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在包厢找了一圈,才发现万芊竟然睡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的地毯上。
袁媛凑近准备将万芊扶起来,一股难闻的酸臭味瞬间冲进她的鼻息,捏着鼻子仔细看才发现万芊嘴角还有残留的污秽物。
这明显是刚吐过的痕迹。
难怪刚才单傅瑾身上有一股酸臭味,难怪他脸那么黑,感情是被万芊吐身上了。
瞿朝阳加班回来没看见万芊的人,打电话给她才知道她喝醉了,便急忙去至尊会所将她接回了家。
翌日
万芊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醉酒真难受,现在她还是觉得全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瞿朝阳推门进来,“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万芊蹙着眉,一脸遭罪的模样,“不怎么样。”
“我早就说让你将会所那份工作辞了,你偏不听,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回遇见变态了吧?”
昨晚瞿朝阳去接万芊的时候,袁媛已经将事情大概告诉她了。
万芊眸光有一瞬间的暗淡,随即笑着说:“好啊,辞了你养我,哦不!你养我全家。”
瞿朝阳给了她一个白眼,“当我没说。不用问也知道你今天是不会请假在家休息了。”
“我家阳阳就是了解我。”
“迟早累垮你。”瞿朝阳嘴里这样说,眼里却闪过心疼,“起床吧,早餐做好了。”
“好嘞。”万芊坐起来伸了个大懒腰,“加油,加油,又是新的一天。”
瞿朝阳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只有机器才加油,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万芊看着瞿朝阳的背影嘴角挽起幸福的笑意,有这么个真心为她的闺蜜,真好!这大概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吧!
餐桌上,瞿朝阳一边喝粥一边说:“袁姐说昨晚你将单傅瑾吐了一身。”
“咳咳咳......”
餐厅响起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万芊一口粥呛在喉管里,脸咳得通红。
瞿朝阳挑挑眉,不以为然道:“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万芊用力拍了拍胸脯,咳嗽声才慢慢止了下来,“你说单傅瑾?”
“嗯。”瞿朝阳蹙眉,“你不会喝断片了吧?”
万芊点点头,神情焦急,“完了完了,工作不保了,那男人有洁癖,我吐他身上他肯定生气,怎么办?”
瞿朝阳一脸无所谓,“大不了就不做了呗。”
“不行。”万芊一口否决,“给他做保姆一个月上八九天班,工资却比我在公司累死累活干一个月还要高,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能不做?”
“说得也是,但是他若想开除你,你也没辙啊。”
万芊含着筷子思索了片刻,“或许我应该趁他还没开除我之前想法子讨好他让他消气。”
“怎么讨好?”
万芊拧眉摇头,一筹莫展,单傅瑾喜欢什么她一概不知。
日子一天天过去,星期五万芊接到单傅瑾的电话,她犹豫了一瞬才接通。
“明天你不用来......”
“啊?......你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
万芊急忙将电话挂了,刚挂手机又响了起来,准备直接将手机关机,却看见来电显示是单唯一妈妈。
脑中灵光一闪,喜上心头,划开接听键。