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芊没吱声。
苏妈急忙应道:“我中午多炒几样小菜,等您回来开饭。”
“嗯。”单傅瑾转身大步出了大厅。
黑色揽胜在凤时卿私人别墅前停下,门口的保镖都认识单傅瑾,恭敬的喊了一声:“小爷。”
单傅瑾进入别墅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见凤时卿从楼上下来,应该刚洗澡,头发湿漉漉的,一身干净的白色浴袍随意的抄在一起,腰间的睡袍带子松垮的打了个结,浑身透着一股慵懒迷人的魅惑气息。
“电话里听出你心情不好,怎么了?”凤时卿在单傅瑾身旁的单人沙发落坐。
单傅瑾偏头点烟,墨眸微眯,眉心自然的轻蹙着,抽了一口烟,将烟从薄唇边拿开,夹烟的手随意的搭在沙发扶手上,烟圈从指间慢慢升腾,并没回答凤时卿的话,而是问:“不是有东西要给我看?”
凤时卿了解单傅瑾,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有事,但是凤时卿知道,他不愿说,问再多也没用,俯身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单傅瑾,“你让我查你二伯和阿辉的关系,这是结果。”
单傅瑾将文件放在交叠的长腿上,没夹烟的那只手翻开文件,只有两张纸,不到一分钟就看完了,蹙眉看向凤时卿,“就这些?”
凤时卿姿态慵懒的窝在沙发里,双臂环胸一派悠闲,“你还想要什么?”
单傅瑾眉心拧紧了一下,将文件丢在茶几上,抬手抽烟的时候,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凤时卿,没说话。
凤时卿知道单傅瑾不高兴了,单立渊在单傅瑾心中是父亲一般的存在,查的时候,他就说了让他认真点。
凤时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神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说:“二十二年前单立渊的车祸阿辉是肇事者,后来单立渊却利用关系将阿辉放了出来,阿辉出狱后登门道谢了一次,然后两人再无联系。
我觉得这有些不正常,如此大的恩情怎么可能不来往,断得太干净,反而让人生疑,总感觉似乎有人提前做了手脚,刻意不想我查到什么。”
单傅瑾蹙眉沉思,俊脸氤氲在青白色的烟雾里,显得愈发深邃冷峻,幽深的眸子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墨色。
凤时卿想了想又说:“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具体怎么回事,只有当事人知道。”
单傅瑾沉默了几秒,抬眸,“有酒吗?”
“啊?”话题转换太快,凤时卿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确定一大早要喝酒?”
“废话真多。”
“……”凤时卿起身去酒柜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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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傅瑾从凤时卿私人别墅出来的时候有些醉了,头脑发晕,脚步虚浮,凤时卿不放心让保镖送他回去。
单傅瑾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儿,人清醒了些,走进大厅的时候看见轮椅上的单擎苍板着脸看着他,眉峰挑了挑,喊了声,“爷爷。”
单擎苍哼唧了一声,明显不高兴,待单傅瑾走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单擎苍更加来气,沉声呵斥:“回来就欺负芊芊,这会儿还喝成这样,你到底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