对,他一次次的都在调戏她。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夫妻情趣,如果彼此相爱的话,女方可以掐男方的腰,可以顺势亲一亲,抱一抱,玩点小暧昧,在这样一个清晨,也是别有滋味的。
只是她不爱他,这种亲密就成了一种困扰,可往后头,她却只能努力适应这种困扰,接受这种身体上的接触。
“你……别闹,我和你说正经事。”
“我觉得夫妻抱一抱,不是件没正经的事。”
“……”
这家伙眯眯笑,刚刚的不高兴全不见了,原来抱她,居然能让他这么高兴?
“说吧,什么事?”
他还是识趣的。
问题是,这样抱着,真让她不自在,但她似乎只能习惯这样一种说话的方式,其实年轻的时候,她也曾爱这么黏着邓溯说话的,只不过换了个人,年纪又大了,真心觉得别扭。
“我想和你谈的是程铎,晚上和他见面,到时他要是推脱自己没有法子了怎么办?我爸肯定是冤枉的。如果平白无故让他顶了这个罪名,我与心不忍,所以……”
这话,明明说得挺在理的呀,可,也不知怎么的,这个男人的脸色居然一沉,一下就放开了他,眼神凶凶的,很不怀好意。
她顿时住了嘴,只能直直的盯着,不确定他在不高兴什么。
对,那个表情,她读得懂,就是不高兴她说了什么所导致的,可她有细细想过,自己真没说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最后,她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人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你……你怎么了?”
“我想给你提个醒……”
语气一下变得极度危险。
“什么?”
“一审判了刑,还是可以上诉的。如果我们现在找不到有利的证据可以证明爸是无罪的,那就只能忍一忍。要是程铎现在不肯配合,我们就慢慢和他磨。至于他那个要求,想都别想。听到没有……”
最后一句,已然带上了警告之意,且,态度非常坏:
“之前,你是为了你爸结的婚,那会儿,你是自由之身,谁也管不着你。但现在,你不是了,任何人想用你爸的事来跟我讲条件都没用。你也别想动那份歪心思。”
“什么歪心思?”
她对视着问,隐隐猜到了,却还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想让我离婚,把你让出去,门都没门。”
那语气,是那么的干脆,那么的不可妥协。
原来,他生气是以为她又想拿自己当筹码去作交易。
他……竟这么的在乎他和她这段婚姻么?
这种在乎,居然令她莫名的小感动了一把。
“我没那想法……我只是……”
却被抢断:“就算有想法也没用。你一天是傅太太,这辈子就永远是傅太太。秦芳薇,你听明白没有?”
这句强调说得可响可重了,脸板得可青了。
“我知道。”
她轻轻应着,唇角不自觉的泛起了一抹好笑,而后慢吞吞解释道:
“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法子帮我查我爸这个案子?傅禹航,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傅禹航一怔,歪着头冲她看了又看,而后又往后退了两步,又无比郑重的上下打量了一圈,眼神带着诧异:
“你这是在向我求助?不嫌弃我了?”
嫌弃吗?
秦芳薇不知道,但求助,那是事实。
“昨晚上,是你说要我把你当作男人来使的不是吗?既然要把你看作是我最亲密最信得过的人,那家里出了事,我难道不该向你求助吗?”
她的反问令傅禹航变得若所思,继而眼底闪出了几丝莹莹之光,心下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同时微微勾了一下唇角,语气也就缓和了:
“哦,终于开窍了呀?”
“你到底有没有?”
她殷殷的望着。
他眸光闪闪,却卖起了关子:“如果你全心全意信我,我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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